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一群人走后,钟天豪回到房间,关上门:“刚才那群什么专家啊,我真看不顺眼了,都事后诸葛亮,事前猪一样,现在一个个跑来问东问西的,还丢出几十个治好您的办法,昨天一个个说治不好了,爸您喝点水。”
钟老爷子摆摆手,表示不渴,又看着墙上的黑血,老沉的声音,但很轻柔:“天豪啊,别怪他们,他们站的太高,摔不起的,我的病被人治好,他们都很心虚,你知道吗掌就华夏来说,能治好我的人不多,就那么寥寥几个。”
“十个半?”钟天豪坐在钟老爷子身边,不由得想起了医凡昨天说的话,华夏能治好老爷子病的人,也就是十个半。
“十个半?”钟老爷子眼中一亮:“你听谁说的?”
“噢,就是昨天那个小中医,他开始就说了,华夏能治好您的,就十个半人,半个是他,另外十个他没说,不过有一个是他师傅,所以啊,能治好您,我不算太奇怪。”
钟老爷子沉思起来。
江湖中的事情,很多都是见不得光的,哪怕是自己的子女,也不能说,这次出手伤钟老爷子的人,他是知道的,能坚持回来,神智还是清醒的,但知道归知道,却也不能透lu出去。
所以早上钟婉情问的时候,钟老爷子只说自己忘记了。
想什么呢?”钟天豪见父亲发呆,问了两句。
“哦哦。”钟老爷子微微一笑,摇摇头:“没事,我在想啊,那小子到底是什么人,真想见见,小情怎么还不回来啊?”
“爸您别急,这个任务交给她真是难为她了,她跟那个小中医有很大的过节。”
“什么过节?”钟老爷子好像对这件事特别关心,语气马上提高几分。
钟天豪看着父亲的变化,解释道:“其实也是一些小误会,小孩子嘛,难眠发生摩擦,您又不是不知道咱们小情的脾气,如果她的脾气能改改,哪怕改一点的话,现在早就当局长了。”
“好好管小情,这件事不能出差错。”钟老爷子正色起来。
钟天豪有些奇怪,父亲最疼的就是小情,平时含在嘴里怕化了,抱在怀里怕摔了,怎么会叫自己管小情?
按理说,那个小中医是救命恩人,那毕竟也是外人。
“哦,天豪记住了。”钟天豪点点头,虽然有些不懂,但并不敢忤逆父亲,整个钟家就靠父亲的关系网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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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的疗养院里,医凡随着钟婉情身后,嘴中还没有停。
“小那个女,问问啊,你们警察夏天穿的衣服,我指的是女警啊,夏天是不是穿裙子?”
“四个字也不能说,穿什么关你屁事。”
钟婉情一路上学会了粗口,因为她发现,医凡比以前更加讨厌了,嘴巴就好像是粪坑说一些没有营养,而且特别气人的话。
“那我说四个字也不关你的屁事,你管着吗?”医凡毫不示弱。
侧脸打量着钟婉情,如果按自己猜想,夏天穿短裙子,应该很漂亮吧?夏天的小风一吹,裙子忽闪一下到了头顶,哇``````
“别这么看我,小心你眼珠子。”钟婉情皱眉看着医凡那色色的眼神,实在是受不了。
其实也不怪医凡,以前是处男的时候,对于身边的女人,没有想的太多,可自从跟茗鑫有了关系之后,总感觉体内那种真气有些控制不住,大脑也老是往歪处想好像也越来越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