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准确无误的拉住了预示向她招架的金鞭,她双眼在不负从前一般淡然,而是阴阴的夹杂着暴风雨来临的怒火。

随即,夏清歌趁着慕容箐悠怔愣之既,手上猛地用力一拉,慕容箐悠没有防备,被夏清歌狠狠的拉倒在地,白皙精致的脸上瞬间沾满了泥土。

“夏清歌,你竟然胆敢还手,你这个贱人。”说着就想站起身反击。

而这时,夏清歌早已经夺过了慕容箐悠的金鞭,挥手一甩,将本预站起身的慕容箐再次勒倒在地。

夏清歌双目冰寒,周身萦绕着一股难言的霸气“二公主好文采,民女今日是第二次见到公主,而您当着民女的面却不知说了多少句贱人,呵呵,民女十分好奇,是二公主您这些年在上书房只学了贱人二字,还是二公主您打心底喜欢贱人二字?若是前者,只怕上书房的太傅早已经被你气的吐血而亡了吧?若是后者,那二公主您可就要自重了,您贵为天之娇女,身份何等的尊贵,又怎能拿着贱人来自居呢?这有失您的身份。”

说着,夏清歌鄙夷的盯着慕容箐悠,而后者脸上土灰一片,身上穿着的淡紫色宫装也早已经沾满了尘土,头上带着的玉冠歪歪斜斜,十分狼狈。

夏清歌蹲下身子,低头看着慕容箐悠“二公主这是怎么了?怎么打人反到摔倒了?您真是太不小心了?”

“你——”慕容箐悠气急,伸手就朝着夏清歌的脸上甩去一巴掌,可她还未曾挨到夏清歌,就被夏清歌狠狠的握住了她的手腕。

慕容箐悠一惊,手腕上的疼痛让她的小脸不由的紧紧皱起。

“夏清歌,你好大的胆子?竟然胆敢对二公主不敬,还不松开手?”凤玉娥说着话,就打算走上来帮慕容箐悠,却被夏清歌极尽冷血的瞬子给震慑在了当场,再不敢向前走进一分一毫。

夏清歌底垂下头,挨近慕容箐悠的耳际“二公主不是想要杀我么?不如我们来做一个游戏如何?给你一个机会,我退后十步,你若能走进我的身边,我夏清歌心甘情愿的死在你的手上又何方?可是,如果公主你没有走到第十步的话,那今后您在不许找我的麻烦。”

慕容箐悠满是怀疑的盯着夏清歌“本宫要杀你何必亲自动手?本宫只要大喊一声,本宫的暗卫必然会立刻取了你的向上人头,哼!夏清歌,你今日如此戏弄本宫,你必死无疑!”

夏清歌丝毫不将她的威胁放在眼里,微微挑眉,带着一丝挑衅的道:“你的暗卫究竟是听你的,还是听皇后娘娘的只怕有待商议,公主不是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么?怎么?连亲自杀我你都怕了?”

从这两次的接触上,夏清歌基本上已经摸透了慕容箐悠的性格,专横跋扈,目中无人,最主要的是,自以为是,她这样的人最恨的就是别人激她。

“有何不可?好,本宫就和你赌这一句,十步之内,本宫必将你杀之。”

“那小女就奉陪到底。”

夏清歌轻笑一声,站起身来退后了十步的距离站定,慕容箐悠随即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站定,满是愤恨的盯着那一抹出尘的身影。

“夏清歌,这可是你自己找死,怨不得本宫。”说着一步步朝着夏清歌而去,而夏清歌在她迈出第一步时,拿起旁边的一个石子快速的在地上画起了图案。

慕容箐悠冷笑,暗骂她这蠢货,难道真的以为她不敢杀她么?这一次是她自己找死,若她在不动手就太对不起自己了。

当慕容箐悠迈出第九步时,夏清歌也同时站起了身子,在慕容箐悠抬脚即将迈出第十步时,夏清歌低头看向地面的图案。

“二公主可想好了,你真的要踏上去么?”

此时站在一边的凤玉娥和欧阳昕瑶也被夏清歌这句话好奇的引了过来,而当她们看到地上的图案时,均是惊讶之色。

只见地上画着一座院落,院落气势磅礴,大气巍峨,而这幅画线条流畅立体,虽然只是在地面上简单的画出几条线,可她们皆是一眼便能认出这幅画上的图案画的是哪里。

“德圣殿?夏清歌,你胆敢将皇上的寝宫画在地上,你该当何罪?”凤玉娥率先气愤的开口。

这时慕容箐悠也随着低头看向地上的图案,而画面大门口那牌匾上“德圣殿”三个字,就像是给这幅画标了签,让人即便不敢去说的也不得不开口。

夏清歌轻笑一声“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天下一切皆是归皇上所有,而今,我只是在皇上的御花园一时兴起画了一幅皇上的”德圣殿“,既然都是皇上的地方,画在哪里又有何区别?”

“你——你强词夺理。”凤玉娥气急,跺了跺脚“公主,这等十恶不赦,叛逆妄为的人,就应该立刻执以极刑。”

“呵,什么时候二公主的决定要劳烦凤府的玉娥小姐决定了?”夏清歌不屑在多看凤玉娥一眼,心里暗叹,凤飞郎如此谦谦君子,惊世奇才,为何就有这么一个蠢笨如猪,专横霸道的妹妹?

“二公主,考虑好了么?这里画的可是皇上的”德圣殿“,您若抬脚踩下去,是要凌驾于吾皇之上么?”

慕容箐悠抬起的脚硬生生的退后了一步,她虽然顽劣愚蠢,可这么显而易见的道理她若在不懂就真的是无可救药了。

夏清歌在地上画出了皇上的寝宫,这“德圣殿”代表的是无尚皇权,若她真的胆敢踩下去,怕不出今日,这大逆不道、蔑视皇权的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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