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嚣张!下次见了定要扒你的皮,抽你的筋!哼!”苏锦瑟边发泄着怒气边撕着千炎冥送给她的枕头,说是撕,不过就是轻轻抚过,否则以她的力气,枕头现在必定已经四分五裂,五脏俱毁。

正发泄着怒气间,敲门声轻轻响起,伴随着千炎冥的柔声询问:“小锦,可在?”

“不在!”苏锦瑟气呼呼的回答。

千炎冥轻轻推门而入,缓步走到苏锦瑟床边,见她正拿着自己送他的枕头出气,心下觉得好笑,面上却仍旧平淡无波。

“小锦,方才那左笑眉从小便是刁蛮无礼,别跟她一般见识”

“哼!那你还向着她欺负我!”苏锦瑟气呼呼的将头别向一旁,不搭理千炎冥的解释。

千炎冥见软招无用,干脆严厉了语气,威严道:“方才若不是我出手阻止你,你是不是要运功偷袭与她?若真是偷袭成功,那到底你二人是谁欺负了谁?”

苏锦瑟哑然,垂眸不语。

千炎冥说的话的确没错,但这不是苏锦瑟服软的原因,她不再争辩的原因无非是方才使得那一招僵融术。

她运术之时,术形藏在衣袖中,所以其他人看不到是何术。

方才千炎冥隔着老远便破了术,又因着对她没有戒心,这才未发现是魔教术法。

若她在继续争辩下去,千炎冥随口问她方才使的是哪招,可真真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第十三章 求您救救黄莺

“大师兄,那,小锦丑吗?”苏锦瑟识时务的转移了话题。

千炎冥面具下的半面唇角微扬,勾起一抹邪肆的弧度,另半面脸庞却仍旧平淡如常,无丝毫波澜荡起。

“不丑”他说的是心里话,苏锦瑟虽易了容,但是照皮肤与身形来看,假面皮下的容貌,绝对差不到哪里去。

苏锦瑟心中暗鄙视他的装x功力,她易了容二人心照不宣,只是一个不说,一个不拆罢了。

“还是大师兄最好了!”苏锦瑟顺着千炎冥的虚伪套路往下走,毕竟她心中藏着秘密,是心虚的那一方,只想尽快转移话题,将千炎冥的思路从方才发生的事情上越引越远。

“大师兄还要督促其他师兄练剑,就不陪你了,你好好修养,身子还未好全,不许轻易走动”千炎冥柔声嘱咐着重复了许多次的话语。

苏锦瑟连连点头,一副乖巧十分的模样:“懂懂懂,小锦会听话的”,心中顺带补了一句:才怪!

“听话就好”千炎冥微笑赞赏,心中却也暗自补了一句:听话才怪!

嘱咐完苏锦瑟之后,千炎冥缓步行出花锦瑟的房间,关门之际,苏锦瑟忽然想起了什么,大声对千炎冥道:“大师兄,你是不是喜欢那个叫什么什么眉的女孩子?”

“好好休息,静心”言罢,千炎冥将门关上。

转身离去之际,千炎冥浅浅一笑。

吃醋的样子,也可爱的紧呢。

苏锦瑟没得到肯定的答案,也没得到否定的答案,心里郁闷的很,整整一个下午都在掰着花瓣碎碎念:他喜欢,他不喜欢,他喜欢,他不喜欢。。。。

花朵朵数各不相一,得到的答案自然也各不相同。

所以苏锦瑟一个下午的心情时而在云端翱翔,时而在地面低落。

晚饭之际,千炎冥命厨房给苏锦瑟把晚饭送到房间去,美名曰她身体尚需修养不可随意走动,其实是怕教中人多口杂,把今日定亲的事传到她耳中。

他最不愿见的,便是她委屈的模样。

小六将食盒送到苏锦瑟房间后,没有如往常一样返身离去,而是恭顺的低着头,站到了餐桌一旁。

床榻上的苏锦瑟正吃着花生,姿势随意,表情随意,就连吃花生的方式,也十分随意,介于自己正处于随意状态,苏锦瑟便也十分随意的对小六道:“干嘛干嘛,不是让你滚蛋了嘛,别来烦我了成不,我忙着呢”

“尊主,黄莺在囚室”回应的声音,竟是雄厚的男声。

“在就在呗,魔教死她一个不少,多她一个也不多”苏锦瑟随手丢了一颗花生入口,将花生嘎嘣嘎嘣咬的十分脆。

在她口中,人命,如草芥。

男子并未对苏锦瑟的冷漠态度表现出惊讶,她的冷血,魔教中人人尽皆知,今日也不过是抱着试试的心态,来求她一求。

“尊主,求您救救黄莺,在下马上要与她成婚了,她腹中还怀着孩子!”男子噗通一声,跪倒在苏锦瑟的床边,边说边叩头,头叩的十分实在,只几下的功夫,额头上就已经血肉模糊”

第十四章 魔教叛徒

苏锦瑟对于男子的哀求声恍若未闻,只随意的嘎嘣着花生,以一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漠视着男子血肉模糊的额头。

“尊主,在下求您了,救救黄莺吧,黄莺小时候,是教主夫人从路边救回来的啊!”男子见苏锦瑟对于他的哀求不为所动,干脆搬出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苏锦瑟为人嗜血冷漠,但对于自己的母亲,却是孝顺的很。

果然,苏锦瑟一听黄莺是母亲从路边救回来的,立刻换了一副态度。

“她果真是阿母从路边救回来的?本尊怎从未听阿母说起过?”苏锦瑟将随意的态度暂时搁置,语气变的严肃且带了几分激动。

只要有关于母亲的事物,她都格外珍惜。

男子见事情来了转机,急忙爬到苏锦瑟床沿边,颤道:“千真万确!在下就是长了十颗脑袋,也万万不敢骗尊主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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