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去了。
“我其实不是去救你的我是想去偷你的尸体。你这么美貌的女子,尸体一定也惊艳动人,尤其是当夜,一定还很新鲜。虽然我知道这样做对不起盛誉斓兄弟,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谁知道后来竟阴错阳差地将你救了出来,这也算是我为兄弟做了件善事吧。”惠三冠说道,那个怪癖好已经将他折磨得够呛了,如今和伍洁草对簿公堂一般的感觉,更是让他无地自容。
“哼,怪不得当日枫林早掐死夏娴姐姐后,还要将尸体赏赐给将士们,原来真的有人喜欢这么做,你有没有亵渎梅姐姐的尸体”伍洁草问道,他若是说没有,她便原谅他,然而,答案却将她的心撕得粉碎。
“对不起。”惠三冠的头埋得更低了。
伍洁草猛地将手一扬,一个响亮的耳光甩在了惠三冠那好看的脸上,惠三冠竟然被她一巴掌扇下了床。伍洁草最近日日练习掌上功夫,莫说握力、扇力大有长进,就连手刀也能把惠三冠这等人直接砍晕。
伍洁草穿上洁白的xiè_yī亵裤,找来自己素日所穿的衣服,穿在了身上,这身打扮全然没有了新婚时的喜庆气氛,她又将惠三冠的衣服扔在地上,让他穿好,之后便拉着他的衣领,一路将他牵引到了山庄的大牢。惠三冠也不反抗,不管现下是什么结果,他都认命。
“庄主,姑爷这是”狱卒跟伍洁草打招呼,看到她怒气冲冲,而惠三冠则一脸窘相,十分地不明就里。
伍洁草一把将惠三冠推进了牢狱中,惠三冠摔在了地上,今夜他看上去,竟然是娇柔得很。伍洁草跟狱卒说道:“看好他,吃喝拉撒全部要照顾好,要是他少了半根汗毛,我唯你们是问”
“是是。”狱卒唯唯诺诺地答应着,心中大惑不解却不敢多问,既然少庄主不愿意伤了姑爷,干嘛还要让他来这大牢中居住
伍洁草交代完便风风火火地往回走,在快到卧室时,却在走廊里撞到了一个魁梧的男人。那男人没站稳,便一下子倒在了地上,他全身散发着一股醇酒的香气,他喝得有点高,头昏脑胀。伍洁草赶忙过去看他,这才看清这人是魏风凛,看来刚才她真的是走神了,连这么熟悉的人都没认出来。
“义父,你怎么喝这么多酒,我扶你起来。”伍洁草说着就去扶魏风凛,可是她那妩媚的娇躯碰到魏风凛,却让这个醉酒的男人有些把持不住。
月色明媚,月光照在伍洁草的脸上,映着她的泪痕,魏风凛忽然就清醒了,觉得她一定是受了委屈,便问道:“霓儿,春宵一刻值千金,这时候你不是应该陪你的郎君吗,怎么会一个人在外面你好像不高兴啊,难道是他将你赶出来了这个惠三冠这太大胆了,我这就找他算账去”
魏风凛说着便在前面快速行走,走到伍洁草的房门前,猛拍了几下叫道:“惠三冠,你给我出来,敢让我义女受委屈,你有几个胆啊”
见没有人回应,魏风凛一下子将门推开了,却见屋内空无一人,他正要返身出去,却被刚刚进入屋里的伍洁草,撞进了怀中。
、情烈如火
作者有话要说:推荐一首歌,胆小慎入
魏风凛张开健壮有力的手臂,抱住了伍洁草,伍洁草终于控制不住情绪,大哭起来,她压抑了太久,失去最好的姐妹,失去最爱的男人,知晓父亲在地洞里受了这么多年苦,母亲年轻早逝这一系列的打击都太突然太密集,让伍洁草无法承受。
伍洁草虽然坚强,却也有一丝脆弱,她需要温暖的胸膛来依靠,需要一双臂膀来给她安全感,她本以为,惠三冠便是那个拯救她离开低谷的人,可是她错了,彻头彻尾地错了,惠三冠给了她希望,却又给了他更大的失望与打击。
魏风凛轻轻地拍着伍洁草的背,好听地声音安慰道:“霓儿,不要难过了,他欺负你,我给你做主就是唉,为什么世上的事情偏偏是这个样子,想疼惜你的人,无法和你相守,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你,看着你投入他人的怀抱。若是这个怀抱能给你呵护也就罢了,他却偏偏在新婚之夜就伤了你的心。这叫我情何以堪”
伍洁草听得有些云里雾里,因为她从没有想过,魏风凛竟然爱上了她。伍洁草虽然一直能感受得到义父很疼自己,可是她却认为义父的爱也是一种父爱,他的种种疼惜便是父爱的表现。听了魏风凛刚才那悲春伤秋的话,伍洁草问道:“义父,你说的人是谁”
“霓儿,”魏风凛扶着伍洁草的双肩,让她看着自己的双眼,他虽然醉酒,双眼灼热,却也真诚,他发自肺腑地感慨道,“我一直很努力地压抑自己的感情,可是这样的感觉很痛苦,我忍我本以为,只要你幸福,我也便别无他求了,可是新婚之夜你却哭得如此伤心,叫我的心怎能不痛我好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早点去争取一下,我比惠三冠更爱你,我比任何人都更爱你,也比任何人更想和你在一起,可是我怕自己大你十多岁,配不起你。”
这样痴心表白的话,伍洁草已经不会再去天真地相信。在这个陌生的世界,她只相信有两个人最爱她,一个是父亲竞哲扬,另一个便是盛誉斓。别人所谓的爱,谁知道有几分真几分假呢
魏风凛说完便将伍洁草按在墙上,开始疯狂地亲吻她,伍洁草想出言阻止,无奈小嘴被魏风凛吻得太紧,她说不出话,于是死命地拍打他,可她越是这样,醉醺醺的魏风凛便觉得她是欲拒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