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你家住哪里?我送你回去吧!”白雨薇荏弱的模样让祝冉冉都觉得不忍。
“没关系,祝小姐今天已经给你添太多麻烦了,你先回去吧!我就住这附近,走路5分钟就到了!”白雨薇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不想再麻烦祝冉冉。
“那你自己小心点!别害怕,这酒吧里大部分人还是守规矩的!而且呀,这里老板黑白两道都通,那些人不敢再在这里闹事的!”
祝冉冉像说悄悄话一样安慰她,既然已经选择了这么一份工作,就只能鼓励她做下去了,虽然她的确不太适合。
“嗯!”
白雨薇独自吞咽着苦涩,如果不是真的有难处她又怎么会到这里来?更没有想到的是,会在这种场合下与那个人见面!
他过的好不好?还记着她吗?是不是还在生她的气,不肯原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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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望
梁栩下班之后走进熟悉的大院,并不急着回父母家,而是绕过层层绿荫和房屋,停驻在一栋外墙爬满了爬山虎的叠加别墅面前,微微仰头。
晚霞已经为天空染上玫瑰般的色彩,鸽哨轻响,一如往常。他仿佛一抬头仍能看到17岁的少女站在窗前,手执琴弓,奏出悠扬的乐章。她总是为每天一小时的练琴时间而向他抱怨,可他却总是告诉她,这是他听过最悦耳动听的小提琴独奏。
其实有什么关系呢?他反正总会在她家楼下等她练完琴再一起去上补习班,然后中途一起溜出去买几串鱼丸或者雪糕解馋,讲讲老师和同学的八卦、未来要考的大学、理想的专业和工作。
她说她不想作艺术家,只想学化妆、学摄影、去旅行。
他说他也不想念法律,只想去作飞行员或者学了刑侦去做警/察。
然后他们一起叹气,害怕最终会屈服于家庭的压力。他们都是老师眼中最优秀的学生,却没有选择未来生活的权利。
可是现在看来,他们居然都实现了自己的理想,唯一的遗憾是他们没能遵守牵手的约定,分道扬镳。
他没有资格怪她,因为如果换作是他,当年也会做出那样的选择,他甚至无法当面去指责她,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走出自己的世界,以为今生永不相见。
没想到重逢会在那样人声鼎沸、灯光昏暗的地方,更没想到一向养尊处优犹如温室白兰的她会抛头露面做一份那样的工作!
这些年她过的好不好?为什么会回到这个城市?发生了什么事要让她自己出来讨生活?她的丈夫呢?她的亲人呢?
他想问,想关心她,可是脚就像在原地生了根,迈不开步伐。他的目光穿过人潮锁定在她的身上,直到那两个男人找她麻烦,让他终于能够往她的方向靠近再保护她一次!
可那个富家女突然插手相助,出乎他的意料!
他有些自嘲,为什么每次帮到她的,都不是自己?
17岁拉小提琴的少女,成了他记忆中最美的剪影;20岁的初恋昙花一现,成了两人青春岁月中抹不去的忧伤。
这里不再是她的家,他也独自住在外面的公寓,他们所有美好的回忆都埋藏在这个大院,说好了她不会来提取,他也不再回望。可为什么他的腿好像有了自己的意志,又走到这里?
梁栩低下头轻笑,终是转身往父母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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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
梁栩低下头轻笑,终是转身往父母家走。
市委干部们住的大院是他从小长大的地方,搬过两次家都无非是从院子的这一头搬到另一头,父亲的职位越来越高,房子也越换越宽敞。
自从多年前跟父亲闹翻,他就搬到外面的公寓去住。那里原本是为他准备的婚房,可没有了新娘,他一个人也住了好多年。
他不常回父母家来,但每逢双周的周末都必须要回来住两天,这是为人子女应尽的孝道,也是他对疼爱他的母亲所做出的妥协。
周五的晚饭,父亲通常都会因为应酬而缺席,只有他跟母亲两个人吃饭,气氛倒还融洽。但只要父亲一回来,家里马上就有种紧绷的张力。
晚饭后没多久,梁书记的司机开车将他送到家门口。
年过半百的人,鬓角都已经有掩盖不了的风霜,脸上的表情带了几分官场上的刻板,直到进门看到迎上来的梁夫人和儿子,才稍稍放松了一些,显得有点疲倦。
“爸!您回来了?”勉强打过招呼,梁栩就往自己房间走。
“等等,我有话跟你说!”梁书记褪下西装、领带交给一旁的梁夫人,对梁栩招手。
梁栩身体一滞,抿紧了唇慢慢走到沙发跟前。他不知道父亲有什么事情好跟他谈的,调职的事他们父子已经达成了一致,这次不会再干预他的选择,那还有什么事?
“最近很忙?”
“还好,没有特别任务,不是太忙!”
“嗯!”梁书记点上一支烟,飘散的白雾让梁栩皱了皱眉。“你年纪也不小了,有没有谈个女朋友?”
梁栩对这个问题大感意外,他压根没想到父亲会突然跟他说个人的感情生活,顿了顿才道:“没有!”
“是没有喜欢的,还是根本就不想谈?”
“没有合适的!”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