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可能就会影响到你的幸福了。”
她的心跳得好快,上气不接下气。听他一说,半羞半怒地推开他,起身就要光开。“你明明看起来是个斯文正经的人——”
谈岳颖笑着也起身,把害羞的小姐给抓回来,抱在怀里,又是一个火辣辣的缠绵热吻。
“今晚……我可以留下来吗?”
他是留下来过夜了,不过,情况没有想象中的香艳。
文馥芃的床是小单人床,无论如何都睡不下两个成|人,所以一阵推让之后,谈岳颖睡在她床前地板上,因为他没有长裤穿——还没干——的关系,她还坚持把大棉被给他盖,自己用小毯子。
睡下之后,两人还是一直在聊天。晚上的事件,仿佛一个开关被打开了,经历过的往事,都不再那么难以启齿。
谈岳颖不愧是谈判高手,受过训练的专业沟通人才,他倾听,却不轻易批判,让说话者能够在没压力的氛围中,忍不住想要倾诉。
而还好已经关灯了,他在黑暗中紧紧握住又放开、放开又握住的拳,才没有泄漏出他真正的情绪。
“……我的姨妈,也就是后来的养母,结婚多年都生不出孩子。我过继到她家时已经九岁了,其实很清楚他们是阿姨、姨丈,而不是妈妈、爸爸。大人要求我改口,我改不过来呀,就算努力改了,有时还是会不小心叫错。就是从那时候开始,她……”她的嗓音慢慢低下去。
“她开始打你?”望着黑暗中的天花板,谈岳颖轻问。
“嗯。”应了之后,她又急急解释:“她平常是很温柔、很高贵的太太,对我也很好。只是生不出孩子这件事一直是她的痛,而我……我似乎……没办法达到她的要求。你也知道的,我不够秀气端庄。”
他拍拍她的手背。“对我来说,够了。”
文馥芃沉默了很久很久,他都以为她睡着了的时候,才又悠悠开口,声音有些茫然:“你以前在哪里呢?为什么到现在才出现?”
“我一直在,只是你看不到我而已。”他握住有些凉的小手,“你在校时可是本届之花,一路表现又这么优异,我们这些小杂草入不了您的法眼的。”
“胡说。”她嗤之以鼻,“我以前明明人缘超差的,一天到晚在跟老师同学吵架,大家都看我不顺眼,啊,其实现在也差不多啦。”
谈岳颖在黑暗中微笑。“吵架不只是吵架,也是能量的释放,一种情绪抒发与沟通方式。而且很多时候的挑衅,只是因为想引起注意,或者是想要得到相对的反应。简单来说,如果一个亮丽大美女同学对于任何话题都没兴趣也没反应,只有吵架会让她开口的话,你猜那些想要一亲芳泽的男同学会怎么做?”
文馥芃故意打个大呵欠,“老师,你讲的课让我想睡了。抱歉。”
他又笑了,握紧她的手。
这一夜本该如此平静地过去,但凌晨时分,谈岳颖却惊醒了。
因为文馥芃在作恶梦。她不停地翻来覆去,眉头紧皱,还发出小小的、痛苦的申吟声,睡得极端不安稳,又醒不过来的样子。
他坐起身,探身过去隔着毯子轻轻拍她,试图安抚,“没事的,你只是作恶梦,别怕。”
几乎是一碰触到她,她便整个人立刻蜷缩成一团,还用毯子蒙起头,惊恐莫名的嗓音从毯子深处传来:“不要——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第5章(2)
是怎样巨大的恐惧,让她在深夜里无法安眠?对于简单的碰触都吓成这样?
谈岳颖的整颗心像是被大拳头狠狠攫住,胸口涌起一阵尖锐的酸痛。
他起身坐到床边,把一直在发抖的人儿抱住,也不知道她听见了没,只是像是哄着小孩一样不断对她说:“没事了……没事了……不怕……我会保护你。”
那些应该保护她的人,当时,在哪里?
文馥芃慢慢的清醒过来,双手却主动地紧抱住他的腰,仿佛溺水者抓到了足以救命的浮木。
渐渐渐渐,颤抖慢慢平缓了,她紧咬的牙关也松开,从恶梦中走出了,回到了现实。
“我、我很冷。”她的嗓音还略略发抖。
谈岳颖探身把棉被拉过来,把两人都包在里面。他抱紧她,“这样呢?有没有好一点?”
她在他怀中安静下来,良久良久,两人就保持这个姿势不动。
然后她抬起脸,静静望着他。夜色中,他的轮廓如此俊美。
“怎么了?还好——”他低头问,下一刻,被她主动献上的吻堵住了问句。
带着一种难言的渴求,这个吻迅速的点燃了火苗。她虽主动,却一下子就被夺走了控制权,他霸道地探索着、舌尖勾引住她的,难分难舍。
在她背上的大掌揉抚着,隔着薄薄上衣感受着她的体温,极端怕痒的她难耐地扭着身子,直到他抚上她丰盈的前胸时,她惊诧地倒抽一口气。
“嗯……别……我……”
他也在申吟,比她痛苦多了。两人都已情动,他也绝不是外表看起来的所谓绅士,但……他大腿有伤啊!
老天未免也太爱开他玩笑了!
明明知道最好不要继续,明明知道这只是折磨彼此,但他还是撩起了她的上衣,贪恋那最直接的肌肤之亲。
上衣被丢到了床边,娇裸的迷人女体在寒冷空气中颤抖,他握住她的腰,让她仰起身,炽热的吻落在高耸丰满的雪。
“啊……”她一点都不冷了,身体像是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