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里的浴室去做准备工作。当我准备完毕后,我重新回到客厅跪在梁伯的脚下,羞涩地轻轻问:“老爷,小女子已经为你准备好了洗澡水,请问你要现在去洗吗?”梁伯伸了下懒腰说:“哦,好的,我现在就去,但我没有带衣服来,你就在这里侍候老爷宽衣解带吧,免得进浴室被弄湿。”

啊,终于又要做羞耻的事情了,我羞得玉脸微微发烫。我跪直身体微低着头为梁伯一粒一粒地解开旧衬衫的纽扣,然后伸长纤腰与玉臂把梁伯的旧衬衫从他的背后脱下来。接着是解梁伯旧西裤,在我解梁伯的旧西裤上的皮带时,梁伯配合地站起来对着我,但跪直身体的我都已经与站着的梁伯肩膀齐高,于是我只好又温驯地跪坐下去,好让自己的视线尽量与梁伯的皮带保持在同一水平线上。当我伸手为梁伯拉下裤链时,忽然想到男人小便前也要做这个动作,而此时我的嘴正对着男人小便的器官,内心不禁涌起一股强烈的羞辱感,这股强烈的羞辱感让我的玉脸羞得更红了,连自己的呼吸也不由自主地变急了。

我忍着巨大的羞辱感,紧张而细心地为梁伯脱下全身的衣服,并温顺地把衣服折叠好后放在沙发宽厚的扶手上。在我为梁伯脱衣服的整个过程中,我始终都不敢看梁伯一眼,一直都低着头看着自己手部的动作,只有为梁伯脱内裤时我才侧开玉脸避免自己的目光与梁伯那羞人的荫茎接触。

当我把梁伯叠好的衣服放好后,跪在地上的我娇羞地躬身低着头向梁伯做了一个请的姿势。但梁伯并没有对我这毕恭毕敬的礼仪卖帐,只听他说:“sāo_huò,晚饭前是我牵着你的手把你从浴室里拉到客厅上操的,现在你应该牵着我的手把我拉到浴室里去泡澡,你这叫以德报怨好呢还是叫礼尚往来好呢?哈哈哈~~~”

梁伯真是坏得透顶了!时时处处地下死劲羞辱我,而我始终只能以娇柔的姿态对他的羞辱逆来顺受,我真是命薄啊!被梁伯羞辱得呼吸加剧的我不禁幽怨地抬眼看了一下梁伯,却见他一面的卑鄙yin猥样,我只好娇羞地缓缓站起身体,低着玉脸伸出自己奢华雪白的纤纤玉手轻轻拉起梁伯粗糙的手掌轻柔地向房里的浴室走去。天啊!一个衣着端庄的美貌少妇竟然温柔地牵着一个赤身luǒ_tǐ的糟老头的手去洗澡,这是一幅怎样yin秽的画面啊?我内心羞辱地想。

我把梁伯牵到木质浴盆边时,我便柔顺地跪在浴盆边的地毯上向梁伯做了一个标准的邀请姿势,梁伯哈哈笑道:“嗯,很好!”说话时早已跨进浴盆里躺下,把身体浸入温暖的热水中。见梁伯躺好后,我便把自己的跪姿调整为面向浴盆,因为浴盆安装在比地面高的平台上,所以我跪直了身体后才优雅地伸出自己修长的玉臂,把一双纤柔白腻的玉手伸入热水中轻柔地扫抚、擦洗梁伯的身体。先是手臂,接着是胸膛、小腹,最后是大小腿,我都给梁伯做仔细的、轻柔的抚摸和擦拭。梁伯在我柔情似水的侍候下,舒服地闭上了眼睛享受着。

我给梁伯擦洗完腿脚后,只见梁伯还闭着眼睛沉浸于我的温柔爱抚中,我只好重新把双手轻放在梁伯的肩膀上准备给他的身体重新抚摸一遍。但我才在梁伯的肩膀抚摸了一会后,就听梁伯道:“sāo_huò,给我好好地洗一下鸡芭。”啊,终究是逃不过要做这个羞耻的事,我内心哀羞地叹惜着。无可奈何的我只好把目光和注意力集中在梁伯那让我蒙羞的下阴,只见他的荫茎已经是半硬的姿态,像条乌黑的蛇一样依傍在他精瘦的大腿上。我压住胸腔内的砰砰心跳,双手从梁伯的小腹上轻柔地滑入梁伯的双腿内侧,用右手轻轻握住梁伯那凶恶的荫茎,左手轻柔地在yīn_náng及大腿缝里揉搓。

我的敏感手掌握着梁伯那渐渐变得粗大的邪恶荫茎,内心慌乱得砰砰乱跳,丰满的胸脯也不由自主地像波涛般起伏不定。当我把梁伯的yīn_náng揉洗完后,就轮到洗荫茎了,但这可让我犯难了,我从未给男人洗过荫茎,也没见过男人怎么样洗他们的荫茎,而且男人的gui头是身体里最嫩的部位,一不小心就弄痛了梁伯就麻烦了。我握着梁伯的荫茎呆呆地想了一会,见它是圆柱形的,我不禁想到自己给梁伯洗手臂的方式,对,就以洗手臂的方式洗吧,只要自己的动作比给他洗手臂时更轻柔,应该不会弄痛梁伯的。于是我用左手柔软的手指轻轻地扶住梁伯的荫茎根部,用右手柔软娇嫩的指腹在荫茎上轻轻地扫抚,柔柔地擦拭,并用食指的第一节指腹在gui头棱沟里细柔地轻轻抹拭。

在我给梁伯洗荫茎的时候,他的荫茎变得越来越硬,越来越长,最后竟在我柔软的手心中有力地搏动起来。感受到梁伯那雄性的强悍,我敏感的阴沪也情不自禁地轻轻收缩着。真该死,我怎么给男人洗荫茎都会有反应的,我内心不由羞愧地责怪自己。

正当我意乱情迷的时候,梁伯却自己站了起来,用带着yin威的口气说:“来,sāo_huò,让我操一下你的小嘴。”

什么?操小嘴?这、这不是让我含鸡芭吗?!这可是乡下人骂人时最为让人羞辱的粗口啊!现在梁伯不是在骂我,但他却是要我做这种让人听到都觉得无比羞辱的事!我一下羞得娇喘起来,漂亮的玉脸也羞得像红苹果一般。我抬起自己迷人的妙目羞怯地看着梁伯:“老爷~~我~~~~~”

“怎么?你又有意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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