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yu牌如麻将大小,是羊脂yu,摸上去细腻,看上去光泽滋润,这一块绝对是羊脂yu中的上品,大小如麻将,宽度有一厘米,而洁白的yu牌两边,并没有刻着任何的东西,这的可以说是那句话‘白璧无瑕’。
举着红绳,医凡不解的看着身边的钟老:“这什么东西?”
“我只能看出他的成色和质地,还有他的价格,至于是什么,老夫不知道,信里也许有
医凡把yu牌放在桌上,把两开的信纸打开,看着上面的内容。
反转信纸,医凡皱起眉头,把空白的信纸递给钟老:“空白的。”
钟老一愣,接过信纸仔细的看了半晌,还对着日光灯看了半天,之后无奈的放下手中的信纸,好似自言自语的问道:“这老家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说话间,医凡又拿起来那块什么都没有标志的y牌确实不错,入手滑
不过这东西的价值也不算太贵,就算是极品的,就算是古董也不过是百万而已,老爷子拿这东西给自己干嘛?
想了片刻也没有想明白,在一旁的钟老更是没有明白,耷拉的手臂上面,还捏着空无一字的白纸,本想着山中的老家伙会有什么好东西能止住医凡,或者是开解医凡,没想到就是一个价值少许的yu牌和一张空无一字的白纸。
“我明白了。”两个人各自看各自手中的东西,不一会,钟老忽然喊了一声,问道:“有火机吗?”
医凡点了点头,转身从chou屉里面拿出了一个新买的双龙刻雕火机递给钟老,又拿出半包中南海递给钟老。
没想到钟老这种老烟枪居然摇手拒绝,看来此时的好奇心已经填满了这老家伙的内心。
拿过火机,把信纸折了一下,接着点燃火机,把信纸放在十厘米的高空,用文火左右开始烤着。
几秒之后,白色的信纸慢慢变的有些油腻,好像有星星点点的油渍洒在纸面上。
钟老脸色一喜,走到医凡身边的桌前坐下,拿过桌上的圆珠笔,在油渍上面描画起来。
看着纸面上一个一个出现的字体,医凡眉宇越来越紧,眼中杀气越来越重,连钟老的笔锋都微微停顿片刻,抬头瞄了医凡一眼,无奈叹了口气,继续描画。
当整封信全部描画出来之后,钟老又看了一遍信的内容,整个人也微微有些吃惊。
“用这么幼稚的办法写信,真废我老人家的心思啊,不是信不过莫兄,而是担心第一大队找到威胁你小子的办法,小子,仇恨这东西我也有,它是个祸害啊,我远避深山就是不想我的仇恨带给别人,可临了临了我还是害了你,爷爷说声‘对不起’。”
“其实,其实也没有什么不可以说的了,我的大限也就在这几日,莫兄不来找我,我也会下山去找他的,这块yu牌是你亲生父母给你佩戴之物,上面光滑无比,我想可能是他们准备等给你起好名字之后,把你的名字刻在yu牌上面,只是没来得及给你取名你就已经被人你救下来的,只是当年,唉,当年我也在逃难,没办法帮你找寻父母,事隔这么多年我也算是尽力了,我现在只知道你的父母可能在楚天市,别的嘛,我一无所知。***”
“大限之日,我忽然想开了,名声就是浮云,我这一辈子都在为《十一脉补助》卖命,现在我想通了,不过我也该走了,有时间回来看看,家里的小动物好像很想你,孩子,找父母去吧,别带着仇恨,这样真的不好,虽然我给你起名叫医凡,也就是王者,但,我现在后悔了,人还是平平淡淡一点比较好啊。”
一大段话下来,当年的前因后果老爷子都没有但这好像真的已经不重要了。
这封信可以说是‘一石激起千层一下子把医凡那封印的心给打破了。
父母还在?我还有父母?
医凡真的有些不敢相信,从小到大医凡是乐天派,只知道爷爷一手带大,爷爷不提医凡也就没问,没想到,没想到自己会是这样。
钟老看着医凡发呆,脸上的表情一时冷,一时热,一时皱眉,一时憋嘴,心中苦闷,忽然之间来了一种苦闷,下山的时候还没看出来那个老家伙大限将至,如果算算日子,估计。。。。。。
“我有家人?”良久,大约十几分钟,医凡忽然蹦出了一句话。
钟老苦涩的笑了笑:“也许是真的吧。”
“我要回山。”
“他肯定不在了,他的xing子你不懂吗?”钟老摇摇头:“他喜欢孤独,就算是死,你也不可能找到他的尸体的。”
医凡知道钟老说的话,他说的不错,老爷子一辈子都是这样。
拿过桌上的信,医凡又重头到尾,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一遍不够第二遍,第二遍不够再看第三遍。。。。。。
眼睛在看,眼眶有些发红,而心中也有着自己的想法,这么说来自己应该生在不同寻常的家庭里面?有这块极品白yu,还有就是自己还没起名字就被人抢走,一般人可能得罪幕后黑手吗?要不就是人贩子抢的自己?
不过人贩子应该不可能,有极品白yu的家庭,怎么可能让人贩子给抢孩子呢?
只能说明家里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那些人想用自己来威胁家里的亲生父母,机缘巧合被老爷子给救了,当年老爷子也在跑路,所以就一直带着自己。
趴
医凡恨恨的一掌拍在桌上,把洁白的信纸嵌入木桌之中,桌上一个掌印深浅两厘米。
“老爷子的遗言,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