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自己还能讲话啊,这个认知让夏月一下子醒过神对那个女人大喊:“喂,你不能死啊,留下的遗言没头没尾,我怎么帮你执行啊?没有执行,你就会死不瞑目,死不瞑目就不能上天堂,上不了天堂你就…。”

夏月的话突然噎在喉间,那个女的不知何时居然睁开眼定定的看着她,冰蓝色的眸子美得像块举世无双的蓝宝石,让世间万物都黯了色。

在夏月还在恍惚间,那女的突然伸出手一把将夏月扯了过来,抱住她,两个身子仅仅的贴在一起像是要契合在一起似的,尽管两人贴的像是没有半点缝隙,夏月却觉得她拥抱的不是一个人,而更像是抱住了一团水,那个女人只是一个幻像。

“羽…。”那女人在夏月耳边低喃了一声。

这个叫羽的家伙,在这个女人临死之际被挂念成这样,要不就是这女人的仇人,要不就是情人,不过综合这女的原本说过的话,夏月还是相信是第二种可能。

昙花香冷

这个叫羽的家伙,在这个女人临死之际被挂念成这样,要不就是这女人的仇人,要不就是情人,不过综合这女的原本说过的话,夏月还是相信是第二种可能。

那个女的说完,抱住夏月的手越箍越紧,她原先抵在夏月肩上的头往后挪了一点,两人重新对视。

那双美眸像是要将夏月吞没了般,夏月沉溺其中,却发现冰蓝后面是无穷无尽的悲伤。

那女的看了夏月一会,猝不及防的一使劲,推开了她。

她继续掉落,不一会就消失在黑暗中,夏月伸长了手,张大了嘴,却没能喊出心里的那两个字:不要!

身体不受控制的往上浮,尽管心中无限悲痛,夏月并没看到滑腻的液体从眼角滑落,从下颔落下…。

这只是个梦,夏月安慰着自己说,没有美人鱼,没有湖水,没有雪山,没有人在自己面前死去,等梦醒了,老妈依旧会破门而入,拎起被子,叉着腰不厌其烦的一遍遍告诉赖的自己:“快点起!哪有人大学第一天就迟到啊?别第一天就给我丢脸,这脸老娘丢不起!”

夏月苦笑,再睁开眼,一定会这样的。

夏月缓缓的睁开眼,眼前的景象却着实吓了自己一跳,她脑海第一个蹦出的念头是:这是哪里?

红色罗帐,金丝锦被,红檀木,夏月家穷,她不相信老妈会也一ye暴富,如此意外的给自己一个惊喜。

她动了动身子,浑身酸痛无力,在无奈之下,她只能撇过头打量一下周围,好歹在这里睡过一觉,不能留下夏月在此地一游的记号,也得记住些东西,以后提起此奇遇,才能将自己说的可信度提到最大。

夏月歪着头,目光涉及范围并不能很大,可这个房间却是异常的大,大到有人在房间内安置了一个小小的花圃,一个假山喷泉。

夏月吸了口气,正要哀叹一下,又是一个暴发户,黑色瞳孔骤然放大。

这味道…。

跟梦境里的冷香一模一样!

毫无疑问的,冷香的来源来自哪个小小的花圃,那个花圃盎然的开着无数白色的花,清冷傲然。

夏月想要提起力气,而浑身却像中那天龙八部里的清风酥一样,让人心有余而力不足。

“宫主,她醒了。”

空气中突然传来一女声,夏月张了张嘴,喉咙干涩的让她火辣辣的疼,她尽可能的将眼神往那瞟,看到的一切却让她脸火辣辣的烫。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夏月在心里警醒着自己,眼睛还是不自觉的往那瞟。

背对着她的男子,赤。裸着身子,及腰的银白色长发瀑下,却不显突兀,紧瘦的腰间两朵并蒂昙花在发梢中若隐若现。

夏月再次吸了吸鼻子,那香味正是昙花的味道。

此时,夏月目不转睛的看着那颀长的身体的那两朵昙花,有一个同样背对她的女子为那具身躯披上了一袭白袍,夏月才懊悔怎么被那两朵花给勾了神,那么好的身材没能多看几眼。

“宫主,该如何处置此人?”

啊哈,穿了

“宫主,该如何处置此人?”

那个女人毕恭毕敬的问道,毫无悬念,她问的是如何处置躺在上等着任人宰割的夏月。

夏月心顿了一下,他们该不会是想毁尸灭迹吧,不过自己可真够冤的,连那boss的真面目都没看到,死掉化鬼报仇都没对象啊!

夏月咽了口口水,紧张的等着那个boss的回答,而那个人却头也没回直接跨步走出了房间,那个后面的女子,看了夏月一眼,也跟着出了房间。

浓烈的杀气充斥着房间。

她回头的那刻,夏月看到了她黑发绾起的发髻,还有一袭白色拖地烟笼梅花百水裙,步履翩跹,虽然白纱蒙面,夏月还是很肯定她必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美女。

皎月西沉,夏月挡不住困意没等那人回来便,沉沉睡去。

晨光落进格子窗,洒在地面的尘土上,空气中飘散着轻柔涣散的尘埃。

夏月手挡在眼睑上,忽然一下子从上坐了起来,动作过大,腰部的酸痛疼的让她直嘶牙!

她大口的呼吸,扫视着周围的环境,这间屋子里布置很简单,房子中央放着一张见红松木圆桌和三张圆木实心凳,桌子上铺着一块暗红色绣着金色花纹的锦布,上方摆放着茶壶和瓷杯,靠近的位置摆放着一张古代女子所用的梳妆台,上面竖着一张泛着淡淡光芒的铜镜。

夏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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