琢磨来琢磨去,全叔觉得里面有些不对了,怎么可能和造纸相关的一切都涨价呢,时间那么统一,步调那么一致。于是全国刚全速赶回竹林想王魁商议。
“不用估计,肯定是,这种伎俩不难想到,是咱们自己疏忽了。”对于全叔的揣测王魁没有多做评价,不过,无论是不是有人从中捣乱,如何应对才是关键的地方。“你算算就现在的情况咱们要多拿出多少钱才算完?”
说着,全叔向前挪了几步,看起来十分慎重:“一边赶回来,我就已经在算了,如果真就这么把买卖订下,咱们起码再加两千两。也就是咱们现在的缺口起码是五千两。而且还是以后不能再出其他问题的前提下。”
王魁明白全叔的意思,不过只能期盼少出点问题,但估计不出情况是不可能的:“这哪里是什么缺口,简直就是个窟窿。”
没有具体的解决办法,一时间王魁和全叔都沉默了,谁都不知道说什么好。好一会,王魁才想起什么,把家丁并文叫进来吩咐:让他把斌子找来。并文走出书房,屋子里又一次沉寂了。
……
“咱们可以去别的地方买啊!这些东西不可能就那些人有吧?”斌子简单的听了全叔讲,有些气闷的抱怨。
王魁知道他的心思:“那些人咱们都不是第一天打交道,既然这些老来往的人都这样了,你估计其他和我们一点都不熟悉的人会怎么样?别说没用的,还是想想办法实际些!”
“你们都没办法,我能怎么样!那可是五千两,不是五贯钱……!”
其实王魁找斌子来也不是要他真想什么办法,只是习惯的家里有什么大事,王魁总希望一家人一起解决而已。
看看斌子,又看看全叔,王魁说出了一个雷人的想法:“本来只是两千两,当初我是这么打算的,集资,不懂?嗨,就是大家凑钱呗!谁肯出?竹林人手里这点现银还是有的,我自然有办法……算了,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反正现在缺口变了冰窟窿,光靠这个是不可能完成了。得再想个办法补上新缺的三千两,其他的我来办法。”
“公子,你确定吗?”显然,全叔对于王魁所说的东西是闻所未闻的,自然很是不认可。
王魁本来怕的就是这个,所以才一直没有说出来,融资的事情,王魁是坚信可行的,只是看预想的结果和自己付出的代价是否合理,也就是最后是不是划算而已:“这事情你们先别管行不行,要不咱们找找谁那里可以支借一二的?”
对于王魁对于的提议,斌子第一个不以为然:“能想的咱们谁没有想到?这茬就更不用想了!”
“那不一定吧!商场上,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王魁不知道想到了谁,冒出这么一句话来。
全叔似乎不怎么接受这么势利的观点:“公子,这么说是不是太偏颇了,比如楚爷,难道他也要划成敌人一面吗?”
没想到全叔反映这么大,王魁不解释一二是不太好:“那也未尝不可,你别急嘛!不过楚大哥不能光从商场上的角度去看待啊,虽然生意上我们合作,往往生意来往的同时,咱们还有情谊牵扯在内,情谊和利益到底哪个占的比较多,这就是每个人心中的称不同,称出来的结果就不一样了。撇开这些,你们认为谁不是这么做事情的?”
话是没错,不过传统教育人们向来是不应该这么直白的,王魁也没打算让全叔和斌子立马就接受这样的观点,只是有了这次憋屈的事情,将来可能遇到更多,王魁不得不给两人灌输一些这样的思想。
“那公子觉得现在我们可以去找谁借?”全叔虽然不怎么接受,不过他也明白王魁是要他们多思考这些问题的初衷,所以也就不再深究,转而继续商量如何度过危机。
叹了口气,王魁似乎作出什么决定。看看全叔,又看看斌子,他这才开口,不过说的确不是去找谁:“全叔,你这就回去购进材料,不过清单你要重新整理,先购买那些重要的,别处买不到的,一次性买全了,别怕花钱,其他东西推后慢慢来,斌子这边你要抓紧建,事情每拖一天,就多一个变数。还有,交代大洪,这段时间把村子给我看好了,巡逻的事情要加倍人手,地盘扩大到村子外围去,小心别人素算计!……”
听着王魁的安排,斌子忍不住问到:“魁哥要出门吗?”
“嗯,我去趟沅陵……!”
“他们两家?”
“嗯!”
“不成吧!他们不落井下石就不错了!”
“总要试试才知道……!”
……
王魁一家子火烧眉毛,个个都要急跳脚的时候,竹林村户们却没有那么多顾虑。反而几乎就差鞭炮庆祝的高兴了。
造纸坊从建设开始,就没有让参与其中的人失望过,似乎,无意识间,竹林人都把它当成了公有财产去分享和爱护了,这次王魁虽然没有高调扩建,这么大的事情却也是瞒不住的,尤其是建筑队正式进驻的那天起,谁都知道造纸坊又一次要扩建了,无论生活还是上工,庄户们都忍不住议论议论,高兴高兴。
八月初七,全叔带着大批的物资回到竹林,由于本身进行过两次扩建,高兴之余,大家也都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