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天阳虽是答应了,不过却也让其在这一行再无立足之地,连带着在整个s市也在无立足之地。

做到这个份上也算是给了沈瑾悦一个警告,只是瞿天阳又想错了,他的手下留情非但没有让沈瑾悦有所收敛,反倒是让她对安然的嫉恨更深,面目变得越发的狰狞。

所以有时候千万不要低估了女人的嫉妒,这是世界上最无法准备勘测力的东西。

瞿天阳进去的时候,安然正坐在梳妆台前,右手托着脑袋,也不知在想什么,连他进来都不知道妲。

瞿天阳走过去,轻轻从后面环住她,问:“在想什么呢?”

“没想什么。”安然从自己的思绪里回过神来,抬手,将男人的手从自己身前移开,起身往一旁走了几步窀。

瞿天阳深深的看了她一会,眉峰微微的蹙着,忽然他大手一揽,直接把她带到沙发前坐下。

“现在,我们来好好谈谈。”男人的目光凝视着她,双手搭着她的双肩,“那件事已经过去好几天,事情原委你也都清楚,我搞不懂你到底还有什么可气的?告诉我,是不是你那日出去遇见了什么人,或是发什么了什么事?”

除此,他实在想不出别的原因。

她近几日的反常他不可能感觉不到,起初他以为是在为报道的事生气,毕竟这事惊动了父母,可现在事情已经过去好几天,父母那边他也给了个满意的交代,凭着自己对她的了解,她也不是什么小气之人,断不可能为了这点小事跟自己过不去,更别说还为此而闷闷不乐了。

“我没生气。”安然深吸口气,好一会才抬气起头来,目光动也不动的看着他,将他的反应尽数收入眼底,“你以前是不是爱过一个女人,而你是不是把我当成她的替身?”

这话总算是问出口了,不然她真的会被憋死的,好几次话到嘴边却又都咽了下去,自认是行动派的自己,却偏偏变得婆婆妈妈起来。

今日他竟然问起,那她也没必要藏着,这问题一日不弄清楚,她这心底便一日都不得安宁。

安然知道像瞿天阳这样的男人是不可能没有女人的,可那都是在跟自己在一起之前,对于过去她可以做到不介意,可她不能接受自己是别人的替身。

这感觉完全不亚于zhuo奸zai床。

瞿天阳不动,就这么看着安然那张严肃又带着忐忑的小脸,忽然他唇角一扯,忍不住笑了出来:“这就是你近日反常的原因?”

到底是谁在她面前乱嚼舌根?

替身,还真难为她想得出来。

对于瞿天阳的态度,安然表示很不满意,当即脸色一沉,“瞿天阳你给我认真点!”

“好,我认真点。”瞿天阳收起嘴角的笑,“只是在我的记忆里面,我连个正儿八经的女朋友都没交过,又何来替身一说?”

放眼整个s市,喜欢他瞿天阳的女人确实不少,而他也不是没经历过女人,可要说爱,那当真是勉强得很。

“没交过不代表没爱过。”

“我在你心里就这么不值得信任?”瞿天阳反问,如果可以他真想敲开她的脑袋,看看她到底都在想些什么!

“我只是不想做别人的替身。”

于安然而言,要么一直不爱,可若爱了,就要爱得纯粹,爱得干净。

“傻丫头。”瞿天阳幽幽一叹,目光灼灼的看着安然,眸中带着倾世的宠溺与温柔,拉着她手,轻轻的覆在自己的心口处,“对你,我早已用了心,这里只有你才能带给我不一样的悸动,我这样说,你能够明白吗?”

安然偏过头去不看他,一颗心因他的话或快或慢,完全失去了该有的节奏。

“然儿,我爱你,比想象中还要爱,虽然我也不知道这爱是从何而来,但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这些年来我唯一爱过的女人就只有你而已。”男人的声音低沉有力,直直抵达她的心口。

轰隆,安然只觉得这几日的乌云密布瞬间不见了,头顶的天空顿时变得阳光明媚起来,原本忐忑不安的心在一刻渐渐趋于平稳,眸光愣愣的看着眼前的男子。

那日听沈瑾悦提起时,她也曾自以为是的怀疑过,不过很快就被她给否决了,这点自知之明她还是有的。

可他今日却又说她是他唯一爱过的女人,这让她感到惊喜的同时也感到深深的惊讶,还有些难以置信。

不过这唯一倒真是让人心动的字眼,原本就跳的颇快的心,此时跳得更欢了,暂且不管这话是真是假,她都必须得承认,她此刻的心情真是极好的。

说到底她也不过是个俗人而已。

“那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良久她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再开口却是问了这么一句。

看,她果然是个俗不可耐的女子。

“忘了。”瞿天阳选择不回答这个问题,除了不想让某个女人太过得瑟以外,其主要原因还因为是他自己也没弄明白,他,到底是从什么开始喜欢上她的?

从心动到喜欢,似乎是一件特别容易的事,不过这爱上却是在重逢之后,这点他很确定。

忽然他凑了过去,扣着她的后脑勺,在安然没反应过来之前低头吻上她的唇。

霸道的缠着她嬉戏,夺走她所有的呼吸,直到安然快要呼吸不过来他才意犹未尽的松开,在此之前他还不忘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瞿天阳觉得她的嘴特甜,一旦沾上就舍不得在放开。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安然倒抽口气,一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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