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推的时候,“扑通”一声下跪,“大夫,这人还半死不活地躺着呢,您不能走啊。。。”
我赶紧捂住嘴巴,以防不小心笑出声,这老套的戏码,真是不论看过多少遍,还是不会嫌腻味啊!
“你,你。。。够了,老夫真是能力有限,你又何必多作纠缠?!”大夫一甩袖,连带着甩开妇人的纠缠,如同逃离洪水猛兽般,匆匆离去。
女人善变,这妇人更是其中的翘楚。
知求救无望,她索性锁上门,收起楚楚可怜的神情,走到床边,面无表情地盯着她躺在床上痛苦□着的丈夫。
我以为此事已了,人家夫妻双双把觉睡,我也该搂着我的萧夫人打道回府了,哪知后面的剧情急转直下,委屈求全的小媳妇变身,瞬间成了虐待丈夫的母夜叉!
“你这废物!”只见妇人挽起袖子,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她无反抗能力的丈夫的鼻子,“以前我忍你,因为你有能力让我快乐,我对你在外寻花问柳的事也愿意睁只眼闭只眼,你说你现在,连最基本的男人都比不上,还有什么资格做我丈夫,又如何能给我快乐?!”
见惯了传统女人的矜持,这妇人的大胆言语还真让我眼前一亮耳边一鸣!
我转头望向萧夫人,只见她也是一脸错愕,紧接着便是无语和尴尬。
“让你逃!让你逃?遭报应了吧,真是爽快死我了!”妇人似越说越气,那指着她丈夫鼻子的手缩了回来,开始乱掐,不多时,那可怜男人身上就多了累累的淤青。
“呜。。。”男人皱眉,痛苦呜咽。
“你有什么资格痛苦?我才痛苦呢!跟着一个连房事都做不了的丈夫,我这辈子还有什么指望?!”掐得不过瘾,又揉合了拍打,这妇人真是心恶,往伤者身上添伤一点也不手软。
“不行,我可不能跟废物过一辈子!明天你就给我写休书,然后滚出这个地方,永远不许再回来!”
都说一夜夫妻百日恩,虽说这男人身上种种的不是,但这妇人的落井下石以及过河拆桥,还真让我看不过眼。
萧夫人揉揉我的脑袋,我望过去,她说,“人家的家事,再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我想想也是,这几家欢喜几家愁的事,天下何其多!
“我们走吧!”
“好。”
26第26章
我一直以为重色重欲是男人的本质特征,而我则把自己定义成女人中的特例,但经过那一晚,那个女人大胆地颠覆了我的认知,我这才知道原来普通女人也会重色,重欲。
只是有些女人大胆奔放,而另一些则压抑矜持,在现今这个时代,压抑矜持的女性占了绝大比例,引导了主流观念,如是而已。
我心里估摸着萧夫人一定属于后者。
每当我蠢蠢欲动、有意无意地进行那个方向的试探,她总能适时地将不利于她的言语威胁瞬间化为虚无。
我内心愁苦,就连隔壁的大娘都能看出我的肝火旺盛。
“小伙子,是不是媳妇跟你闹矛盾了?没关系的别担心,这世上没有过不去的坎儿,两夫妻嘛,床头吵架床尾和!”
大娘,我真心谢谢您!
我坐在门前台阶上仰望她,十足地惆怅,“呃大娘,您说女人是不是都口不对心言不由衷呢?”
大娘脸一红,狡辩道,“你咋一杆子把世上一半的人都给打翻了,至少大娘我就不是呀!”
我,“。。。。。。”虽然问的对象是您,但我真的不是很想知道您是属于哪类啊!
您都一大把年纪了还表现得像个青春期羞涩少女那还像话嘛?!
“大娘,我好像闻到一股焦味儿。”快走吧,让我一个人静会儿,我心里祈求神明能实现我的愿望!
“糟!我那炉子还在烧着呢,被你一搅和我都忘啦——”
看着大娘胖乎乎的身影消失在屋子后面,我起身感谢神明显灵后抖抖衣脚,伸了个大懒腰,中午的太阳温和地让我实在无法与它作抗争。。。
于是我困了。
睡觉睡到自然醒,那是一种奢侈的展望。
我醒的原因很简单,因为萧夫人捏住我的耳朵,对我暴力相向,因此我是痛苦地被痛醒的!
一睁开迷蒙的眼,就能望见萧夫人美丽的容颜,不得不说这项福利真是深得我心。
如果相处能再和谐些的话。
“夫,夫人?”
“你是不是忘记什么事情了?”萧夫人眼睛一眯,我顿感不妙。
有什么事是需要麻烦夫人亲自动手教训的?我默默地反省着最近的所作所为。
一直很乖很温顺!
“夫人,请恕为夫愚钝。。。”
萧夫人左边眉脚稍挑,一盆冷水浇下,表示严重质疑,“你有夫的资格吗?”
我嘻皮笑脸地不予答复,逮住机会把她抱了个满怀,也不计较耳朵的生死存亡还掌握在萧夫人手里的现实,反压她,然后把脑袋埋她怀中,不老实地蹭着,意有所指道,“夫人你难道忘了那一夜吗?我有履行过夫的职责,也许还不熟练,不过不要紧,多试几次一定能让夫人印象更加地食髓知味、刻骨铭心、欲罢不能!”
萧夫人一掌推开我过度靠近的脸,经过我的百般调戏,她早已练就了一身的免疫,也不再轻易脸红了,只是眼神闪铄却又十分镇定地陈述事实道,“萧寒若,我早上刚晾干的被子,你竟然不脱外衣就上床。”
我顿时觉得背脊一凉,在歪道上横行的思想被阴风吹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