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不出去咱们都要死啦!!”原主看了一眼大屏幕上脸色格外阴沉的江非式。
“要我出去解释可以,”月朦朦看了她一眼:“我有一个条件,以后你要控制身体的时候,要跟我说一下。这次江非式就算了,要是下次在其他地方,你让我怎么挽救?”
要是以后在要紧的关头,又被她擅自交换了灵魂的话,她应该怎么办?
原主听到她的话沉默了一下,道歉道:“抱歉,我下次会跟你说的。”
“那就好,如果再这样的话,你也不想报仇了,”月朦朦说着,她整个灵魂逐渐变透明了,最后化为点点的星光消失。
月朦朦控制身体的那一刻,感觉到巨大的窒息感,一只大手紧紧地勒着她的脖子。
此时,她想说脏话了,抬眸看向江非式,发现他整个俊脸已经沉了下来,如墨的眸子里燃烧着两簇火苗,周身散发着极低的气压,怪不得原主会被这人吓得跟回去了。
月朦朦呼吸困难,十分艰难地想着。
对上月朦朦的视线那一刻,江非式的手似乎被烫到一般,飞快把自己的手撒开。
“咳,你丫的,”月朦朦捂住发痛的喉咙对站在自己面前满脸震惊的江非式咒骂了一句。
江非式如墨的眸子里满满的震惊,过了一会儿小心翼翼地开口叫了一声:“朦朦?!”语气里带着几分不太确定的因素。
“咳~是我,”月朦朦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差点把我勒死了。”
“抱歉,我不知道,刚才那是?”江非式手忙脚乱地给她顺气。
月朦朦白眼一翻:“那是我的第二人格,大学就一直在的了。”对所有的人,她都是在这样解释的,其中之一的原因是因为月澄澄她们先是误会的,美好的误会。
帮她想出一个美好的借口来。
“第二人格?”江非式的表情闪烁不定:“之前没有听你说过?”
“这事是我自己的事,为什么要跟你说?”月朦朦揉了揉酸痛的脖子,估计要留下痕迹了。
“你没事就好,”江非式暗暗松了一口气,示意让月朦朦等一下,他转身走进了宫殿里,出来时,手中拿出一个小盒子,里面装着翠绿的药膏。
“这是布鲁卡诺诺特有的药膏,就是在皇宫里也只是几盒而已,消肿的效果很好的。”他说着,手在药膏里挖了一大块,给月朦朦涂上。
涂上后,月朦朦就发觉,脖子那火辣辣感觉消退了不少。
“你回去在睡觉前涂上一次,明天估计就可以消退了。”江非式把小盒子塞到了月朦朦的手中,未了表情严肃地对她说:“告诉你的第二人格,不要有事没事突然冒出来,会死人的。”他的话不是开玩笑,如果月朦朦的灵魂迟一步出现的话,小命就是要挂掉了。
月朦朦想起原主的举动,笑了笑:“她不敢再这样的了。”
两人正想聊的时候,宫殿的门被人敲响。
对视了一眼,江非式对月朦朦说道:“事情下次再详细说,离开的事我会安排推迟的,你先回去跟澄澄商量,我明天去找你。”
门外的敲门声急促地响了起来,月朦朦也没有纠结什么,点头,江非式打开房间书柜后的暗道让她先离开:“这条道是通往花园的,你先回去吧,不然别人会怀疑的。”
见到她的身影消失在昏暗的暗道后,江非式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把书柜推上。
穿上了斗蓬,把自己掩得严严实实后便去开门,意外地发现门口前站着的是花千然。
“六殿下有事?”变声器把江非式富有磁性的声音改变成暗哑无比,即使在联邦一直视他为对手的花千然也没有听出来。
“我来这里只是为了告诉大长老,”花千然的表情不怎么好看,看着大长老的目光里带着几分敌视:“我在十天后要登基为王了,你之前说的话和约定,我希望大长老还记得。”
“当然,”江非式的表情都隐藏地斗蓬里,让人看不清楚。
“那就好,我希望在登基的第二天,你能把那件事情做好。”花千然说完,直接转身快步离开了,连宫殿的大门也没有踏入一步,那模样似乎再在这里呆多一会儿就会被被脏东西污染一般。
江非式留在原地一动不动地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剑眉蹙成了一团,大长老跟花千然有过什么约定,他不清楚,但看样子,花千然十分讨厌大长老这个人。
“哎呀,又让老头子我看了一场年度大戏,”带着戏谑的声音从江非式的身后传了过来:“啧啧,大长老金屋藏娇,准国王前来捉奸,情人从暗道里跑掉,想想就人让激动了。”
江非式原本蹙起来的眉头,蹙得更深了,他面无表情地转身,不说话,盯着一身宫仆装扮的白发苍苍老人笑嘻嘻地盯着他看。
“怎么?被老头子我说中了,不敢说话。?”老人摸了摸自己的保养得很好的胡子摇头感叹:“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
“尔德院长,你是不是年纪太大了,有些老糊涂了?”江非式皮笑肉不笑地威胁道:“对了,在之前军方给你的实验室投资了很大的一笔钱,在我看来,也撒消了吧。”
“你这小子,”尔德院长听到他的话,开始瞪眼吹胡子了:“竟然经不起玩笑,不好玩。”
“我不是让你玩的,”江非式的表情崩得老紧:“你知道我要了解些什么。”
“年轻人一点耐心都……“尔德啧啧地摇头,随即对上江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