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用手在她的身上四处抚摸。

唐兰和其他女人确实不一样,身上的肉非常的嫩,摸上去就象按在棉花上一 样,手感很好,而光滑的肌肤实在让人爱不释手。摸在她ru房上的时候,我忍不 住感叹道:“有你这样的女人做老婆,你老公实在是幸福。”不过这话换来的只 是唐兰的白眼。

当我抚摸她全身的时候,她身上的衣物也已经被我除尽。上衣和裙子被我扔 在地上,胸衣和那条带花边的短裤放在了枕头边。

我开始迫不及待的吮吸唐兰的全身,顺便开始欣赏。她的ru房也是软软的, 晕都是黑色,可能是因为哺的关系。而唐兰,则是彻 底的绝望,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任由我的亲吻,甚至她听到她女儿的哭声也不看 一眼,我想她决定用这种方式来承受我的侮辱,不过我如何能让她如愿呢?

抚摸过她隆起的小腹,抚摸过因剖腹产而产生的伤疤,我摸到了她的阴沪。

荫毛不多,却很黑,而且卷曲得厉害。她的腿牢牢靠在一起,没有一点缝隙, 所以我的手很难碰到她的荫部。

不过好办,我把腿插入她的双腿,一个少妇的荫部就暴露在了我的面前。阴 唇不大,前端已经很黑了,后面还是很嫩的红色。我的心一动,忍不住就摸了一 下。可是唐兰一点也不顺从,抽出腿,还是牢牢的并住,使我无法下手。

没有抚摸,就没有前戏,如何能让她爽快呢。于是我改变方法,把手放到她 的屁股下,用一个中指来触摸她的阴沪。大家知道女性的结构,从前面她可以把 腿并住,让你无法接触,但如果手从后来进入,那么她们她阴沪是完全暴露的, 只有听任你的抚摸,女性的身体结构使她只有乖乖的被男性触摸。

果然,在我手指进出几下之后,唐兰的荫部立刻就潮湿了,我 荡,还不是湿得一塌糊涂?”继续用手大力的进出她的荫道。渐渐的,唐兰的腿 分开了,喘息也在加快,虽然她极力在克制,但是我猛烈的接触还是勾起这个少 妇的x欲。

我就调戏她道:“yin荡的家伙,有多久没被你老公操了啊?”她没有回答。

我立刻加的力度,她马上哀求道:“很久了,你轻点啊。”

“dàng_fù,那么多水,你说是不是想要了啊。”

然后我看她已经湿的差不多了,一下分开她的大腿,就把jī_ba顶在了唐兰的 洞口。火热的gui头刺激着她,让她分泌了更多的ài_yè。我想:每一个经历过人事 的少妇,无论荡或者保守,当受到性的刺激时,不可避免的都将沉沦于 爱的欲火。

这时候的唐兰,虽然还是很不情愿,眼神却已经变得很迷离,娇嫩的胸部随 着她的呼吸而上下起伏,这一切看得我心怀激荡。于是我一分开唐兰的腿,把自 己的jī_ba顶在了她的洞口。她还是在挣扎,却是那么的软弱无力,手在推着我, 却让我感觉欲罢还羞。

我的腰一挺,半个jī_ba就顺利的进了唐兰的荫道。虽然已经生过了孩子,但 是她的荫道还是那么的紧密,可能是她剖腹产的缘故吧。温暖而湿润的荫道包裹 着我的荫茎,痉挛时收缩的荫道壁不时给我造成快感,这个女人实在是个极品。

我什么也不顾,只知道用力插,插到底部,然后快速拔出,再次进入,希望 尽快给这个少妇造成快感。

这时候的唐兰却是眉头皱着,在喘息的时候说道:“轻点,轻点,痛啊。”

我哈哈大笑,“生了孩子的女人还会象chu女一样痛吗?打死我也不相信。”

于是照旧在她的阴沪进进出出。她如水般的躯体,她少妇般的哀怨,少女般 的痛楚,无不满足了我的x欲。我感觉jī_ba坚挺得很,同时也热的很。一伸手捏 着她的ru房,将全身的重量压在这个弱不禁风的女人身上,将压力全部发泄在她 的荫道。

她的yin水越来越多。在chōu_chā的时候那种对荫茎的压力慢慢消失了,于是我改 变了chōu_chā的角度,左三下,右三下,上面,下面,全方位的对这个少妇的荫道造 成冲击。

唐兰开始呻吟了:“哦,哦,轻,轻点。”

我问道:“爽吗?”

她没有回答,我用力一捏她的软软的ru房。唐兰痛叫道:“爽,爽,你别这 样。”

正面玩得差不多了,我示意她翻过来,让她趴着那里,我要象操母狗那样蹂 躏这个少妇。唐兰红着脸趴在那里,问我:“能不这样干吗?多不好。”

“好得很,如何不好?你老公没那样操过你?”

“……”

“呵呵,有吧。”我把荫茎对准了洞口,一下就插到了底部。

“哦,哦,这样太刺激了,求你别这样。”唐兰的请求只能换来我更大力的 chōu_chā。

我抱着她的屁股,和她在一起晃动,享受美爱的时候,电话响了,我吓 了一跳:“谁?”

“可能是我老公吧,求你停下。”唐兰说。

我真怕她告诉她老公,警告道:“你敢胡说我可不放过你女儿。”同时向她 那个哭得疲倦了,已经睡了的孩子那里指了一下。

我停止了chōu_chā,把荫茎放在她荫道里,示意她去接电话。唐兰趴在那里,拿 起床头的听筒,这个时候我真的好害怕,真怕唐兰向她老公哭诉。

“……”

“我妈回去了,家里就我一个。”唐兰说。

“……”

“没事,我一个人能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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