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女孩被卧在文具盒里的四脚蛇着实的吓了一跳!只是这条蛇一动也不动,灰色的皮绳把它编得和真的一样,黑黑的眼睛,唯妙唯肖的鳞片……
再后来……翻开的书里跳出一只青蛙来。女孩的手指在它的屁股上一按,纸做的它就向前一跳……一个不小心,青蛙跳下了课桌……捡起来,却发现青蛙雪白的肚皮上的一行字——我是彩虹!
两年以后,他们从小学毕业。女孩的卧室里……五颜六色的,用图钉穿出的花朵。能爬在墙上的小蛇,会跳的青蛙,美丽的蝴蝶与蜻蜓……
初中……他们一个一班,一个四班……初二,男孩走出了校门,女孩……二十岁,他们再次相遇……
少年的男孩,现在的男人……模糊,又清晰,最后,慢慢地重合。眼前的脸,多了些许少年时所没有的成熟。然而,唯一没有变的,是那双清澈的眼眸!
我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知道了他是如此的荒唐和好色时,还找那么多牵强的理由让自己留下来!因为我的心里早在许多年前,就已经把他深深地装了进去,只是到了现在我才明白,在那双清澈的眼眸里……
女人笑了,发自心底的笑了。她绽开最美的容颜,吻上了装在心底的男人。迷蒙从心底褪去,爱的火焰,从她的同样清澈的双眼中,熊熊的燃起,最后也穿进男人的心底……
无声无息,是最深沉的心底交流……火龙又爬到山洞的口上,一次次的磨,翻来覆去的挤。一会儿,那刚刚干涸的山洞就汩汩的流出水来。
龙的菇头又卡进了洞口,男人深深地亲了亲身下的女人:“它要进去啦?”
“恩!”
“会疼的!”
“我什么时候怕过!”
“真的不怕?”
“切——你才怕呢!你小时候就……啊——……你个……疼……啊……疼啊……呜呜……”
被火龙撕破了贞节,贯入了子宫!嘴巴很硬的女人,在突然袭击的男人的背上抓出了道道的血痕,在他离自己嘴边最近的鼻头上,留下了两排深深的齿印……
女人缓过劲来,捶打着,责骂着……男人也缓过劲来,他吻着女人嘴,吸吮她的唇,肆虐她的舌头,两只手,一会儿是右边的rǔ_fáng,一会儿是左边的rǔ_fáng……
rǔ_fáng涨了……rǔ_tóu硬了……女人的舌头在追着男人缠绵的时候,嘴里也嘤嘤的呻吟了起来……男人轻轻的,一点点儿的动……
“还疼吗?”
“不。”
“舒服吗?”
“恩!”
“快一点儿操你行吗?”
“操我吧!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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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虹半圈起的双腿已经叉到了最大,随着火龙一次次的咆哮尽根而入,跟着又一次次的翻卷而出,yín_shuǐ泗流的女人发出了最为高亢的鸣叫……
突的,女人叉开的双腿猛地盘上男人的腰,双手死死地抱住男人的脖子,胯骨有如筛糠一般的剧烈的一阵抖动后,在嘴里发出几个谁也听不清的音节后,她如被去了骨的一样,四肢大张的软下去的时候,连最后一点意识也在绝顶中消失得无影无踪……昏沉的彩虹一点点的恢复了知觉,还没来得及去回味那忘生忘死的滋味,眼前的一切,让她那还不很清醒的大脑,又进行了一次短路……
战斗的前沿已经转移到男人那个超大的床上,只是主角换成三个浑身赤裸的家伙……男人昂首而立,刘红站在他的身后,双手环在他的腰上,一双涨的挺挺的rǔ_fáng,在男人背上一下一下的按摩着。而那个曾经叫嚣得最凶的女人——斯琴,这会儿,正跪伏在男人的身前,把那个沾满彩虹处子鲜血的凶器放在自己的嘴边,一点点儿地,为它清理着犯罪的痕迹……
斯琴跨骑在男人身上飞驰……刘红双腿搭在男人的肩上承受着狂风暴雨……
当斯琴高掘着屁股,在男人的粗大的火龙的驱赶下,在大床上爬了一圈儿又一圈儿,最后到瘫软的时候……被刚才淫糜的气息刺激得心神俱焚的彩虹,却紧紧地的缠上了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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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虹从又一次的昏沉中醒来,还没有睁开眼睛的她,听到了两个女人轻轻的对话……
“你看看!彩虹妹子才是第一次,那个死小子也不知道爱惜一下!你看看……”
说着手就伸到彩虹那被蹂躏的红肿不堪的花房上,轻轻的揉了起来……
“就是,那个死小子的驴劲一上来……”
另一个声音刚一附和,就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给吸引过去,再也没了下文。
吸引女人注意的,是从彩虹的花房里流出的,黏稠的,乳白中带着一丝丝殷红的液体……
这在揉按中不期然间所流出的东西,像似具有无穷的魔力,一瞬间就吸走了刚才说话女人的灵魂,她伸头过去,慢慢地吐出粉嫩的香舌,轻轻的,却又无比珍贵的一卷,那流出来的液体就全被卷到的她的口中……
就在女人将液体卷起中的当口,嘭——的一声,卧室的门被狠很的撞开了,两个小巧的身体,却无比高大的,双手叉腰的站在了撞开的门口……
含着一嘴那个那个的……东西,站在门口气势汹汹的一双女儿。梅玉——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