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七叔是拍着手从大院子里出來,“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呀,”
“这是蔓小姐的七叔,阿郎部的军师,”蓝鹏程在叶天的耳边轻声道,
“晚辈叶天,见过七叔前辈,”叶天按照江湖人的习惯,双手抱拳,拱礼道,
“不敢当,不敢当,蔓小姐在等着尊使,请随我來,”七叔在前面带着路,蓝鹏程已经停下了脚步,沒有跟着进去,
偌大的院子里,中间只站着一个年轻女人,完全一副女军人的打扮,头戴贝雷帽,短袖的夹克式军衫,下面是一条较为宽大的军裤,裤腿扎在中帮的军靴里,给人的感觉不是清秀出俗,而是一种咄咄逼人的霸气,
叶天在看赖之蔓,赖之蔓也在看叶天,不过她将叶天从头到脚看几遍,也看不出这个小男人有什么过人之处,除了个子比自己高一点,手脚长一点,放到人群里,就不是个出色的男人,
“叶天见过蔓小姐,”叶天又是抱拳施礼,
“你就是叶天,我还以为是个老头子,沒想到是个小屁孩,”蔓小姐作了个鄙夷的眼色,“别看你过了刀林火海,那只是表面功夫,如果沒有真本事,我劝你还是怎么來的怎么回去,金三角可不是儿童游乐场,”
“不知蔓小姐所讲的真本事,是指的什么,叶天虽然不才,可也愿闻其祥,”叶天知道像赖之蔓这样的女人,示弱只能更让她看不起,
“真本事,可不是说出來的,是拿出來的,你敢和我打三个赌吗,如果你赢了,你就有资格坐下來和我说话,如果你输了,还是那句话,哪里來的回哪里去,”
七叔在一边看着蔓小姐,沒有说话,
“如果蔓小姐想打这个赌,那我陪小姐玩玩,”叶天虽然不知道赖之蔓会打什么赌,但是作为男人在气势上首先就不能输给女人,
“口气倒是不小,为了让你死心,我们就來比第一项,枪法,”蔓小姐说着从院中的枪架上取过一支狙击枪,“距离五百米,活体目标,”
“行,你说了算,只是这个院子视线受到影响,不如我们去院子外面开阔地,”叶天建议道,
蔓小姐沒有说话,扛着枪大步向院门走去,军靴踏在地上,哒哒地响,
院子外,已经围着了不少的人,大多是在谈论叶天刚才过刀山下火海的事情,
“都让开一点,腾出地方來,蔓小姐要和客人比试枪法,”七叔向人群发话道,
人群哗啦地一下腾出一个大坝子,围在外圈,
“蔓小姐,你先请,”本着女士优先的绅士风度,叶天很礼貌地谦让着,
“蔓小姐枪法,金三角第一,”旁边有人大拍着马屁,
赖之蔓将枪端起,枪口朝天上,左眼微闭,右眼紧贴瞄准器,寻找着目标,
“呱呱,”一声鸟鸣声从天空传來,一只黑色的鸟儿在大约七八百米的高空上飞翔着,
赖之蔓脸上显过一道自信的微笑,手指轻扣,一声轻微的枪声响起,
“中了,中了,”仰头盯着天空的众人齐声喊着,
果不其然,几秒钟后,这个大约有两三斤重的鸟儿一头从天上栽到地上,正好扑的一下落在叶天的脚边,
叶天轻轻拍掌称赞,“蔓小姐真是好枪法,一枪爆头,”
地上的鸟儿,头已经被打爆,仅有下嘴巴还耷拉在细长的脖子上,
“接着,”赖之蔓看都沒有看落地的鸟儿,将枪扔给了叶天,
“那我就在蔓小姐面前献丑了,可是打啥活目标呀,鸟儿呀鸟儿,你就快点飞來吧,”叶天仅用一只手托着枪,枪口漫无目的的对着天空,
“你会不会玩枪呀,不会的话,让我们蔓小姐教你吧,”
“天上沒有鸟了,打你自己的鸟吧,”周围的人起着哄,
唉,天上飞的沒有,只有打地上爬的了,叶天把枪口转下來,向四周摆动着,
“喂,喂,小心别走火,”枪口指向哪里,哪的人都争着让开,
“你到底行不行呀,不行,就直接认输了吧,”蔓小姐有些不耐烦了,
“就好,就好,”叶天嘴里念叨着,枪口稍抬高一点,也沒有见瞄准,手就扣动了板机,一粒子弹以肉眼所看不见的速度,笔直地向前飞去,
“哈哈哈,这样也能打着东西,你这是在打飞机吧,”围观的人发出一阵爆笑声,
因为大家顺着叶天的枪口看去,遥对着的是一千米外的山对面,那里除了树木,还是树木,
“蔓小姐,请你派几个人去对面山上的那棵最大的树下帮忙把猎物捡回來吧,”叶天把枪还给赖之蔓,对她道,
“好,就让你再得意几分钟,找不到你所说的猎物,你这一局就算输了,”蔓小姐吩咐了几个手脚灵活的,去对面山上搜索,
叶天的表情很平静,对周围的议论也是充耳不闻,
大家在等待了二十分钟后,那几个人跑回來了,最当头的手里提着一条蛇,大约有一米长,一圈圈的黑色花纹,
“咦,还真打中了一条蛇,”
“蛇这么大,当然比鸟好打了,”看见提來的蛇,大家又议论开了,
“拿來我看看,”七叔道,
來人将蛇放在地上,将它摆直,
“咝,,”七叔倒吸了一口凉气,不是因为这是一条带有剧毒的黑斑蛇,而是蛇被打中的位置,子弹正从蛇的七寸穿过,
赖之蔓也看见了子弹所穿过的地方,抬眼盯着叶天道,“算你小子有种,这一局我输了,我们比第二局,”
赖之蔓为人倒也直率,输就是输了,因为相比鸟与蛇,鸟在天上飞,大家都能看见,而蛇盘踞在树上,不是近距离地看,隔着一千米,是谁也无法发现的,更何况还是击中蛇的七寸,不是异常尖锐的眼睛,是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