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去病收集眼快,翻身下马后,接住了摔下马的刘曦,刘曦脸颊苍白,霍去病手掌上一阵黏腻,低头一看是血迹,”曦儿,他伤了你?”
刘曦摇摇头,”不是的,是月事,霍去病,你不懂的。”
“我抱你回去。”
“不行,我要先去见父皇,李敢中的箭是我射的。”
刘曦挣扎着起身,顺便撤掉霍去病的披风,盖在自己身上,裙摆上的血迹,刘曦不愿任何人看到,太丢人了。”我和你一起去。”
“不必了,你们给朕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彻的声音传来,刘曦和霍去病同时回头,看向刘彻,刘曦拽住霍去病的胳膊,“父皇,李敢现实侮辱大汉大长公主,再以下犯上和骠骑将军以利箭相对,他该死。”
刘彻眯了眯眼睛,“去看看李敢死了没?”
“喏。”
“陛下,李敢将军性命无碍。”
“带他下去医治,朕不希望李敢再出意外,懂吗?”
“喏。”内侍抬起李敢,杨得意亲自去看着,刘彻是怕有人借着李敢受伤时有动作,到时将罪名强压在刘曦和霍去病身上,刘彻不愧为一代帝王,心机很深。
刘彻一展衣袖,“退下。”
“喏。”羽林军四散,远离刘彻。
刘彻一步一步走进并肩站立的刘曦和霍去病,霍去病探身挡住了刘曦,”陛下,是臣的主意。”
刘曦笑了,他是在保护自己,深吸有口气,刘曦跨步再次站在霍去病身侧,“父皇,我没错。”
刘彻在距离他们两人两步的帝王停下,“你们给朕跪下,跪下。”
霍去病扶着刘曦跪地,抬眸道:”陛下,臣没错。”
“你们都没错,是朕错了?”刘彻很气愤,眼前的两人,一个是他最看重宠信的骠骑将军,一个是刘彻最喜欢的女儿,“你们知不知道,方才李敢死了的话,会是什么结果?”
刘曦暗自拽了拽霍去病,她先开口说道:“我手上有准头,射不死李敢。”
霍去病却道:“死了就死了,我就看不惯他衣一副怨天尤人的样子,打仗不行,竟说风凉话,他只会抱怨李广不曾封侯,就不想想李广打过胜仗吗?凭什么封他为侯?李敢喝了几杯酒就敢非议大长公主,臣认为大长公主一根头发他都比不上。”
“霍去病,你给朕住嘴。”
刘彻很激动,上前踢了霍去病一脚,霍去病身子一歪,重新跪得直道:”臣没错,辱没大长公主者死。”
“父皇。”刘曦就看见刘彻对着霍去病一顿拳打脚踢,从未见过刘彻如此激动,“是我射的李敢,和霍去病...”
刘彻怒目看向刘曦,“你也闭嘴,就你们三个人在场,谁知道箭是不是你射的?你...”
刘彻盛怒之下,看出刘曦不太对劲,“你不舒服?”
刘曦咬着嘴唇摇头,”我射出的箭头上有标识的,父皇,您要怪就怪我好了。”
“刘曦没错。”霍去病再次开口,“陛下要怪罪,我陪她。”
“你...你...”
刘彻气急败坏,他算是看出来了,如果不是刘曦及时赶到,霍去病绝对有射杀李敢之心,“霍去病,你和曦儿能一样吗?你是朕培养出来的汉军统帅,卫青不懂朕,跟不上朕的脚步,朕就指望着你了,可你...可你..太让朕失望了,你的心不能再开阔些?李敢是什么人?你是什么人?“
“都是领兵的将军,都是人。”刘曦小声嘟囔,刘彻活更大了,“霍去病是朕,李敢能和霍去病相比?”
“父皇息怒,女儿错了,父皇息怒。”
霍去病是朕,这话也只有刘彻敢说,还嫌霍去病不招人妒忌?刘曦明白历史上霍去病早死,绝对有刘彻太喜欢霍去病的缘由,帝王的宠信对臣子来说不都是福气。
刘彻深吸一口气,他也后怕,如果刘曦不出现在上林苑,后果不堪设想,从这一点来说刘彻也不会重重惩罚刘曦,”你回府闭门思过,削去三千的食邑,封地减减半。”
“陛下。”
刘曦拽住霍去病,钱财封地身外之物,只要躲过这次死劫就好,有了缓手的机会,刘曦定能揪出幕后之人,“女儿遵旨。”
刘曦心里的一块石头落地,霍去病不会被贬去朔方,他会留在自己身边,刘曦眼前一黑,身子摇晃,好累,好累啊,在霍去病怀里失去知觉,“别吵,让我睡一会。”
霍去病抱着刘曦,”陛下,曦儿,曦儿是怎么了?”
刘彻同样大惊失色,“你还不抱着曦儿回才长安宣御医?”
霍去病醒悟过来,不敢骑马,直接抢了车驾,“陛下,您的车驾借臣用用,回去还您。”
刘彻就见霍去病亲自赶着车驾离开,刘彻反对的声音咽了下去,横冲直撞的车驾足以看出霍去病心中的焦急,以及他不会驾车,刘彻无奈的摇头,好在他今日轻车简行,要是全副皇帝仪仗,霍去病会被非议的。
“李敢,到底是谁挑拨的呢?”刘彻心存疑问,也没什么心情涉猎,担心刘曦,阿娇才好一点,刘彻随后骑马返回长安。
走进昭阳殿后,阿娇道:“是月事?”
“回娘娘,臣...臣不好说。”御医垂头,阿娇一下子起身,“不好说是什么意思?”
“娇娇,您这是...”刘彻出言,阿娇眼里染上一层怒意,“陛下,您忘记了曦儿和霍去病正新婚,曦儿的月事一向很准,离着尚有八日。“
刘彻倒吸一口凉气,“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