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刚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儿,跟个木头桩子似的,季单煌也就那么盯着他看了许久,其他人也都没说话。许久之后,还是季单煌先开了口:“你就是金刚?”
呃……这开场白似乎很烂啊!
金刚没说话,也没有动,依旧如同一根木头桩子似的。
没有得到回应,季单煌有些尴尬,清了清嗓子,继续问道:“你知不知道我们来找你,是为了什么?”
金刚没说话,也没有动,继续保持如同一根木头桩子似的状态。
季单煌眉头开始皱了起来:“东海龙岛的结界,是你破开的?”
金刚还是没说话,也没有动,仍旧如同一根木头桩子似的杵在那里,死了一般。
季单煌郁闷了。跟这么一根木头桩子说话,一点儿回音都得不到,还真是让人抓狂!
“哎哎哎!大煌你行不行啊!”见季单煌又要接着问这些没营养的话,陈黄鹰赶忙将他拦住,“你丫的问这话有意义吗?你不行让大哥来!”
季单煌瞪了陈黄鹰一眼,直接将这活儿丢了过去:“you can you up!你来你来!”他还真懒得管这些了呢!
陈黄鹰咧嘴一笑:“看大哥的!”二话不说,冲上去一个窝心脚,直接将金刚给踹到墙上去了。
季单煌没想到陈黄鹰竟然会这么直接,眼珠子差点儿没惊得掉出来,紧接着发现,原本一点儿反应都没有的金刚,这会儿却是抬起了头来,一脸痛苦地看着陈黄鹰。
呵呀!有反应了?还真是个敬酒不吃吃罚酒的主儿啊!
陈黄鹰大步上前,将金刚从墙上给扯了下来,不由分说先是一通胖揍。而那本来还在装深沉的金刚,挨了一会儿揍之后,终究是忍不住了,狼狈地将自己缩成一团。用胳膊去挡陈黄鹰的拳脚,忍不住痛哼出声。
季单煌顿时乐了。呵呀!还知道保护自己的弱点了啊!看来这家伙还真就是欠一顿揍啊!
龙进打了个哈欠,悠悠道:“老鹰,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你揍他,你手不疼啊!喏,墙上有鞭子有棍子的,拿了再揍,别把你手给挫了。”
陈黄鹰撇嘴道:“就着瘪du子。还能挫了大哥的手?累死他!”嘴上虽然这么说,但还是从角落里拿了根小手指宽的竹篾来,漫不经心地往金刚的脸上抽去。
这竹篾并不是刑具,而是敖剑臣放在这里用来编竹篓的工具,打算在审问进行到僵持阶段熬磨俘虏精神力的时候,打发时间用的。这会儿,倒是被陈黄鹰就地取材,当成刑具用了。
墙上挂了那么多趁手的东西,结果他偏偏选了这么个竹篾,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喜好。
难道是因为这东西抽人疼。又不容易把人打坏了?
一顿竹篾劈头盖脸地抽下去,金刚浑身上下都是血道子,衣服更是破烂不堪。陈黄鹰感觉这视觉效果还算满意,便将那竹篾往旁边一丢,嘿然笑道:“看看,这不也有反应,知道躲吗?那刚才跟你说话你怎么都没反应?就tmd欠揍是吧!”
金刚将脸从双臂保护中探了出来,看了陈黄鹰一眼:“陈黄鹰,很久不见了啊!当初我亲眼看到你害死了我师父,若不是我跑得快。也要被你给杀了!这仇,你说该怎么算吧!”
季单煌微微一愕。陈黄鹰是这货的杀师仇人?他杀了广录老人?广录派是被他给灭了的?
可是为什么他却感觉,广录老人好像不是被陈黄鹰给杀了的呢?
陈黄鹰抠着鼻子道:“哎哎哎!你个傻波伊,话可别乱说啊!你tmd当时又不是没在场。哪只眼睛看到是大哥傻了广录那老傻波伊的!他明明是被薛慕铭一龟壳给压死的,别tmd什么都往大哥身上赖啊!”
听到这话,季单煌这才觉得事情对了。广录老人,明明就是被他七师叔赑屃薛慕铭给弄死的,关陈黄鹰什么事儿啊!
咦?他怎么就知道,广录老人是被薛慕铭弄死的?
话到这里。闭目养神的龙进忽然睁开了眼睛,紧紧盯着金刚道:“嗯?广录老人死的时候你在场?”
金刚瞪眼道:“对!我在场!所以我知道,我师父是被龙生九子的赑屃给害死的,还有我的两个师兄竭世和枢机,也是被赑屃给一掌打死了的!我不仅看到这些,我还看到你们三个跟我的杀师仇人一起,还看到你们杀了那么多的人!要不是我机jing,一直躲在出口那边,在战场开始崩塌出口大开的时候冲了出去,我肯定会死在你们手里的!我亲眼见过那场战争,你们都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你们连自己的亲人……”话还没说完,就被陈黄鹰狠命一脚给踹飞了出去。
陈黄鹰怒了,龙进也怒了,甚至连一直都不怎么在状态的南宫俊,目光亦是瞬间冰冷了起来,杀机顿起。很显然,金刚说到了他们这辈子都不想再回忆起来的事情。
“呵!你竟然还参与过那场战斗!”龙进站起身来,向着伏在地上不住呕血的金刚走去,“既然参与过了那场战斗,还活着跑了出来,你应该不至于被当作炮灰使才对啊!怎么着,那边儿已经人多到连经历过那场战争的人都舍得拿出来用了吗?”
经历过那场战争而存活下来的人,无不都从战场之中得到了好处。此时的金刚,早已是今非昔比,是个人才了。
嗯,之前海底混战的时候,这家伙的确非常勇猛。若不是阵灵足够多,一时半会儿的还真就拿不下他呢!
金刚冷笑道:“这是我自己主动请缨过来的!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