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务院的新闻发布厅后门正对着一间休息室,王大临带着方娅娜母女进去休息,有些事还需要进一步的商量。
“方董,你把50的名额交给我们协会掌握,这个对我们也是太信任了。只怕我们工作不到位,耽误了医院的工作。”
“王会长,娜娜提出的这个分配意见,是有一定的内涵的。第一,协会遍布全国,对我国艾滋病人基本情况是最为熟悉的,按照病情的轻重来确定医治的先后,就非得你们提供名单。其二,这样做能够在较短的时间内大量先医治我国的患者,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协会与集团、医院都是民间机构,国外政府也无法插手。其三嘛,我国患者不到一百万,辛苦一年,基本就可以全部医治完。只怕到时候你这个会长就成了光杆司令了。”阮靖雪道。
“我还求之不得今天就把全国的艾滋病人统统塞给你呢。顶着个王艾艾的名字也不好听呀。对了,阮院长、方董,治疗一名艾滋病人,费用的标准是多少?”
“这个问题,就得娜娜解答了。”
“王会长,妈,我也正想和你们商量这个定价。叶天走的时候,也没有交待清楚,只说和你们商量着来办。”方娅娜道:“来电话了,我先接个电话,您们先议着。”
方娅娜走到角落,接通了电话:“喂,您好,我是方娅娜,请问您是?”电话号码很陌生。
“娜姐,什么时候学会这么客气了。”电话那头传来的是叶天的声音。
“你个臭小子,玩什么名堂。敢拿陌生电话哄老姐,信不信我把你揪下来。”
“娜姐,如果你是如来佛,这点我信。这会我在万米高的天空,你想揪也揪不着呀。”
“好了,好了。别耍贫嘴了,你倒好,躲得远远的,留下一大摊子事给我。现在我们正在商量医治病人的定价问题,你这个幕后老板,可得拿一个主意,不然我定一分钱医治一人,让你穷得喝西北风去。”
“那没关系,反正到时候大家一起喝。呵呵,我还是那句话,这个由你们来定,当然不能是天价,可也不能是感冒价。对了娜姐,那医院的院长有了,剩下的医护人员至少也得要个四五千人吧!这些人怎么解决呢。”
“招聘工作已经交给李艳她们人事部了,在这一点上,你有什么最新指示呀?”
“那个,是这样的。如果可能的话,就尽量招一些年轻美丽,医术水平高的新毕业卫校女生。”叶天在那头很委婉地道。
“好你个叶天,这飞得高,心也花得快是不是,还惦记着护士小妹妹啊。我这里可是有一大把空姐的电话号码,信不信今天下午我就交到亦玲手里。”
“娜姐,你可误会我大了。不在这个时候多招些女孩子来群岛,以后群岛上尽是一群老光棍,谁还愿意来岛上工作呀。”叶天心里是大叫委屈。
“这样嘛,还差不多。如果你敢动花花心思,亦玲不收拾你,我都要收拾你。”
“不敢不敢,在您老的监督下,我一向都单纯得很。那你忙,我就挂电话了。集团有你掌舵,我很放心,回来了我会请假坐着数钱数到手抽筋。”
“滚,等着回来喝西北风吧。”方娅娜挂了电话。
“娜娜,以后对叶天客气一点,这么凶可不像个女孩子。”阮靖雪对走过来的女儿道。
“妈,你不知道,对他凶也是为他好,不凶点,他尾巴就会翘上天。”方娅娜才不服这个:“妈,你们商量得怎么样了。”
“娜娜,这个还真不好定。定高了吧!会被别人骂为敛财,定低了吧!现在治一个感冒就是上千。何况这是绝症。”
“方董,阮院长,我有个想法。仅从我国的艾滋病人经济情况来看,贫富差距很大。有的靠国家救济,才能得一点药延长生命时间。有的可以购买国外的昂贵药物。定高了,穷人治不起;定低了,利奥波德集团公司为此的巨大投入和巨大贡献又得不到回报。我觉得这个定价因人而异。集团已经为因公感染的人提供了免费治疗,全球这一类人约有近万。仅此一项,已经是一个了不起的大善举。我认为一毫升的‘抗艾一号’定价为一千元,一个重症病人的需药量是一百毫升,就是十万元。这也远低于现在的心脑血管方面的重症治疗费用。”
“十万元,这个一般家庭还能够承担。王会长,你继续说下去。”阮靖雪道。
“医院在启用后,医治的能力是一个月为20万至25万人,是不是可以在这个量中,拿出5左右的名额,也就是1万至1万2的名额,用在网上竞投,谁出的钱高,谁就可以先一步治疗。这样,即使以后我们在对贫困的病人上进行优惠,也有一个经济上的缓冲余地。”
“妈,我觉得王会长的这个提议好,有弹性空间。这样一来,有钱的人自然会去争抢那一万个名额,普通家庭的就由我们来筛选,按重症先治,轻症暂等的原则进行。我下午就要赶回南江,药厂和医院的建设都得抓紧。至于医务人员,一般的护士就由集团来聘请,医生方面,就请妈和王会长多费心了。”
“娜娜,我下午和你一起回南江吧!既然当了院长,不去第一线可不像话。”
“妈,你身体还没有康复完全,再说这几天每天都还得进一步的复查,你还是先留在京城边康复,边物色医生人员吧。这卡里有一千万,先作为您的活动经费。其他的事情您就不用操心了。在南江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