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刚到不久,但却并不打算现身,他们出来是一件秘密,到这西秦皇城的脚底下,就更加是一场天大的秘密。
观雪说的话,究竟有多少的真假,暖阳他们并不知道,但凤月确实被禁足这件事情并不假,可如果真的是像观雪说的那样,姬阴不可能任由凤月的手下自由活动到现在,更别提,直到今天,凤月的手下依然在运行着她所建立的庞大的情报网和她的整个商业王国。
所以,这一切看来,都有些诡异的厉害,在暖阳看来,有什么不知名的阴谋,正朝着这一对夫妻席卷而来。
在凤箫看来,他似乎只关注到了他好男人的一面,却从来没有观察到他阴狠计谋的一面,就拿今早的事情来说,他毫不避讳的在他的面前拿出了手下给他的情报。
在这之前,他从来都没有想过,暖阳在姬阴的身边有人,甚至在凤月的身边,也有人,他把自己信任的人,安插在了西秦皇宫和凤月的商铺中。
皇城内的宫人千千万,凤月商业帝国里的产业和其庞大,但是瞒过了皇城内的人自是有很多办法,可漫过凤月手底下的人,并且可以打入到核心位置的,这样的人的主人,才更加是可怕的。
暖阳是凤月的朋友才是不可怕的事情,这世上很少有如同他这般痴傻的人,自己喜欢的女人不喜欢自己,他却没有粉转路人,而是依旧十年如一日的关心一个人。
要是暖阳和凤月真的是敌对的,这一定回是这世上最可怕的一件事,也会是凤箫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因为他十分的明白,他们家老大的心中,即使没有对暖阳的爱慕之情,但暖阳确实是一个极为特殊的存在,没有任何人可以替代的了的特殊的存在。
“伯父,伯父?”
耳边响起了暖阳的叫喊声,凤箫才忽然间醒过神来,他抬头看着他,“我们真的不去看看吗?”
“没有什么好看的,倒是等一下,我们去看看月儿吧,我想知道,她究竟怎么样了。”
说这话的时候,他这眼里流露出来的都是满满的担忧之情,让凤箫看在眼里,又是一声的叹息,怎么这是世上竟然会有种这样的人在呢?
他现在已经分不清,他自己到底是为了暖阳而感到的同情,还是对这个可怜第三者的无可奈何,分明从来都不在棋局当中,却总是甘愿在一方落入困难的时候,无条件的出来帮助,这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份感情?
还是,一个永远得不到真爱的暖男,是一个永恒的悲情设定?
他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暖阳的说法,让车调转了方向往皇城的方向去,凤栖宫的位置并不十分的难找,就像是暖阳知道的那样,凤月是被人禁足了。
但与其说是禁足,到不如说是凤月自己昏睡着没有办法起来走动,他借着月光试着走动到凤月的床前,却是看到凤月零落的衣衫,她穿戴的并不是十分的整齐,甚至,连中一衣都散了开来,可以出裸露在外的春光。
暖阳忽然间有一种十分不好的预感,就在这个时候,凤月竟然倏得醒了,好巧不巧的是,门外响起了姬阴的声音,他心里暗叫不好,却连走的机会都没有,姬阴就已经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皇上,我说什么来着,姐姐她真的是在装病呢,亏得您日日悉心照顾的,原来姐姐这是把人当傻子待呢!”
又是秦筝,这是凤月在那之后见到秦筝的第一面,但下意识的知道,这并不会是什么好事的,果然,她的余光看到了地上散乱的衣物,顷刻间也意识到了自己身上的衣衫不整,更加是看到了自己觉得这辈子都没有办法正视的对象——暖阳。
即便是在不明白事理的人,都会在这一时间里,想到这眼前的一幕代表着什么,她慌了,确实是慌了,如果换做是别人,姬阴或者只会一笑了之,但对方是暖阳啊,她该要怎么解释这眼面前发生的一切?
“凤月,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他飞快的冲到自己的面前,那速度很快,即便他隐忍的很好,凤月也知道,他现在是生气了,从来不曾对她发过脾气的人,这次是真的生气了,没有哪个男人,会看到自己的妻子和别的男人这样共处一室之后,还能这样的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吧。
如果,她说,她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刚刚醒过来,就变成了那样,就跟那天一样,他会不会愿意相信?
“我……”
“告诉我,这么怎么回事?”
他紧握的双手都已经泛着白,却依旧没有办法去瞪着她,他只是用自己最平和的目光看着她,却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这样的目光,有多么的伤人。
“姬阴,我和小九之间,没有发生过任何的事情。”
“我没有问你,我在问她,我再问我自己的妻子!”
姬阴忽然家发狠的勒住凤月的手臂,凤月的眼眸忽的一窒,她别过头去,不再说任何的话,却是瞥见了秦筝得意的笑容,她现在理所当然应该是得意的吧,她已经得到了她想要看到的一切,还能做出什么来呢?
“皇后继续禁足,北幽的皇帝陛下,您可以回去了!”
姬阴背过身子去,说出来的话,却是不容拒绝的口气,暖阳并不知道他们两个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现在,姬阴在气头上,显然不能解决任何的问题,他只好叹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