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总管呢。要不明个儿请苏总管来。小夏子的话令苏含双惊又喜,他们到底在
做什么呢?
不行!唐碧拉长了音量,声音像般柔软,人家苏总管日理万机,
哪有时间管咱们这档子事。
娘娘,奴才实在是不行了要不奴才给您削个果子,或给您捶捶背
得了,别想偷懒,赏你个果子,继续
苏含再也忍不住冲动,推开拉扯着的亦心,大步地踏了进去。骤然的进入吓
坏了房内的两人,然而面前的一幕,却也叫苏含惊讶了。
小夏子匍匐在书桌上,手抓着笔,满脸的墨迹,唐碧坐在桌上,手持着一柄
精美的匕首,刀尖插着一个小小的果子,正对着小夏子惊得张大的嘴。
唔小夏子一口咬了下去,顾不得唐碧,慌忙上前跪下,奴才磕见
行了,你得庆幸王没来。苏含轻描淡写地说,仿佛是故意说给唐碧听。
唐碧跳下桌子,朝他走过去,眸光冷淡道:进来也不敲下门?
那个,门没关,所以她每走近一步,苏含的心便抽紧一分,看着她
手上摇晃的匕首,苏含担心极了,生怕她一不小心把自己的手给割伤了。娘娘,
请请先放下刀子
呵呵,怕什么,你又不是小李子。唐碧说得自然极了,眸间满是浅笑,
看不出任何其它的感情来。
小夏子小心翼翼地瞄了眼苏含,对唐碧笑道:说起苏总管,苏总管就到了,
看来您和娘娘果真是
放肆!苏含多想听完这句,却是断然制止了他的话,俊雅的脸微微红了,
娘娘这会在做什么呢?
不过让他写几个字唐碧说得轻巧,小夏子却忍不住辩道:什么几
个字,是一大本字
哦,这是苏含捧起线装整齐的纸卷,却见页面凌乱,实在是惨不忍
睹,心中却是欣慰了,原来他们只是在写字,可真为难这小公公了。不过这可是
他的拿手好戏哦,总算有表现的机会了。
去,拿一本新卷来。小夏子一听欢天喜地地跑了出去。
你这会怎么有空?
王去禁宫见圣母太后了。这话是断然不会对其他人说的,苏含边收拾桌
子边笑道:王体恤奴才辛苦,便让奴才来这碧波殿等候。
哦!苏含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做起事来还真的蛮利索,很快便将又是纸
又是墨,甚至还有果皮果汁的桌面收拾得干干净净,若是在上辈子那个年代,可
真是个稀罕物。
看着她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苏含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娘娘这会乏了吗?要
不奴才替娘娘
你想干嘛?他的手才伸出来,唐碧立即防备地瞪着他,苏含羞赧一笑,
奴才能干什么?这话又令自己心生凄凉,自个儿闷闷不乐了。犹见我怜的男
人一不乐意,室内的空气似乎都忧郁了起来,唐碧有些于心不忍了。趴在桌前笑
道:你会写字吧。
她如此有失女子优雅的动作,非但不觉得粗俗,反而自然极了。仿佛一下子
拉近了两人的关系,一种无形的亲密感叫苏含心情顿时大好。奴才写的还算过
得去,怎么,娘娘想学写字,奴才
看他大有跃跃欲试的状态,唐碧忍不住就想欺负他,切,我又不是不会写。
苏含委屈了,更多的却是心酸,娘娘既然会写,那为何还要让小夏子
看他悬然欲哭的样子,大概是吃味了,唐碧心有戚戚地叹了口气,自己有什
么好的,连个公公都如此痴情。我写的字怕你不认识。
哦苏含虽不敢说博学多才,但也自小读书习字,琴棋书画也稍有涉略。
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明显流露出骄傲之色。
唐碧提起笔,快速地画了几根线条,苏含顿时收紧了收脏,这衣帽神情,不
是自己还会有谁,虽十分简洁,却也传情。她竟然也将自己记得如此清楚?苏含
感动得眼眶潮湿,却是不敢掉下泪来。
呶,你认识这两个字吗?
这是字吗?苏含赶紧擦了擦眼。
你连自己的名字都不认识了?见他目瞪口呆的样子,唐碧心情大好,
哈哈,我说我写的字你不认识吧。
这这是哪一朝的文字?
天朝。唐碧忍不住以笔杆头敲了下他那微挺的鼻子,如此亲昵的动作,
苏含惊得摸着鼻尖,半天都回不过神来。正傻着,小夏子跑了进来,苏总管,
新卷来了,敲了半天的门才要来的,奴才都被人家骂死了。
别嚷嚷了,再嚷本宫也要骂你了,拿个卷也有怨言。去,弄点宵夜来,要
精致点。小夏子得令欢喜地拉着亦心去了。唐碧有一口边一口地啃着果子,念
着句子。有时候时不时塞一颗到苏含的口中,叫他欢心极了。
苏含的字跟他的人一样清秀淡雅,工整清洁,绝不拖泥带水,也不草率粗犷,
却是字见性情,十分好看。嗯,不错不错,又快又漂亮。唐碧赞叹道:来,
我帮你磨墨,你写。
这可使不得,奴才哪敢让娘娘侍候这话说得两人脸都红了。心潮一
动,情蛊立即反响。唐碧低恼道:你再胡言乱语,小心我揍你。如此娇嗔的
怨语,叫苏含心又酸又疼,两眼泪汪汪地对上唐碧颤抖的眼波,奴才错了,奴
才自知无福
行了,不知道我体内有噬情蛊吗?还敢在这里煽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