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他知道,可是他根本不在乎后果,他跟老爷子一样任性,果然是一家人!
上了三楼,她熟稔的来到黎子跃的房间,从小客厅一路寻到内室,她终于在床上找到公文包。
当她爬上那张超级大尺寸的床铺,准备拿公文包,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他把公文包放在这里不是不符合逻辑吗?念头刚刚闪过,全身寒毛像是察觉到危机逼近的竖起,她忙不迭的转过身,惊吓的看到黎子跃已经站在床边。“你是猫吗?干么不出声?”
“猫要捉大老鼠,怎么可以发出声音?”他唇角挑着笑,看起来有一股邪魅。
“黎子跃,你疯了吗?”她惊慌失措的瞪大眼睛,不敢相信他会一大早上演这种戏码,可是屁股好像黏在床上,完全没办法动弹。
“我早就告诉你,我觉得自己疯了,为你疯了。”他缓缓的向她逼近,最后把她整个人压制在床上。
“你别闹了,如果你害我丢了工作,我真的不理你哦!”她的威胁听起来不但没有杀伤力,反而像在撒娇。
“你不要叽叽哇哇叫个不停,没有人会发现你在我的床上。”
“你不要碰我,我就不会叽叽哇哇叫个不停。”他可以当贼,却不允许人家喊捉贼,这个男人根本是吃定她了嘛!
“我没办法不碰你,你要不要叽叽哇哇叫个不停,那就随便你了。”低下头,他的唇舌缠绕上她右耳,她随即发出嘤咛的呻吟。他又贼又坏,发现她耳垂后方很敏感,每次都从这里展开攻势,教她根本无力招架。
“你穿太多了。”他将她身上的两件毛衣推到胸部上方,双手接着滑到后背解开内衣的扣子,他的唇舌立刻转攻两朵如玫瑰般的蓓蕾,吸吮舔噙,极尽挑逗的撩拨她。
“冬天……一大清早……不可以……”她想说冬天穿两件毛衣不多,还有一大清早不适合玩这么刺激的游戏,可是脱口而出的话却支离破碎,连她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你没资格说不可以,如果不是你一直诱惑我,我不会失去理智。”今天早上是一场预谋,他对她的渴望一天比一天强烈,可是,她总是可以在最后一刻理智的喊停,这种不能掌控的感觉令他焦躁不安,因此刻意挑在这个时间扰乱她的生活步调,结果,他这个“诱惑者”反倒成了“受诱惑者”。
“……我没有。”她连偷偷瞄他一眼的勇气都没有,就怕看了他,就会想到这种让人脸红心跳加速的画面。
“你有!”他狠狠的在她胸前咬了一口,留下印记,她吃痛的发出近似呻吟的嘤咛。“你这个魔女,你比早餐还美味,谁还会对早餐感兴趣。”
“没有,我真的没有……”她无助的申诉像在哀求似的,他的唇舌开始绕着肚脐打转,她觉得全身的骨头都酥了,真的好喜欢他的挑逗,虽然很清楚放纵下去,情况很容易失去控制,烧死他们两个无所谓,惊动其它的人可就不得了了,可是却仍情不自禁的沉迷其中。
“可恶!你干么老爱穿这种贴身的牛仔裤?”往下探索的双手一直卡在牛仔裤上面,而此时又不知道打哪儿传来恶犬凶猛的叫声,他懊恼的翻身坐起,欲速则不达,这个时间真的不太好!
乔亦敏赶紧利用这个机会滚到一旁,起身整理紊乱的衣物。
“这种天气穿牛仔裤比较保暖,我不小心特别偏爱这种牛仔裤。”谁教她全身最满意的就是又修长又漂亮的双腿。
“总有一天,我会教你哪里也逃不了。”他宣誓的扬起下巴,接着拿起公文包下床离开。
以前怎么没发现呢?这个男人有时候很像没长大的小孩子,不但任性,而且霸道的想怎样就怎样,不过,她喜欢他这个样子,感觉更有人性化了。老实说,她还真希望自己可以像他一样任性霸道,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管,就算两个人是跌入万丈深渊摔得粉身碎骨,也无所谓。
第7章(1)
农历新年即将来临之时,乔亦敏终于搞清楚一件事,原来黎家的佣人没有平日的休假是因为他们有一个月的春假,除了寸步不离守着老爷子的良管家,每个人都会回家享受假期。
除夕前一天早上,她就接到正式的休假通知,可以收拾行李于除夕当天一早返家,不过,因为她个人要求每周都要有休假日,她的春假硬是被删成两个礼拜。
无所谓,未满一年就有两个礼拜的休假,这已经太奢侈了,她当然不会计较太多。
回到久违的家,尤其在这个合家团圆的大日子,她应该开心的大笑,可是很奇怪,她看似欢喜的享受四周热闹的气氛,偶尔应景一下,加入牌局小赌一场,不过心里却缠绕着淡淡愁绪,黎家的围炉会是什么样的情景?悄悄溜到落地窗边的躺椅上,她实在很担心黎家的年夜饭,虽然近来那对祖孙的互动有改善的迹象,可是没有她在中间炒热气氛,他们两个还是很僵。
“丫头,这段日子过得如何?”趁着其它人转移阵地到麻将桌厮杀的时候,乔老爷子终于逮到两人说悄悄话的机会了。
她将视线从外面移向旁边的爷爷,咧嘴一笑。“爷爷放心,我会坚持下去,就怕事成之后,您会赖帐。”
乔老爷子不悦的轻哼一声,“爷爷像是那种说话不算话的人吗?”
“在爷爷的心目中,没有人比死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