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萧潇就聪明的止了声,她用了“应该”这个词,可见连她自己也不确定。
傅寒声仅是笑笑,源于天气不好,除了让曾瑜回去之外,又出门挥退了高彦和张海生。
黑夜,在这栋老宅里,空气虽然寂静无声,但轻音乐却灵动的流淌在室内的每一个角落里。萧潇儿时卧室,cd原声碟缓缓播放,床头柜上插着一束假花,那是颜色明媚的非洲菊。
傅寒声见不得假花,他把非洲菊从花瓶里取出,随手扔在了沙发上:“明天给你买真花。”
霸道。
床上用品是他亲自动手换得,萧潇站在一旁要帮忙,被他阻止了:“你去洗澡,我一个人可以。”
两岁时的萧潇,她大概不会想到,有朝一日她会和她的丈夫一起回到这张床上。20年时间相隔,尘世却是风云骤变,人事苍老。
傅寒声也不曾想到,洗完澡上了床,别墅外风声呼啸,别墅内却是时光倒转。
怎不是时光倒转?
在那张略显拥挤的单人床上,傅寒声靠着床头,把萧潇搂在怀里,饶有兴致地翻看着萧潇的童年相册。
幼年时期的萧潇,很漂亮,也很可爱,笑起来的时候,眼睛弯弯地。
他是一个贪心的人,看到儿时萧潇,总有一些怅然若失的遗憾,遗憾时光作祟,没能及时参与她的童年,如果这世上真的有未卜先知,他应该在16岁那年抱起6岁的她,告诉她:“你好,我叫傅寒声。”
“曾经”这个词汇代表着遗憾,但遗憾有时候是可以弥补的,傅寒声的目光落在那些照片上,他的心动了,连带情也跟着动了。
结婚前,他对孩子无所谓喜欢或是不喜欢,但结婚后,他却开始想象他和萧潇的孩子会是什么模样?是像她多一些,还是像他多一些——
他这么想着,欲念就像是涨潮的海水,来势汹汹,光影在他脸上留下暧昧的氛围,这时候的他已经不仅仅是手心发烫,就连身体也是滚烫异常。
他的目光早已从相册上移开,落在了萧潇的脸上。萧潇靠在他的怀里,看着相册上的照片,回忆过往,有着片刻失神。
她不察傅寒声心思变迁,更不察她的撩人心扉:长发带着淡淡的香气,侧脸和脖颈肌肤在灯光下闪着瓷白光泽。
“睡觉吧!”
卧室安静,他的声音又很沉哑,萧潇道了声“好”,收起相册,离开他的怀抱,把相册放在了一旁的床头柜上。令她没想到的是,她刚调好床头灯,要躺下时,傅寒声却扣住了她的身体,把她带到了怀里。
俊颜逼近她,温热的气息吹拂在了她的脸上,“这就是你理解的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