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几人心中的疑云散去大半,剩下的部分也被醒悟的情绪冲得寡淡如水。
眼镜男和孟赢溪就坐后,他便主动开口问了些诸如姓名和兴趣爱好等一些常见的话题,孟赢溪基本入实地告诉了他。
没聊多久,他接了个电话就起身告辞了。不过此人一走,其他酒客发现空当便厚着脸皮贴过来,孟赢溪被迫疲于招架身边围上的各种人。
肖鹭洋他们一回来就发现不对,于是老板亲自撵人,“对不起,各位朋友让一让,烦请大家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我们这边还有些私事要谈。”
解散了酒客,五个人重新聚回到大桌。
知道大家一定好奇自己的刚才施展的技艺,而且必然会产生许多疑问,孟赢溪不等他们发问就自辩说道:“为了长大以后多有条生计,养母在世的时候,每逢寒暑假就送我去找街坊学本事。我呢,一直跟着江湖
卖艺的刘全宝师傅学杂耍,时间虽然断断续续,但加算起来也有近一年的练习了。呵呵……看了调酒的手法,我想着这东西应该与杂耍在技巧上是相通的,没想到出手一试果然非常好使,连我自己都吃惊不小。”
听到这般合理的解释,没人再起疑问,肖鹭洋道:“哈哈……又解开一个谜!”
孟赢溪一听,没人追究就好,大家再次聚起笑声。
于文轩问:“诶……那位款爷呢?”
“他接了个电话就走了。”孟赢溪接着转向肖鹭洋,“我以后就做调酒师吧,我特喜欢。”
于文轩听了哈哈一笑没再说什么。
肖鹭洋弄出副夸张的表情,“那还用说……必须的!你想干别的我还不让呢!”
韩依娜想弄明白一些事情,于是她忽然间换了个话题,“喂……溪妹,你的那个姓名怎么写呀?姓氏是伊人的伊去掉单人旁的尹吗?”
“不是,姓是是输赢的赢,名是溪水的溪。”孟赢溪既然用了师父的名义,她就照直了说。
赵政惊道:“哎呀,连我都一直误认为你是姓尹,发赢声只是地区口音上的偏差。赢,没想到在还有这个千年古姓,我以为绝种了呢。这么说起来,你怕是秦人的后代,搞不好祖上就是咱们咸阳人。”
于文轩补了句,“真是极少有的姓氏,就是在咸阳都没出现过。稀罕啊……”
肖鹭洋如酸秀才一般,摇头晃脑拖着声说道:“这个姓明显是发源于秦代,赢溪,你可算是回到娘家了!”
“对,回娘家了。”孟赢溪被逗得一通笑,其他人也一样。
看到桌上空无一物,于文轩反应过来,“诶……说了半天口都干了,酒呢?肖鹭洋,你还不快把所谓的金色威尼斯鸡尾酒拿来呀!”
孟赢溪云云一起,“是呀,还差两杯呢,我这就去弄。”
韩依娜很快抬手拉住了她,“溪妹不必了,让阿贵调就行,你也给人家留份差事做不是吗?虽然你的表演很拉风很眩目,其实最后调出来的味道全都是一样的。”
肖鹭洋就着话口同时伸手拦人,“娜姐说的对,赢溪你就好好歇着吧,要不然我们的聊天肯定被打断不说,耳朵又要被震聋了。”
“阿贵,补两杯金色威尼斯一起端过来。”肖鹭洋喊完就探回脑袋,此时他显出一副贼溜溜的坏样,“赢溪,你的酒是3000元一杯,你看我这穷样,确实请他们不起。”
于文轩用陕西土话呱啦叫骂起来,孟赢溪听得一头雾水,韩依娜乐得一巴掌拍过去,“嗨……你这小子尽耍贫嘴,快坐下吧!”
阿贵以前玩花式调酒还能招来几个围观者,现在有了花酒女王孟赢溪反差巨大的对比,根本是门庭冷落。他叹着气调好酒送过来,又茫然失神地离开。孟赢溪看在眼里十分难受,因为一切都是自己肆意炫耀造成的。
品尝了金色威尼斯以后,赵政忍不住夸口:“嗯……好酒,色泽养眼,层次丰富,入口的味道非常不错!”
“不错啊!比冰蓝还好喝。”鸡尾酒本就是韩依娜的最爱,她当然跟着夸奖了一番。
于文轩喝了后没有再呛火,虽没发表什么高谈阔论,但也暗赞了,“这酒要是赢溪亲自调的,一定会更有味。”
孟赢溪自然也品尝了,尽管她不懂酒,但却知道味道顺不顺口,这杯酒如同大家所说的,在各方面都算称意。可是,将它调配出来的人却很无助。
“肖鹭洋,过来……我和你说件事。”
肖鹭洋听孟赢溪招呼自己,赶紧地把脑袋凑过来。其余人想知道她要说什么,但也只能装出无所事事的样子。
“你从我的小费里拿一半出来给阿贵,好歹他也算是我的半个师父。”她只是不想让远处的人听到,所以说话的声音不是很小,整桌人都听到了。
“什么……赢溪你疯了?属于自己应得的小费要拱手让给别人!”肖鹭洋脱口而出。
“你别管,照我说的这样做就行,以后我还有许多不懂的地方要向阿贵请教呢,算是交学徒费吧……别愣着了,你现在就去告诉阿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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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更何况是妖精。妖精的影子又断断续续出现,悄然载于历史,她……又做了什么?
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