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易淫笑道:“不错,都是我杀的!”
白素云不禁咬牙切齿,泪流满面地怒道:“果然是
你这淫贼,圣旨哪去了?”
杨易双手滩,“那是东厂的东西,自然已经物归原主了。”
“淫贼,三条人命张圣旨,加上我的贞洁,那你还有何话讲!”
白素云摆剑就刺,杨易轻轻闪避开剑锋,还是那样淫笑道:“夫人好不晓事,那圣旨虽说对东厂颇为要紧,但那帮阉党圣眷正隆、难道仅凭这张黄纸就能扳到吗?到时候打蛇不死,定反遭其害、东厂做事情向赶尽杀绝,我将圣旨送还给他们,正是为了保住你姑嫂二女的性命啊。”
白素念动,知道杨易所说不假,可惜这个道理自己丈夫致死都没搞明白,她收剑苦笑道:“你当我三岁孩童、那帮东厂狗贼怎么会听你的话?”
杨易呵呵淫笑:“夫人啊,我已说服东厂,他们不会动你姑嫂分毫。我马上就要入朝为官了,大家同保圣上,位列朝班,自然是要给我几分面子了。”
白素云不信,“你当官?当什么官?”
杨易淫笑道:“我这次进京是为夫人而来,二就是为了做官,正碰上夫人家里出事,见夫人果乃天下绝色,时冲动玷污了夫人的贞洁。只要夫人不说出此事,小的定守口如瓶,今后的身份仍是夫人的好师侄薛岳。否则小的口无遮拦,夫人今后怎么做人。小侄认得师姑这门好亲,会儿姑丈生前几位朝中好友过府吊唁,还要多多仰仗师姑为我说话,能留京任职。”
白素云气的脸色发白,这人无耻简直到了尽头了,竟然用她的贞洁名声来威胁她为他谋官。
“让我为你这奸贼说话,妄想,我恨不能将你扒皮抽筋,为我夫和师门报仇,你到地狱去做你的官去吧!”
杨易也不恼怒,嘿嘿淫笑:“师姑啊,姑丈是朝廷大员,晚间被害,您追贼受伤、天亮才被我送回,你知道这京城里是怎么说的吗?”
白素云愣,杨易继续说道:“您是花样年华、红杏出墙,和我这个三十七八岁的大男人在城外待了晚,嘿嘿,君子人还说我是行侠仗义、市井之辈可就添油加醋了。”
白素云心知不妙,人言可畏,这事情却也容易让人联想,白素云向对名节看得极重,自己也的确已被这奸贼污了清白。
杨易见白素云低头不语,知道已经成了半。踏上步说:“师姑和我这个……好说,只要师姑认了我这师侄,我定然是守口如瓶,外人也绝不会信师姑与师侄间会发生luàn_lún关系。否则姑丈也要被人说头上帽子绿油油的了,说不定还有人会说夫人谋杀亲夫呢。”
“你!我那日是被你qiáng_jiān的,你若再向他人提起密室之事,我,我,我就不活了……”
白素云的俏脸羞臊的通红,但报仇之心却已收敛。杨易往前进了步,接着说:“所以啊,只有说我是您的师侄薛岳,这才顺理成章的保护自家人。否则小的口无遮拦,怕会坏了您的名节。师姑在上,受师侄拜。”
说完竟然跪倒在白素云面前。
白素云被杨易以名节胁迫,心中本很气苦,见比自己大十多岁的杨易当真要拜自己为师姑,时倒慌了手脚。
“你……你干什么啊……快……快起来……”
白素云忙伸手去扶杨易,这下便相当于认了这个师侄。
杨易见机道:“多谢师姑成全!”
站起身来。
她为人太过单纯,哪里知道这是杨易升官发财得美人的奸计,忙出口分辨:“我……我可没认你这个……师侄……”
杨易却道:“师侄今日来看师姑,是为此事而来,二是为师姑送点药……”白素云诧道:“什么药,我又没病……”
杨易笑道:“那日师侄时冲动犯下大错,强行玷污了师姑的身子,至今后悔不迭,后想起那日师姑说有怀孕之虑,现在送上小人密制的避孕药丸,包师姑身子无事,以弥补过失……”
白素云听不竟俏脸红成片,当下啐道:“你……你真是无耻之极……我……我不要你的东西……”
杨易却道:“多事不如少事,师姑何必如此执着。我那日出精甚多,如今已过两日,怕是木已成舟,普天之下,除了我这密制之药,再无其它良方……若真怀孕,与您的名节大大有损……”
说完顺手将药丸塞入白素云手中。
白素云知他所言非虚,那日被此人强暴整夜,私处至今仍残存着他的大量jīng_yè,而这几天正是她的危险期,那淫贼阳精直接射入自己子宫深处,又浓又多,确大有受孕的可能,但自己怎能要此杀夫淫贼的避孕药丸,正待推还此药,只听得外边几个邻居在喊“夫人,薛大侠!唐老爷生前故交吏部尚书黄大人和几位大臣来祭奠了,现在已经到了前堂。”
白素云知道这几个是朝中大员,非同小可,妙目瞪了杨易眼,手中捏着药丸快步走进前厅。
这唐南显为人正派,只和朝中几位耿直的大臣相交,他死讯传开,几个大臣就要过来,只是白素云直昏迷,但刚刚都接到消息说白素云醒了,随即相约而来。报信之人正是那个胡太医,他也参与了锦衣卫的计划,担心杨易和白素云见面时间长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