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餐桌上的菜都没动过?是不是不合胃口,所以跑出去觅食了?”
“恩,想吃一吃当地的特色美食。”觅食?当是野生动物啊!
那头笑了一声,似乎心情还算不错:“哪?去接。”
想也不想立刻说:“不用了,自己能回来。”说完才暗恼,这怎么跟做贼心虚似的。
而恰这时,小苏同学拿着两杯奶茶过来,说了声:“走吧。”
于是,电话中静默了一阵,接着出乎意料的,那头的声音笑意不改:“声音听着有些耳熟?”
“哦,是一个家这里的同学。”
“同学?”他重复道,转而哼笑一声,“明白了,看还没玩够吧,不用急着现回来,继续。”
握着手机听着其中“嘟——嘟——”的忙音,知道那定是不高兴了,说不上害怕,只能说,还是有些不自觉的小心肝儿慌慌。
“怎么了?”小苏同学递给一杯奶茶,见神色不对便出声询问。
狠狠地吸了口奶茶中的布丁,美食总是能让忘记烦恼。摇头道:“没什么,走吧,赶着回去吃晚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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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门口下来后,表达了对于他今天招待的感激,以及热情地邀请他有机会也上们市玩玩。
临行前,他还关心地问了句:“哥哥那……没事吧?”
他以为那是亲哥,也没有多加解释。不知为什么,要是换做以前一定会说一句:“俩不是亲的,那是继兄。”可是今天,张了张嘴,硬是说不出口,怕说了会越说越多,越说越错,不小心就把一些事说漏了嘴。对于亲哥的护妹行为,他竟还表示能理解,说做哥哥的都这样,甚至套用了个词:护犊。
不认同地瘪瘪嘴,那哪是护犊啊,分明是妹控!
嘴上虽称说没事,表面也仍旧镇定,但回房的路上,的内心却是有些打着鼓的。
想起了第一次没听他话时,他出其不意地打屁屁事件……这次,应该没严重到这程度吧?
站房门口犹犹豫豫了一阵,心想他要是再实施家暴,咱扭头就走,买机票的钱咱还是有的。
不想插卡进了屋,里头空荡荡的——他并不。
高兴了一阵,又想着要不要再上前台开间房呢?昨晚怎么就进了他的屋,按理说应该有自己的房间才对啊?难道因为是中途插班生,公司负责预定酒店的员后来忘了再多开一间?
十分钟后,已经坐新开的房间中,吃着下午买回的零嘴,吹着空调悠闲地看电视。不用他的房间中严阵以待他的突然归来,这种感觉,真好。
当他的电话再次打来时,已经趴床上睡得极香。
闭着眼捞过电话含糊不清地喂了一声,那头却寂静一片,并不出声,就没耐心想切断继续睡的时候,那头才传来低沉的男音:“几号房?”
“啊?”
“就这家酒店吧,房号多少?”
“也不记得……”被他这么一折腾,也彻底清醒了,索性坐起来回答他,“反正就隔壁的隔壁的隔壁。”
不一会,那头说了声“起来开门”就挂了。
披了件睡袍匆匆地跑到门口开了门,那一句话也不说就径自进了屋。进屋后直接转身由身后伸手一掌把门合上,尔后扯过面对他,定定地看了一阵,黑眸中看不出乾坤,只莫名其妙地似叹似惆怅地低语:“真是上辈子欠了的。”
默默地不出声,家这也不是问句,只是自感慨而已。
“怎么想到要重新开间房?”他的笑淡淡的,却看着带些冷意。
眼乱瞟,就是不敢看他,斟酌用词道:“这不是……两个用一间房不方便么。”
他默然了半响,端手把遮着脸、睡醒后略显凌乱的发拨往耳后,那张能令迷醉的清俊容颜离的极近,语带诱哄:“小qín_shòu,跟回去,恩?”
听到那三个字,昨晚的过往又浮上心头。他是故意的!
“睡这里挺好,那边就一张床,过去干嘛?”推着他的胸膛,想把他推开些,面前却不动如山。
说完就意识到——这句话似乎……字面上的意思不大对头?
果然,他刮了刮的鼻头,眼中星星点点的满是笑意:“昨晚干嘛今天就干嘛。”
这话说得似真非真,可却一下直击一直没挑明的某话题。
“昨晚那是喝醉了不清醒,做不得真,不要因此误会了什么,也没说要因此让负责啊……”清了清嗓子,越说越觉得自己占理,“昨天说来也怪,怎么把带房里了呢?喝醉了没喝醉啊,再说完全可以推开,也不至于犯下那错误。”
他静静地听完这段说辞,面上的笑意逐渐退去,换上的是轻挑的嘴角,带着讥诮的弧度。
“看不是不清醒,相反,倒是清醒的不行。昨晚借着酒胆,顺着自己内心做了一直想做的事,回头来,反倒反咬一口,死不认账?”他冷笑一声,挑起修长的手指的下巴边来回摩挲,“认为,是那种见着羊自己撞上来之后,还能任其逃出的眼皮子底下、继续逍遥快活的?”
突然惊觉:这算是自投罗网,羊入虎口了么?
“这只老qín_shòu!”脱口而出骂了一句。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上一章在最后关头掐住,是因为无良作者考虑到要为下次的猪头肉留有余地,不然就没写头了tt
好吧,俺承认俺更新的慢-,-卡文的孩纸桑不起啊
34第三十三章
自作孽,不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