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非常满意。”那女子点着头一脸得意的说道。
“安,等下你就自己进去,我会在外面等你的。”冷秋叶握着安雅鱼的手说道,其实她也不太确定,宗政流云是否真的有办法能医治好安雅鱼的脸,不过只要有一线希望,就不应该放弃。
“嗯,好。”安雅鱼点头说道。
很快就安雅鱼就进了内室,只不过她还得再等一会儿,似乎宗政流云现在有一个难缠的“女病人”。
安雅鱼看到正在为人诊脉的宗政流云,宗政流云穿着一身碧蓝色的衣服,头上简单的束着条跟衣服同样颜色的发带。
宗政流云面冠如玉,气若幽兰,脸上的皮肤如凝脂一般,吹弹可破,如丝绸之光滑,芦苇之柔韧!梭角分明,一双乌黑色深邃的眼睛,泛着温柔的波光,那眼神里带着柔柔的微笑,就如同神人般俊逸雅致。
安雅鱼觉得自己的口水都快流下来,这天下竟然还有长得这么好看的男人,简直就是完美男人的典范,温柔儒雅,难怪外面那群女子会那么的疯狂,宗政流云的确是值得她们那么做的。
而且他脸上笑意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那种感觉可以温暖人心,安雅鱼想这样一个男人,不管任何女人看了都会产生好感吧!
“请问小姐有哪里不舒服?”宗政流云给女子把着脉,那眼神专注,声音更是温柔无比。
“宗政神医,不知怎么的,小女子最近总是感觉胸口痛。”女子一脸娇羞的捂着胸口,朝着宗政流去抛了一个媚眼。
宗政流云立刻别开了脸,不去看那女子,并且放下了给那女子把脉的手。
“可是,在下刚才给小姐把脉的时候,并没有发现小姐的身体有任何异样,相反小姐的身体很健康。”宗政流云说道。
“宗政神医,小女子的胸口真的很痛,特别是看到政宗神医的时候小女子的心就跳得很快很快,而且还很痛,宗政神医要是不信话,你可以摸一下,看是不是跳得很快。”
那女子说完便执起宗政流云的手放到自己胸口手上,宗政流云立刻惊了一下,收回了自己的手,他万万没有想到这女子竟然如此的大胆,自古以来男女授受不亲,怎可做不如不顾礼法之事。
那女子再接再厉,她一屁股坐到宗政流云的身上,并一脸陶醉的把脸靠在宗政流云的怀里,这个怀抱好温暖哦,而且闻上去还香香的。
政宗流云立刻推开那女子从座位上站了一起,脸上还泛起了红晕。
安雅鱼看着这一幕真的很想笑,天啊,纯情美神医被花痴女调戏,这真是一场精彩的好戏啊。她真的非常佩服这个女子,在思想保守的古代,能做出得这样的事可以说是惊世骇俗了。
而且竟然还能全然无视自己的存在,安雅鱼觉得这女子真的很牛,为了爱情,大胆追求,在这个时代这样的女子真是少之又少了。
安雅鱼觉得有一句用在这个女子身上是最合适不过了,那就是:为美男生,为美男死,为美男奋斗一辈子。
安雅鱼突然又想到了玉临风,要是现在换玉临风被这花痴女调戏,会不会更有趣了,真的好想看看啊,安雅鱼沉浸在自己邪恶的想法中。
花痴女调戏纯情美神医的戏码仍然在继续。
“神医,你别这样躲着人家嘛,这样怎么才能给人家把病看好嘛。”
听着花痴女这样娇滴滴的声音,安雅鱼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要酥了,自己再在这里待下去,是不是要破坏人家好事,不过她也是来看病的啊,所以决不能走。
花痴女子每朝宗政流去走近一步,宗政流云则向后退一步,最后宗政流云被逼到墙角退无可退,只能身体贴着墙壁,看着恐怖物体慢慢的靠近自己。
宗政流云的眼神变得越来越惊恐,看着不断在他眼前放大的这个物体,他深感无奈,如果可以选择,他想要一张平凡面容。
“公子莫怕,小喏这就来救你了!”一个十三四岁的男孩突然跳了现来,横在了花痴女与宗政流云中间。
这个男孩子叫小喏,十岁的时候父母就因感染瘟疫而死了,正好被路过的宗政流云看到,宗政流云可怜小喏的遭遇,便让小喏在他身边做了一个小书童,还精心教小喏医术。
对小喏来说,宗政流云就如同他的再生父母一般,他知道公子最不喜与女人亲近,但却不知如何拒绝那些女人,所以赶走讨厌女人,保护公子的重担就压在小喏一个人的身上。
刚才他因内急,便离开了一会儿,没想真的出了事,这些女人真的如豺狼般的恐怖,一逮到机会就立刻了扑了上去,他要是刚才再来晚一点,这女人肯定把他们家主子吃干摸净了。
“这位姑娘,我们家公子说了,你身体很健康,没有病,那就请您回去,后面还有人等着看病了。”小喏弯腰对着着那个花痴女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就公子脾气好,对于这些打着看病就医的棋子,却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女人来者不拒,要是他早把这些女人起赶走了。
真不知道主子的脾气为什么那么好,不管这些女人做得多么的过分,公子从来都没有给过不好的脸色,看样子,他以后一刻都不能离开主子身边,万一要是公子一不小心失身了,那他可会怪自己一辈子的。
“哼。”花痴女娇哼了一声,怨恨的看着小喏,然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