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束缚。”惠三冠分析得头头是道,可他越是这样为伍洁草打算,越证明他深爱着她,伍洁草不是傻子,这她又岂能不懂
“好,惠三冠,你说得很有道理,但是,我想我们成亲之前,我爹爹也告诉过你,这山庄上的人和物都是我的,所以我想要多少男人都可以,但是你却只能属于我一个女人。这所谓的成亲,是你嫁给了我,而不是我嫁给了你你如果实在很希望看到我投入其他男人的怀抱,大不了我再娶一个就是。”伍洁草说道。其实她根本看不清自己的内心,她这辈子最深爱过的男人便是盛誉斓,她不知道日后这些男人,她是否只是有好感,还是有许许多多的爱分给他们。
“那就一言为定。”惠三冠记得,庄主当年的确跟他说过这番话。如今他其实并不想跟伍洁草彻底划清界限,那唯一的办法就是再找一个男人嫁给伍洁草。瞬间,他便想到了魏风凛。可是若是有了魏风凛,伍洁草还会看自己一眼吗魏风凛那么优秀,在山庄的威信又高,将来,只怕有了新人笑,伍洁草便听不到旧人哭了吧。不过,既然不能跟伍洁草有夫妻之实,那先和她做知音也好。
“洁草,你知道吗,任何癖好的形成,都会有它的原因。我的经历,也是我的秘密,最最害怕被别人窥见,如今我想将它分享给你。”惠三冠真诚地说道,那个秘密压抑在他心中太久了,他需要倾诉,又害怕被人笑话,他知道,伍洁草是不会笑话他的。
“你说吧,不要因为你有这样的癖好,就不把自己当人看待,更不要因为腿瘸了,就觉得自己低人一等,不管我娶多少男人,都让你做大。逝者已矣,生者,我该好好珍惜。”伍洁草拍拍他的肩膀说道。如今的她,倒是很有一股大姐大的气势。
惠三冠讲起了小时候的事情。他隔壁住着一个极其风骚的女人,每天晚上那高调的叫声吵得他很不安宁,后来他跟踪父亲去了那个女人家,父亲意图不轨,那美女不停反抗,甚至喊人,情急之下父亲将她掐死,并且对她的尸体进行女干yin。那个画面始终烙进了惠三冠的脑海中,挥之不去。虽然当时感到惊吓,可是日后每每想及,他的身体却总是起反应,长大成|人之后,他便对女尸起了强烈的兴趣。只是当时父亲因为犯下大错,被斩杀,原本就卧病的母亲抑郁而终。惠三冠很清楚,做那种事情是不应该的,他尽管已经很努力地克制自己,却总是意志薄弱。
“原来是这样,的确,童年时期的经历会对人的一生有极其深远的影响。我能理解你,你没有去祸害活人,做到这一点起码也是不错的,继续努力,我相信你会克服的,也相信总有一天,我会怀上你的孩子,咱们的第一个孩子就让他姓惠,好让你们惠家后继有人。”伍洁草说道。她并没有斥责惠三冠,也没有因为他有那样的父亲而看不起他,反而很内心地开导他。惠三冠听了伍洁草的话,不无感动,本来是意欲替好兄弟照顾遗孀,可是现在怎么看,都是伍洁草在照顾自己。
“既然我已经将自己最秘密的事情说给你了,如果你乐意,我也想听听你隐藏最深的故事。当然,你若是不喜欢,我尊重你。”惠三冠笑着说道,他笑起来的样子是那么的好看,真不愧是军中第一帅哥。知道自己不会耽误伍洁草一辈子的时候,他心中的一块石头终于放下了。
“我本来是个做事光明磊落的人,可是后来,我的确做了一件不可告人的事情,那是一件很对不起你的事情,我说出来,你一定会生气。我已经隐瞒了些天,一直觉得心中不愧现在我还是说出来吧。”伍洁草长吁一口气说道。
惠三冠却伸手堵住伍洁草的嘴巴阻止:“别别说,你不需要和我道歉,我已经知道那件事了,我绝没有埋怨你的意思。”
“哪件”伍洁草问道。没想到惠三冠这么包容。
“那次,你是为了看我有没有改掉恋尸的癖好,故意将坟墓的信息透露给我,等我去挖坟的时候,你去抓个正着。”惠三冠说道,虽然当时他很郁闷,可是伍洁草这么做并没有错,而且若不是这次自己受伤,又怎么会知道两个人心中都装着彼此呢
“不,不是这件新婚之夜,当我知道你去挖我和盛誉斓的坟墓,并不是为了救我出来,只是对我的尸体起了歹心时,我恨恨地将你打入了大牢,然后,我伤心欲绝,在走廊里,我遇到了一个醉酒的男人,他说他看我成亲祝福我,可是自己很痛苦,因为他也爱我。他以为你欺负我了,冲进我们的房间找你算账,没有找到你那夜,我们睡在了一起,而且做了夫妻该做的事情。”伍洁草很坦诚地将这件事说了出来,虽然她以前和许多男人交合过,可那时候,她不是有夫之妇,唯独和魏风凛做的这件事情,让她一直不能释怀。
“呵,呵呵我当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呢,这件不算,就算你嫖遍这山庄所有的男人,也不会有错,因为这山庄的一草一木,一人一马都是你的。那晚上的那个男人,是不是魏风凛”惠三冠问道。虽然他也不希望将自己的女人和别人分甘同味,但是从成亲那天开始,他也有了这样的思想准备。是他自己不能成为伍洁草真正的丈夫,不能让她体会为人母的快乐,他不怨恨任何人。
“对,是他,你怎么会知道”伍洁草问道。
“这山庄上,只有他最英雄最男人,也只有他最配得上你。他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