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rrvice…”朦胧中,我被个甜美的声音唤醒。睁眼看,房间里满是秋日的朝阳。扭头看,穿着身睡袍的若梦正推着酒店rrvice的小推车走进房来,枫糖配煎培根和总汇芝士蛋卷的香味让人食指大动。我打量了下若梦:刚刚淋浴过的她头发在脑后挽了个髻,粉嫩的小脸好像剥了壳的白煮蛋,整齐穿在身上的睡袍难以掩饰胸前的隆起……但最让我的高兴的还是她脸上那动人的微笑。和从前相比,那微笑中多了几分妩媚,几分娇羞。我知道,她已经没事了。
“这推车你让服务生推进来不就完了嘛。”我边穿衣服边问。
“你还说,还不是因为你昨晚,房间里……弄得股味道。”她脸红红抢白道。她这么说,我也注意到房间里那若有若无的特殊气味,那是yù_wàng的气味。看她脸红的样子,我倒不好意思再调笑她了。早饭开始,我们有些无言。
“若梦,我……”我灌了大口橙汁,刚要继续我之前准备好的表白时,她放下刀叉,开口了。“伊凡,我知道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在你大唱生日歌的那刻,我就想清楚了。所以此后的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的,绝非心血来潮。”
看我大喜过望的样子,她的表情突然凝重起来,“但是,我们现在不能在起。”我的心情顿时像过山车样滑倒谷底。她继续说道:“伊凡,我知道你胸怀大志,腹有良谋,以你的能力水平和为人处世,定能在公司里出人头地。但在完全胜利前,你必须心无旁骛地全情投入,我们现在走到起,只会让你分心。况且你也明白,想在审计部混出大名堂,关键时刻必须要有税务部的人支持才行。我会想尽办法在税务部打拼出片天地,成为你的援兵,在关键时刻和你并肩战斗。所以,现在的我更想成为你的知己和战友……”
她话还没说完,我就已经明白——她说得对。
“但是呢”,见我神色黯淡,若梦突然话锋转,“你昨晚床上的表现得很好,的确值得表扬。我没想到第次就能这么舒服,本大小姐非常满意,嘿嘿。对了,你真是初哥吗?别是骗我的吧?”
看她笑得花枝乱颤的样子,我就崩溃了——拜托,这话是头天晚上刚失身的chù_nǚ该说的吗?“所以呢,今后想要的话就找我吧,和你的起的话,我也很爽,互利互惠嘛。”我突然注意到若梦的笑靥里有些许暧昧,万分之秒后,我粗暴地把她推倒在床上,把撕开她睡袍的前襟,粉色的rǔ_tóu已经充血,和白皙坚挺的rǔ_fáng形成了强烈的反差。我好像变成了头蛮牛,头奔向那无边的欲海。突然小推车被我不小心踢倒,餐盘刀叉和没吃完的早餐散落地……
我俩都没食言,经过重重考验,迅速成熟起来,在各自的战场上纵横捭阖,在各自的人群中出类拔萃。我们几乎每星期都会在酒店碰面,毫无顾忌地享受彼此——用若梦自己的话说:“跟你做爱就像和你起做项目样酣畅淋漓。”到了进公司的第五年,我们同时跳级升到经理,并且开始谋划下步——升了经理就要开始考虑在公司内的派系斗争中如何站队了,要为将来拓展业务的需要建立和强化人际关系网络,还要逐步物色和笼络有才能又和自己相处得好的下属,做自己的“嫡系部队”。某天场激情过后,若梦突然哭着告诉我说她要去西半球的雄鹰国分所工作三年,主管华夏国和雄鹰国之间的跨国税务规划和转移定价方面的项目。这机会千载难逢,因为这两项业务是税务部最赚钱的业务。有了这方面的经验,若梦在税务部的地位就更加巩固。虽然舍不得,但我知道她必须得去。
第二天我俩同时向公司请了1o天假,然后前后飞到霓虹国的温泉之乡——我们的关系任何人都不知道——静静享受离别前最后的日子。有天傍晚,我拥着若梦泡在旅馆的露天温泉里。温泉紧邻个大湖,夕阳西下,水面上波光粼粼十分好看。
片湖光山色中,她悠悠的说:“以后我有机会常来这里吧,特别是这样的传统旅馆。”
“为什么?”我问道。
“因为我们在这里可以直黏在起,不用怕被谁看到,而且这旅馆的人直都叫我太太,我喜欢他们这么叫我……”
我听的阵心疼,不由得抱紧她说“他们叫得没错。若梦,你是我太太,早就是了……”
在机场送她走那天,若梦最后叮嘱我的话竟然是:“我不在你那家伙肯定吃不饱。不过我不担心,反正有的女人送上门来被你吃,对吧。和从前样,注意安全。”看我脸惊讶,她带着坏笑说:“你那点儿事儿我早就知道。别伤了身体就好,说不定我哪天突然回来出差,我可是要验货的。”
阵娇笑中,她转身向登机门走去,步伐稳健又有种奇妙的韵律感。我忍不住拍下了她的背影,然后打印成幅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