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二前辈……”
“越前,好像还没打下课铃吧。”笑眯眯……
“哦——我被老师赶出来了。”毫不吝啬……
一时间,两个人都不说话了。气氛僵持。
“哇……迹部景吾……到早上了吗……”眼睛睁开一条缝后,伸了个懒腰,条件反射性地问出口。
“不是哦,景溪,到中午了呢。”不二趁机温吞爱怜地揉了揉景溪一头松软的头发。
景溪呆呆凝视着前方的空气,头上因为被揉乱而显示出来的呆毛动了一动,跳了一跳。
景溪,好萌,好可爱呢。真想好好蹂躏你一下。如果越前不在就好了。by不二周助。
笨蛋!这种画面干嘛要被别人看到啊!还真是まだまだだね!by越前龙马。
两分钟过去后。
“啊!哦,啊恩……”下床,走人,一气呵成。
但是,不大对经啊,一般的话怎么都不该是这种反应,就这么,走掉了?三个语气词是什么意思?
封闭的房间里,越前面无表情。实际上他实在不知道该做出什么样的一副表情来。不二一脸微笑。可怎么看,都有一丝……僵硬?别扭?
两人面面相觑,最终一起走出医务室的门。
悠闲地踱步在校园内。
啊嘞?那不是贞治吗?
乾蹲在园艺社门口的花花草草中,眼睛反射出幽幽的光芒。
“贞治,你在干什么啊?”
“我在……寻找乾汁的素材……嗯,很好,已经研制出新一代的配方了……”
景溪在乾阴森森的笑容下感到一阵恶寒。“乾汁?”
“大家在品尝的时候景溪在学校大门左道正数第十一棵樱花树上睡觉。”
“哦……是吗……”
“但是!”乾煞有其事的说。从他从背后不知什么地方抽出一大罐倒人胃口的汁液起,景溪就知道这下是真的有事了……
“我有时刻准备的试验品哦……味道改良版,试试吧!”
“啊!我不要!”景溪撒腿就跑,没跑几步,就被脚下一根不知道叫什么的作死的藤蔓绊倒了……更乌龙的事情发生了……
乾在奔跑的时候同样也被绊了一下,手冢正好出现在乾身后,本想拉住乾,但是,却仅仅拉住了乾的裤子……好死不死,乾一个飞扑出去,朝着景溪相同的方向……
“啊……”
乾一阵梦寐的轻喃。会扑在景溪身上的几率:100%……对不住你了,景溪……
还没有起身,又被压了下去!这是要闹哪样!
手冢忙不迭地把景溪拉出来,十分严肃地问:
“景溪,你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有没有什么不同的触感?”
“那——到没有……”
“好,我们走吧。”
“等等!那贞治……”
景溪刚想回头,就被手冢一扯,拉入怀中。眼前一黑,感受到他手心的温热。原来国光哥哥,你的手这么暖和啊。
“不要看。”
“我知道了。”乖巧地点点头。
手冢在彻底远离乾的一段路程里,一直把景溪护在怀中。景溪能够感受到背后的可靠和温厚。像柑璘嫫纤想要打她一巴掌时,她毫无顾忌地往后一样——莲二在后面做她坚强的后盾。手冢国光,也是一个让她有安全感的男人。
一片郁郁葱葱的绿野中,突兀的一团肉色无助呻吟。
“景溪……不要忘了你亲爱的贞治……还有我……好痛的说……”
又是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啊。这样的日子,最——
适合睡觉了……
可是,好好的周末迹部景吾非要拉她到街头网球场。关键是:自家那么大个网球场不好好呆着为什么偏要跑到街头网球场这么不华丽的地方来啊!
所以,迹部景吾扛起睡梦中的迹部景溪出门了。
“看上去挺自得其乐的嘛,桃城啊。”景吾轻蔑地说,“你们准备好了嘛?”
“冰帝的迹部吗?”桃城默念,尽量装作轻松的口气,可毫无笑意,“你好。”
凝视冰帝一袭气势磅礴的人,有钱孩子家的骄傲,与旁人不同的高人一等的气质。偏偏冰帝网球部里的人又全部出自大家族,一点也不显得肤浅可笑,让人望而生畏。
等等!躺在迹部身上瞑目沉睡的可爱少女不是自家经理吗?跟她相处太久竟都忘了,迹部景溪可是姓“迹部”的啊。迹部景吾这样尊贵的帝王又会容许谁这样慵懒地靠在他身上呢?桃城突然发现,景溪本来是属于冰帝的公主。她高雅,美丽,处在最高端的位置……
然而一旁的橘杏已经十分紧张了。
“哼,东京都决赛时就那样被你哥哥打败了,杏小姐呦。”景吾轻佻出声。
“你想找茬吗!”杏紧了紧拳头。
“在关东大赛的时候,面对的可全部是我们正选队员,不会再有第二次那样的失误了。”景吾居高临下的微笑道。
“真恶心……”杏扭头轻声说道。
景溪微微睁开双眼。
“啊恩——醒了?”
霎时间全场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景溪身上。可以说,她从出生以来,本就是个发光体。冰帝正选们倨傲不羁的目光,全都在投向景溪时换成了尊敬与宠爱。
“真是不华丽的用词。”景溪从来都是个很护短的人。“说那种话的时候,要么大声一点,要么就不要让人听到,母鹅——真恶心。只不过,看在你是桔平妹妹的面子上,原谅你了。”她在最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