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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邙山发生的事情绝对和小沾不上边,紫金邪蟒陪伴了她这么多年,虽说曾经这怪物一直充当着宠物的角色,但是秦柔嘉毫不怀疑,紫金邪蟒拥有着反叛的性格,更拥有者反叛的力量。
她就是最坚定的见证人。
她不睁着一双柔媚凤眼,眉目含笑道:“邙山,那可是个好地方,是吗?”
张安似乎已经习惯了微笑,“是啊,邙山算是造化神秀,鬼斧神工。邙山之巅确是一个可以将软弱的人的豪情壮志唤醒的地方,只是总有一些不合时宜的怪物破坏了它本该有的宁静。”
似乎受到张安的话的触动,秦夫人此时忽然收起脸上飘起的笑意,一脸肃穆。
她幽幽的声音传到张安耳朵之中,“是啊!世上总有那么一些人总是不满足现状,有太多的yù_wàng,有太多的执着。万法皆是自然,但是若要保证这份自然不被有心之人破坏殆尽却远非常人能够想象的容易。”
张安和一旁的陆彩衣同时诧异地望着这位少妇。
秦夫人实际上只是联想到自己这半生所经历的事情大至若此,曾经睡卧枕边的人现在魂归何处。
思绪不经意间飘到这里,秦夫人突然生出些许意兴阑珊,在没有先前计较张安目光的小儿女情状。
“夫人确是真知灼见,在下受教了,世间的事哪能总是一条坦途,正因为有绊脚石有荆棘才会激发出更大的动力,人才能进步,人生大抵如此,有因才有果,有得必有失。”张安抿了抿嘴唇再次幽幽而道,“我们需要的不是埋怨也不是逃避,而是勇敢地去面对去挑战。总有那么一天,我们也许回想过去的种种,还会遗憾,却再也不会后悔。”
气氛短暂的压抑,张安和秦夫人的对话竟然是周围的环境都有些沉闷。
正当张安和秦夫人都沉浸在思考之中时,一旁的陆彩衣忽然噗哧一笑,这极具风情的一笑瞬间打破了沉闷的空气。
张安倒是皱了皱眉头,忽而三人同时会心的笑了起来,大有不顾仪态的趋势。
“两位参禅的佛道高人,真让小妹大开眼界了!”说完,陆彩衣又嘻嘻一笑。
“是啊!想这么多干什么!人生本该今朝有酒今朝醉。”张安同样有意开解如今不和适宜的气氛,接着自然转来这个话题。
换而说到先前扯开的话题,有些事并没有什么值得瞒的,他也的确有些问题,他相信眼前这个神秘的秦夫人和宁阳地头蛇陆彩衣或许可以替他解答疑惑。
“邙山究竟有什么怪物?”
“你真得见到了”陆彩衣一听张安话中隐含的意思,立即两眼绽放出奇异的目光,而一边的秦夫人却沉默不语。
“是得”张安虽说对着陆彩衣说话,而眼角却有意无意间瞥过秦夫人,似要在她的脸上寻找出什么。
陆彩衣一惊一乍之后也恢复了原状,沉声对张安说道:“其实这已经不算是什么秘密了,几天前倒是颇有几分神秘的味道,可是现如今,宁阳城贩夫走卒或许都略有耳闻,但是这些人也是不可能了解多清楚的。”
陆彩衣稍微犹豫了几秒,继续道:“这些天我的师门流云宗已经和我取得联系,师门倒是提及这些天坊间流传着的邙山最近受到一个邪物光临,据说是修真界中可遇不可求的紫金邪蟒,虽说是邪物,也算是一代大妖。”
传说紫金邪蟒,体内含着一把天兵,蕴含着无可匹敌的力量,除此之外这邪蟒的内丹可以是一凡人重铸灵根,是修真之人连上几个台阶,都是修真人士梦寐以求的宝物。
也不知这邪蟒的行踪怎么就传开来了,还传的有板有眼的,让人不得不注意,世人多是利欲熏心,总要为此付出代价。
这些天不少人有勇气上山,却没有实力下山,这下好了,山下围了一群人,各个都在摩拳擦掌,大多抱着坐收渔翁之利,顺便打打秋风。
按理说这等邪物出世,修真界正道宗派且不谈是不是对利益别有用心,总要有些弘扬正道的表示。
但是就我流云宗而言,似乎另有隐情,和我交接的人言辞中明显带着避之不及的意味,这点我同样很疑惑。
开始我还有点埋怨本派,但是以我陆家在宁阳遍布的人脉,发现一个趋势,似乎大多修真界中有些实力的门派都或多或少抱着观望的态度,反倒不如那些散修来得热衷。
听到这里张安不禁低头思索,他同样发现了这里面异乎寻常的一切似乎隐藏着一个阴谋,似乎涉及的层次还不算小。
虽说这邪蟒确是有些本事,但是凭借着一个怪物挑动整个修真界,却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张安对此绝对嗤之以鼻,这背后一定有一只或是有几只无形的手在推动掌控着,最终要谋求什么却是不得而知了。
这时脸上最为诧异的要属秦夫人,听到这番隐秘,她突然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如果认真算来,她绝对算是一个局中人,可照这样的局势看来,自己真得是只缘身在此山中。
她就没有琢磨到这些大派只见还有这些龌龊默契,心中不禁再次一凛。
秦夫人低头紧皱眉深思,她需要放松,突然生出深深的浓浓的疲惫。
虽然心惊这里面的条条道道,但是他更关心的是异界老者交代的事,老者曾经有过毁掉他的打算,可是以老者这等绝世高人,他们经历过了人生应有的或者不应有的一切。
这样的人身上自由一种别人无法拒绝无法辜负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