醒过来,却发觉四周的一切都和记忆中完全不同了,身处的地方已不再是那座空旷的厂房内,而是一间有各式各样健身器材和奇特桌椅的大房间,四周显得相当安静的,只有日光灯微弱的电鸣声。回想起那些奸辱她的男人,还有丈夫、公公、大伯、小叔竟然都消失了!
“怎么回事,难道我一直在作恶梦……如果是……就太好了……”
她昏沉沉的想坐起来,这会才发现身体根本动不了,“怎么会……”小依焦急的转动脖子检视身处的状况,这才发觉她根本没逃离这场真实的恶梦,自己躺在一座好像妇科检查用的躺椅上,身上穿着病患穿的大袍,有一条宽皮带将她拦腰牢牢固定在椅子上,两条胳臂也被拉到头顶绑在一起。
“不……不要……”小依忍不住沮丧的哭起来,原来发生的一切都不是梦,而且还没结束,只是那些qín_shòu和丈夫都到那里去了?她开始担心起玉彬的安危,四周的寂静使她脑海中若有似无的浮现被喂下小药丸后,好像曾和公公、大伯,还有小叔有了yin乱不堪的行为。“到底这一切是不是真的……”小依又急又怕的拼命回想在意识不清时有没有作过不可原谅的事,偏偏那些片片段段、又似梦似真的记忆愈想愈混乱。
“不!……”她忍不住喊了出来,不觉中已是满身汗汁淋漓,看看墙上的时钟,从她醒来已经过了半个钟头了,却还没有一个人出现,此刻她突然饥渴盼望那些凌辱她的男人快点出现,就算会再被糟蹋也没有关系,她只想问清楚自己到底有没有和丈夫的父亲和兄弟作过茍且无耻的事!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屋子里还是只有她一个人被绑在手术椅上动都动不了。“你们……快出来……”她被混乱的思绪折磨得快要崩溃,无助的喊着希望有人能出现在她面前,“求求你们……谁都可以……出来见我……”到最后已是呜咽的哀鸣了。
就在她被精神折磨得昏沉沉时,后方传来开门的声音。
“谁?……”小依兴奋的清醒过来,她想回头看来的人是谁,却因为被绑在椅子上而显得相当困难,不过进来的人已慢慢的绕到前面让她看清楚!
“你……你们……”看到进入她视线范围的两个人,小依一颗心刹时往上急升、体内的血液几乎要凝固,那是两个穿着制服、满脸痘子的高中男生,如果小依没记错的话,他们是玉彬堂哥的两个儿子智原和智冠,在这种情况下和他们见面真不知如何自处。两个高中生似乎也很紧张,一直低着头偷瞄着眼前被绑在手术椅上的美少妇,她虽然穿着手术病患穿的宽大袍子,但是仍不掩美丽佳人的本质,乌黑的秀发凌乱的遮住她半张脸,修直匀撑的小腿从袍子下露出来,手腕被绑在头顶、两条胳臂差一点就露到胳肢窝,皮肤白皙剔透的像玉雕一般。
小依一颗心怦怦的跳、她感到喉咙干涩到快发不出声,还好身上有穿衣服,不是像之前被凌辱时剥得一丝不挂!
“说不定他们什么都不知道,我可以叫他们救我。”慢慢冷静下来的小依心中浮现一丝希望,正想开口,智原却声音略带颤抖的问道:“你就是……他们说的……那个……女人吗?”
小依心头像被重物撞击般的猛震一下,“他说:‘他们说的那个女人’……难道那些人……已经告诉他……我被凌辱的事……”
小依绝望羞耻的闭上眼睛,她仅存的希望破灭,现场气氛显得相当尴尬,小依难过了一会,心里突然又兴起一丝希望,“至少这他们还可以帮我解开束缚逃出这里,而且听智原的语气似乎是认不出我……”
小依和这两个侄子只在一年多前她的婚礼上见过一面。
“你说的……他们是谁?……我是被人绑来的……可不可以帮我解开这些东西……我必须逃离这里。”她试探性的向这两个侄子求救,并且打定主意不与他们相认!
“我们也是被抓来的,因为……因为……”智冠被小依迷人的神态所吸引,痴痴的回答她的问题。
“因为怎样?”被小依急迫的声音一问,智冠猛然从她的美色中清醒:“因为他们从中搜到毒品,如果……”
此时智原大声的斥喝弟弟道:“住嘴!我们只要办好事就可以了!你那么多嘴是欠揍吗!”
“可是……可是我们真的没有吸毒……怎么会有……”
小依大概已经知道这两个单纯的侄子一定是被陷害,只是这些人为何要陷害两个高中生呢?她心中浮现一股强烈的不祥预感,大热天了手脚都冰冷起来!
“他……他们要你们作什么事?”小依压抑着恐惧颤声的问道。
“他们说……这里有个女犯人,必须要……要求……叫我们先来把她……把她……”
(十八)
“他们说……这里有个女犯人,必须要……要刑求……叫我们先来把她……把她……的毛……剃干净,没想到……你这么美……”智冠红着脸呼吸急促的说道。
“不!不可以!看看我……我们见过的!我是……你们玉彬叔叔的妻子……我结婚的时候,还和你们合照过。你们被他们骗了!他们都不是好人!快帮我松绑……我们快离开这里。”
小依急得甩开脸上的乱发,想让侄儿记起她来。
“你是……婶婶……”
两个大男生瞪大眼睛走近小依。
“没错!你是婶婶……”
他们记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