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怎么办?!怎么办?!我的脑子飞快地旋转着。
「我想一边服侍老爷,一边自慰……」我孤注一掷地下了决定,用最柔媚yín_dàng的语调诱惑着眼前这个掌握着我生死大权的天神。
对于我犯上的邀请,老爷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一言不发。
我硬着头皮将沉默当成默许,爬到他脚下,用牙轻轻咬下他的拉链。
奴隶是不许碰老爷的,怕葬了老爷的身子,何况我这刚和别人交欢过后的肛肠更是污秽,岂可亵渎老爷的神圣?于是我决定冒险用嘴来服侍老爷,以求得微乎其微的生存可能。
老爷的身材非常高大,跪在地上的我尽量挺直身子才能将将够到他的皮带。
老爷的长裤下并没有穿内裤,拉链刚一拉开,早已勃发的肉块「腾」地跳到我眼前。
我的天!看着老爷的巨物,我不由得狠咽了下口水。
如果说梅·希曼的肉具超过常人的尺寸,可是和老爷的一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坚挺的硕大上,血管狰狞地突起,肉具上泛着身经百战才能练就的深紫红色,比婴儿手臂还要粗长的yáng_jù简直应该是野兽才有的尺寸!为了生存,我毫不犹豫地吞下这个几乎可以咽死我的巨大,使劲舔弄着。
老爷毫不客气地按住我的头,使劲向他的私处按去。
粗大的guī_tóu穿过我的喉咙,直逼食道,从未达到的深度让我感到一阵作呕。
强忍住呕吐的yù_wàng,我费力地讨好他,可是老爷好像并不领情,硕大依旧坚挺,但是老爷的脸上还是一贯的冷静,没有一丝被情欲所惑的迹象。
我费力地卖弄口技,尽量将不成比例的凶器全部纳入口中,手指敷衍地摸向自己的分身,挑逗那毫无反映的萎靡。
感觉老爷的坚挺在我口中又涨大几分,吓人的尺寸几乎要撑破我的喉咙。
深深进出我的喉管,巨大的肉柱在每次进出中都强力压迫我的气管。
肺部缺氧使我无法自如地配合老爷的chōu_chā,口腔的吞吐跟不上他的速度,舌头也变得麻木,可是被动的反映更激起老爷的焦躁,毫不留情的力道让我终于忍不住将硕大呕出。
「咳咳……咳…………」趴在地上不停地咳嗽,几乎要把肺咳出来一样,疯狂的咳嗽使身体里的氧气出得多进得少,我的四肢几乎无法支撑住我并不强壮的身躯。
「呃……」在我还没喘过气来的时候,身后一股强力揪住我的头发,一把把我拽起来,压到就近的大树上,下体被毫不迟疑的狠狠贯穿。
我艰难地回头,看到老爷紧紧地压在我的背上,硕大的yáng_jù撕破我的狭窄,直冲进从未达到的深度!好痛!身体被夹在在大树和老爷身体之间的微小缝隙中,随着老爷的每次凶狠的冲撞而被迫摇动着。
第一次感到老爷是那么有力,双手将我的臀瓣大力的分开,巨大的肉块使劲向无限的深处挤去。
每根手指都像铁钳,抓得我的屁股好痛。
根本赶不上老爷的身高,我分开的双腿只能脚尖着地,随着每一次顶弄微微离地,即使这样,老爷巨大的雄物也才只进去了多一半!老爷显然不满意我这样的配合,大手下滑到我的膝窝,抬起我的左腿,这下他的冲撞空间骤然增大,可是我却只有一个脚尖可以站立,姿势痛苦极了。
又是一个挺身,老爷想一举全部没入我的体内,怎奈苦苦支撑的右脚尖实在站立不稳,每次他的冲刺都使我随着力道倒向一旁,总也让他无从使劲。
另一只手放弃蹂躏我的屁股,转向我的右腿,猛地将我的右腿也折了起来。
突然失去重心,我反射性地抱住了身前的大树,两条腿被老爷像把尿一样地举着,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一只树蛙。
双脚凌空,重量都集中在双腿间被侵犯的一点上,不需要上挺,随着体重我的身体直接坐向老爷的肉具,「嗞」的一声,再次撕裂的肛肠将老爷的雄物裹了个严严实实。
我的大脑向我提出强烈的抗议,对于这样野蛮的对待,它选择给我一片白光,然后……罢工。
老爷急促地在我体内抽动着,我的意识习惯性地背叛了ròu_tǐ,飘向远方。
冷静地看着这原本不该发生的一切,我感到有些好笑。
旁边的侍仆惊讶地看着他们的神竟然像一匹发情的种马,饥不择食地和一个肮脏的奴隶交媾,yù_wàng强烈到毫不掩饰的地步,这对于他们来说也是一种打击吧。
我不相信受到这样的待遇是因为自己的技术好,让老爷急不可待地寻求发泄,如果硬要我说出原因,我更愿意认为这是一时的激动罢了。
巨棒粗鲁地撞击我的肠壁,虽然有之前梅·希曼的疏通,但是老爷的庞大尺寸还是给我造成了巨大的伤害。
鲜血随着性器的进出顺着臀缝流出来,两具饥渴的ròu_tǐ疯狂地纠缠着,血随着老爷的动作沾满了我的屁股和他的ròu_bàng。
感觉体内的填充物又涨大几分,按照经验判断该是高潮来临的一刻了。
我尽力缩紧肛口,死死缠住那不合尺寸的硕大,刺激它尽快shè_jīng。
就在我以为老爷的精华就要注入我的体内时,老爷突然猛地拔出硕大的凶器,一把抓过站在一旁的「金丝猫」,粗鲁地将ròu_bàng塞进他的嘴里,疯狂pēn_shè起来。
失去老爷的支撑,我支持不住地顺着树干滑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