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武虽然说了这八块令牌,但毕竟它们都没有问世,即使噱头再足,没有见到事物来进行营销,终究不会把价钱抬到天上去,跟姬阴做这个交易,既让世人知道,这令牌的事情,不是说说而已,而是真实存在的,又可以让更多的人一起进入到竞争的行列中,到时候,价值当然一翻再翻。
“好啊!”凤月心里一番算计之后,爽快的答应了下来。
“王爷,凤小姐和这阁主的关系再好,这种事情都是不好做主的吧,您可别真的是相信这一个孩子所言,正所谓童言无忌,万万不可当真啊!”皇甫满眼紧张的盯着姬阴,深怕他就这样答应了凤月。
“究竟是我童言无忌,还是皇甫哥哥怕见到旧情人啊?”凤月鬼灵精似得眨了眨眼睛,惹得皇甫不满的冲着她蹬了瞪眼睛,要不是碍于姬阴的面子,他早就骂上了。
“真是个鬼灵精,不过我也很好奇小月儿有没有这个本事劝服阁主呢。”姬阴将凤月抱到了地上,一脸困惑的看着凤月,“小月儿,皇甫人就在这里,你是不是也要让干爹知道一下,自己的干女儿有没有本事真的做到她的承诺,又有没有本事真的可以担保我的手下没事?”
凤月不说话,倪了一眼姬阴,手里的银针已经打了出去,银针撞到药阁上警戒的铃铛,又反弹回了凤月的手中,一切来得这般的来去自如,让皇甫看的有些目瞪口呆,却有迎上了凤月一脸不屑的表情。
药阁的警戒线藏于细微处,做的极为精巧,一般人进来容易,想要出去,就没有这般的容易了,整个屋里头,以十米为一个接线,缠绕着极为细巧的天蚕丝,上面密密麻麻的勾着许多的银铃。
自凤月银针打出去的那一刻开始,药阁的大门就被自动的锁死,在房顶上头有一个藏于暗处的通风口,在大门锁死的瞬间,通风口也自动打开,温热的夏日暖风吹了进来,让那些银铃不断的作响,声音很密集,却又想是依照着某种特定的旋律在作响。
“王爷,不要去听这乐曲。”皇甫警惕的上前提醒道。
他抬头看了一眼这满屋子密集的铃铛,上上下下一共三层,叠加在一起,不知道是排列顺序上的不同,还是银铃的构造不同,发出来的却是不同的音律,初次听来觉得杂乱无章,像是一通的噪音,但听久了,人就觉得浑身无力,连头脑都止不住的晕眩。
门外凤倾阁巡逻的人一听到响动声,立刻集结到了一起,惊鸿和惊雨两兄弟也是第一时间就赶到了门外,这药阁的机关虽然精巧,但自设立一来,除了训练阁中之人,从来就没有响动过,今儿是第一次,他们也不由的感到紧张。
“惊鸿?”
“嗯,看来我们凤倾阁的本部暴露了。”虽然很不想承认,惊鸿却无奈的朝着惊雨点了点头。
什么人这么有本事,竟然找到这儿来了,惊雨提剑就上前,“我进去看看。”
“不可。”惊鸿一把将他拦住,警惕的看了看药阁四周,“我们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发现来人,要不是药阁的机关被触动,我们还闷在鼓里,你绝对对方会是等闲之辈吗?”
“你的意思是?”
两人对视了一眼,惊鸿打了个收拾,让所有的手下戒备,惊雨则冲着屋内喊道,“来着何人,竟敢闯我凤倾阁?”
“是我,惊雨哥哥。”
房内传来凤月有些娇嗔的声音,惊雨差点就一个趔趄摔倒在地上,搞了半天,原来是主子,真是虚惊一场,他扬手就准备让手下撤下来,却又被惊鸿拦了下来,他不满的看着他。
“惊鸿,你想怎样啊,你没看到那里面的人是……”
惊雨还要再说下去,嘴巴已经被惊鸿给堵住了,惊雨这没心眼的,主子没事会自己动机关来玩吗,要训练他们也不至于来了也不说一声,她没事会这么甜腻腻的喊他们哥哥吗,明显的里头有人呢!
“原来是月儿啊,来人啊,小丫头又不小心触动了机关了。”
惊雨依旧不怎么相信惊鸿的话,但他比自己的权利要大一些,他的命令总不好违抗,但他却始终不相信惊鸿的判断,他一边儿吩咐手下照做,一边儿警告的指了指惊鸿,“惊鸿,要是不是,我看你要怎么收场!”
惊鸿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说到底,惊雨跟着主子的日子,还是太短,还不怎么了解主子的脾性。
惊雨那边一声吩咐,已经有人去解开了药阁里面的机关,顺带着将大门打开,凤月立刻跑了出来,抱着惊雨的大腿,仰着头讨好道:“惊鸿哥哥,人家不小心触碰了机关呐,你不会告诉阁主叔叔的吧。”
“嗯,不会,不会,我们家可爱的小月儿,我怎么忍心告诉阁主呢?”惊鸿的余光轻瞟了一眼站在一边的惊雨,蹲下身子陪着凤月演戏。
“哦也,惊鸿哥哥最好了,那我今天偷来药阁的事情,你也不会告诉阁主叔叔的吧?”凤月试探的开口,头也不抬一下,却是翻了翻自己的眼睛,拼命的往上看,一副做错了事的孩子样。
“不会,不会。”惊鸿连忙摆了摆手,“我们小月儿一直都在前厅吃凤梨酥呢。”
“可是……”凤月小心翼翼的指了指后面一众的属下。
惊鸿立刻明白过来,这场戏,到底缺少不了在场所有的群众演员的陪衬,不然就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