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嫌我道歉得不够真诚想要找麻烦?不会吧……
余光中,那女子穿一袭黑色的长裙,肩上搭着一团红色的事物没能太看清,手里攥着一个类似小提琴的琴箱的东西。
白浴燃把饮料都收拾好才要去正眼看对方,只一眼就愣住了。
那女子肩头红色的事物,竟是一只鸟。
那鸟通身火红,羽毛倒竖,尾部蓝色的羽毛竟像凤凰一般隽永摇曳,和尾巴同色的湖蓝色双瞳正盯着白浴燃,扣在女子肩上的锋利爪子在蠢蠢欲动。
“……”白浴燃再看那女子一眼,女子很漂亮,火红色的长发往后梳起,肌肤白得和这发色融在一起,显得她干净纯净。只是……这种漂亮还有一些让她不安的眼熟。对方的身材相当高挑,白浴燃本身就高,竟不能平视对方。
“那,您没事吧?没事我就先走了啊。”白浴燃低着头就想要从她身边走过,忽然眼前一红,那鸟竟在眨眼见扑向她面部。
白浴燃手肘一抬就把鸟给隔开了,那鸟一声尖鸣飞向天空,在天空上盘旋了一下就冲着白浴燃再次袭来。
“炎童,不要胡闹了。”
就在那红鸟就要冲到白浴燃的面前,黑衣女子伸手挡在白浴燃的面前,那被唤作炎童的鸟竟马上就失去了杀气,乖顺地落在女子的手背上,回到了她的肩头。
小区里这是有人注意到了这里,白浴燃看着那女子正对着自己笑得温和,一改方才初遇的紧迫气氛。
“抱歉了,我养的鸟儿护主心切,刚才撞了那一下可能也吓着它了,所以它才会有这么无礼的举动。小姐,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你也没事就好……”白浴燃本来还想劝一下对方这么危险的宠物就不要带出门来了,可是她总是有点胆颤,不想和这位女子有过多交流,所以随意敷衍一下就想要离开。
“等一下,小姐。”
刚走出两步又被对方叫住了。
“怎么?”白浴燃僵硬地回身,“哗啦”一下,一张纸铺在白浴燃的面前。那张白纸上有一张打印出来的照片,照片上的人她再熟悉不过,不就是昨晚和她接吻的苏二嘛。
“你是否有见过照片上的女子?”黑衣女子问道。
“没有。”白浴燃在这个时候自然不会口吃又胆怯,让人一眼就看出她在说谎。她面无表情地否认。
“是吗?”黑衣女子倒也没再说什么,把纸张小心地卷起来,低着头像是在自言自语,“真是太让人担心了,也不知道小臻去了哪里……哎……”
白浴燃明白了kiro的担忧,没想到的是她的担忧竟比预想的还要早到来。白浴燃心里盘算着一会儿上楼就把kiro摇晃醒两人就赶紧搬走,身后的女子又发话了:
“你身上,有奇怪的气味。”
“啊?”白浴燃回头,“什么?”
“有一种,人之将死的气味。”白浴燃这才发现那女子的唇色竟比一般人要殷红许多,缓缓往上挑起的嘴角是一种和她说出关于生死的重量完全相反的轻浮,“你应该已经闻到地狱的味道了吧?白小姐。”
21需
白浴燃有想过,这位神神叨叨的大姐是谁。或许是什么大管家二管家什么的,也或许是苏家举足轻重的人物,总之那位黑衣女子养的宠物看上去就价值不菲,绝对不会是一位小喽啰可以供养得起的。
白浴燃很淡定地进了别的单元口,再从后门跑出来绕到自己家里去,冲进屋气喘吁吁地把kiro摇醒,跟她说了刚才的遭遇。
“没想到你们家的人一个个都是比警犬还厉害!所以这位背着火鸡的人是谁啊?”
kiro听完白浴燃的描述,眼神立刻就不一样了,冒这熊熊的光,也顾不得身上的伤从枕头底下掏出那日从罂燚手里抢来的枪,拍在白浴燃的怀里:“枪你拿着,只剩两颗子弹,必要的时候别手软。对了,你会开枪吧?”
“……没真的开过,但小时候有学过仿真模型,应该没问题……不过……”
“我的樱闪在哪里,现在给我找出来。”kiro不再理会白浴燃作为一个普通老百姓第一次面对真枪时的犹豫。
“樱闪?”
“就是我让你去找的扇子。”
“你怎么知道我找到了……”
kiro白她一眼:“你那点小心思我早就看穿了好吗?快点去拿给我,没有时间了我们要马上转移。”
白浴燃有点懵,把藏着抽屉里的扇子拿出来,还没转身呢kiro就一阵风一样从她身边刮过把扇子单手握住,另一只手里拿着白浴燃的香水瓶,当杀虫剂一样对着白浴燃一顿狂喷。
“咳咳……你,干什么?”白浴燃明显被那浓郁的香水味刺激到了。
kiro再去拿了另外一瓶香水往自己身上喷:“虽然没有罂燚,但是炎童是食腐类鸟,它的嗅觉也非常灵敏。它现在已经被苏大训练到比狗的嗅觉还要灵敏,我们必须要用香水掩盖掉气味。”
“苏大?”白浴燃后背一路麻到后脑勺,“所以你是说……”
“没错。”kiro把扇子插在后腰上,“刚才你见到的,就是我大姐。”
kiro让白浴燃直接跟她走,存折什么的也不必带了,就算苏大来搜屋也不会动白浴燃的小存折一点歪念。白浴燃左思右想还是有要带的东西。
“能带上小胖子吗?”
“……”kiro听到白浴燃这样说双臂都要垂到地上了,“亲妈,我们是逃命,不是去海边度假,你还要带上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