尬。
是,怎么着吧?你说你也是个老爷们,怎么就这么虚伪呢,没种吧!她
伸手拿起我给她倒的茶水,反手就冲我泼了过来,我没躲过去。
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茶水,还好杯子不大,晾了也有一小会儿的时间,水温
并不烫。不过此时的我也陷入了某种状态之中,其间有各种蔓延失控的情绪,还
有本就不在控制中的男女之欲。
第一件被我扯开的是她的罩衫,这件最外面的毛织品有着洁白的颜色,而且
质地不错的样子。她马上挥动双手向我打来,但不幸被我的胳膊格挡在外,我只
是一低头,就在她白皙的脖颈上留下了一道深红的痕迹,是吻痕。
啊她痛呼一声,我知道这是因为我太用力的原因。
打开的洁白衣衫之下,是她今晚约会的主题,一件红色的婚纱礼服,只看上
一眼就知道价值不菲,但我的眼中如今只有礼服之下掩盖着的ròu_yù弥漫的躯体。
这件衣服就不容易用暴力撕扯了,毕竟是高档做工,正面打开的话估计得用
利器才行,我没有那个美国时间,直接两手一掀把她整个脸向下按在了地上。她
倔强地两手撑着地面的毯子,但又怎么翻得起身来。
这种礼服的背后都有一道拉链,可惜我没找到,大概她的这一款是挂钩的?
我也管不了那么多,直接单手从后脖颈的位置伸下去,然后用力一扯,背后的她
的大片肌肤就这样暴露了出来。而我的小臂也被擦伤,三两点血撒在上面,显得
更加美艳。
温霁知道我初步取得了战果,奋力反抗起来,却被我趁机两手掏进衣服之中,
第一使劲抓住了她滚烫的shuāng_rǔ。一段时间不见,这一双宝贝增大了不少的体积,
我堪堪握住,心道看来果真是没少历练。
我的揉捏多少减弱了她的力气,甚至有一瞬间彻底软倒在我的怀中,口鼻中
的气息都开始紊乱了。但这没有用,我顺势将她放平,两手一分,先把他半边的
衣服剥离了身体。
原来她并没有穿文胸,怨不得刚才似乎觉得少了点什么障碍,看着她裸露在
我的视线中的孤零零悬挂着的浑圆雪白的一团,我对她展现了一个歉意的微笑。
她有些惊慌,或许是因为肌肤暴露在空气中的凉意造成的,但此时这无助帮不到
她,我现在只服从于最原始的占有的yù_wàng。而她,就是我必须攻下的阵地!
或许是我的笑容激怒了她,她再次伸手向我打来,这次我没有躲闪。我利用
她手臂挥舞的范围,以我的脸面做诱饵,顺利地抓住了另一边还没有被我卸下的
她的衣衫,然后两手狠命一撕——之前被我扯破的面料顺着原本破损的纹理被扯
开了好大的一片,完全离开了衣服的主体,只和她的袖管保持着最后的牵连。
她本能地想去掩盖,却被我硬生生打开两手,贪婪地张口吞食着早令我饥渴
难耐的那两粒汁水饱满的樱桃。
她的力量再次消褪下去,令我得以空出手来揉捏,一边一个,得以饱食。
她的喘息就是我的食量,在我耳畔不断催促着我膨胀的yù_wàng,我听到她痛苦
的哀吟从耳畔传来,像是小时候河边上钩的鱼虾出水的声音。
我硬了!给她最后的信号,我发现我似乎爱上了一点这个游戏了。
然后我看到她惊恐地翻身而起,上身全裸着用我的视线中跃起、跑掉,但她
的速度实在太慢,难逃被我捕猎的命运。
先是将自己身上的束缚解除,上身精赤,下身赤裸,我的yù_wàng高高昂起,狰
狞的兽首直指奔逃中的温顺无力的草食动物。
礼服宽大的裙裾是她无法摆脱的障碍,终于在奔跑中将她绊倒,然后被我一
把扯过,从她的身上脱落下来。
温霁,从前面开始,还是后面,你选!我挺立着已经血脉贲张的器官,
走向她的位置。
姐夫你想要,我给还不行么?此时的她样貌娇柔,像我之前认识的
某个时刻,令我有些失神。
好!冲你这声姐夫,今天我就开了你的后门,就当是我连中三元了!
这句话是一个积年老犯在审讯时候的台词,他当时jiān_shā了自己尚未成年的侄女。
你不用看也知道温霁气结了,而她的恐慌也从这时开始,连我自己
都知道我现在根本不是常态,她又何尝看不出来?
但可惜一切都晚了。
她的丝袜在我的撕扯中千疮百孔,精美的内裤脱落下来,悬挂在一条腿上,
而我饥渴的凶兽兵临城下,已经与她久经斩获洗礼的玉门关口短兵相接。
你猜,第一下,我打算怎么开始?我的唇落在她的耳边,轻轻说道。
姐夫轻
砰一声沉闷的巨响在我和她之间发出,准确地说,是经由我的身体装入
她的体内时候的力道推动着她撞击在后面的落地窗上,经过严格挑选的上等钢化
玻璃窗一击而弯,发出不堪的声响。
第一次听到温霁如此的叫声,甚于她最初失身于我时候的苦痛,仿佛在这一
刻才淋漓尽致地爆发出来,连她的泪水都是飞溅着打到我的脸上,只是清澈得没
有一丝咸苦味道。她的两腿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