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脸女人躺入放满热水的超大型浴缸,向杜丽勾了勾手道:“母犬,进来!”“汪汪......是,主人!”杜丽已被这个女人的凶威唬得心惊胆寒,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讨得她的欢心,让她别杀自己,所以不由自主地将x虐聚会上学来的东西加以应用,开始学狗叫并称这个女人为“主人”。杜丽也进入浴缸,面对女人跨坐在她的大腿上。“母犬还挺聪明的嘛,不用教就知道吠,还知道叫主人。”马脸女人抚着杜丽的脸蛋赞道。“汪汪......谢谢主人称赞。”“真乖!”马脸女人说着捧起杜丽的脸颊吻了下去......“啾,啾......啵,啵......”马脸女人粗长肥大的舌头在杜丽的口腔中翻滚﹑碾压﹑搅动着,阔大的嘴巴差不多将杜丽的樱桃小口悉数含住吮吸,她整个人都比杜丽大上一号,连舌头和嘴巴都不例外。
杜丽强忍住恶心与马脸女人交吻,心中为把初吻献给这个在她看来丑陋无比的女人而悲哀着。象她这种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完全无法欣赏马脸女人的原始野性之美,那样的女人在她眼中无疑是满脸凶相,丑胜无盐。马脸女人两只蒲扇般的大手握住杜丽娇小而饱满的ru房搓揉玩弄着,大拇指不时覆住头刺激得肿胀挺立起来,而整个ru房在那双有力大手的抓揉挤捏下也发酸发胀。把玩一阵后,她低头张嘴含住杜丽的ru房舔吸﹑咬啮,大半个ru房都被那张阔嘴吞吸进去品啜着,遭到重点咬啮的头更是又胀又痒又痛。忽然,马脸女人坐直了身体,伸出肌肉虬结的左臂一把揽住杜丽的腰夹在自己胸前,将她夹得上半身直立出水面,而右手则探入水中粗鲁地亵弄着杜丽的下体。她的手指摊平了不停划圈揉擦着杜丽的荫部,不时还用食指和中指扒开﹑闭合着杜丽的荫唇,挤动热水出入。她的侵犯力度逐渐加大,中指开始在缝隙间划动,拇指也扣住阴di拨弄。对敏感部位的持续玩弄终于将杜丽的情欲挑逗起来:“唔......唔......”她闭着双眼呻吟,此时的她是那么娇弱无力,在强壮的女巨人怀中,她就象个玩具娃娃,除了乖乖地接受玩弄之外别无他法。马脸女人表面上是个粗鲁的女人,其实却是粗中有细,一直做前戏做到差不多,她才并拢食指和中指缓缓插入杜丽的荫道......
马脸女人的手指上下chōu_chā,cao弄着杜丽。由于chōu_chā在水下进行,不时有一串串的小气泡从杜丽的荫道口泛起。马脸女人的手指又粗又长,就象一根根小棒槌,chu女膜在第一次插入时就被捅破,缕缕血丝散入水中。粗大坚硬的指节刮擦着荫道壁,带来一阵阵痛楚。“呜哼......呜哼哼......”杜丽啜泣着呻吟,身体微微发抖,眼泪大滴大滴地滑入水中,内心充满了自哀自怜,坚守了多少年的chu女贞操,就这样被一个凶恶丑陋的女人夺走了,怎不令她悲痛欲绝?看着杜丽在水中承欢悲泣,马脸女人却毫无怜香惜玉之心,手指的chōu_chā幅度和频率不断加大,越弄越急。被这么cao弄过一阵后,杜丽度过了chu女膜刚破裂时的疼痛期,渐渐进入了回甘期,酥痒的感觉开始在荫道内荡漾,身子越来越软......马脸女人一边抖动右臂在杜丽体内做着活塞运动,一边轻舒左臂,勾着杜丽的脖子将她缓缓放倒,由上半身直立变成倾斜着仰躺在水中,长发随水飘动。马脸女人的膝盖也向前伸出,垫高杜丽的臀部,如此一来,杜丽的身体在水中蜷成了弓形,荫道口向上倾斜,马脸女人右手手指的cao弄变得更加深入顺畅,一下下强有力地冲击着杜丽。“哦,哦,哦......”杜丽不由自主随着急骤的chōu_chā频率发出短促的呻吟,这种呻吟几乎冲口而出,不受大脑控制,让她倍感羞辱。马脸女人的手臂就象一条永远不知疲倦的气缸一样伸缩着,活塞运动如疾风骤雨,一浪高过一浪,让初尝jìn_guǒ的杜丽饱噬到极度的快感,她的呻吟越来越急促,越来越高亢,终于尖叫着抽搐起来,大股的蜜露pēn_shè而出,她居然被这个奸yin她的丑陋女人弄出了xìng_gāo_cháo......
马脸女人站起来跨出浴缸,一身雪白隆起的腱子肉沾满水花,在灯光的照射下发出炫目的光泽,诠释着健美的真谛,有那么一瞬连杜丽也看得有些发呆。但是,杜丽的心依然沉浸在chu女贞操被丑妇夺走的悲哀中,她坐在浴缸中不停地悲泣,满腮都是泪水。“母犬,起来!”马脸女人冰冷的声音响起,对杜丽没有丝毫的怜悯,她抓住杜丽的胳膊将杜丽一把从浴缸里拽了起来,用一条干浴巾将杜丽全身的水迹擦净。“哭什么哭?不许哭!”马脸女人严厉地说:“高贵的主人宠幸你这条yin贱的母犬,你应该求之不得,感到莫大的荣幸才是!你以为哭成一条泪犬,主人就会可怜你吗?真是不识抬举!”马脸女人说着给了杜丽一记耳光,又道:“还不跪下谢恩?感谢主人对你的宠幸!”杜丽捂着被扇得火辣辣的脸颊,想哭却再也不敢哭,要知道,马脸女人可是个杀人不睁眼的主啊。她默默地跪到在马脸女人面前,低声说:“汪汪......母犬谢谢主人的恩宠。”“吠大声点!我听不见!”“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