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太爷回到家中,也是一番惊喜。他向夫人提出要求,炒两个小菜,喝一点小酒,为看到了成功的曙光庆祝庆祝。
夫人何其聪明,她笑对丈夫道:“妾可否认为,我们可以过上正常人和正常用度的日子,不用再过自轻自贱的苦日子了?”
“当然!”县太爷激动地一手揽着娇妻,一手揽着女儿,“过正常的生活。如果估计不差的话,将迎来美人谷县的持续繁荣。”
“好,我们明天就去换装,穿该穿的。”夫人抚摸着女儿的秀肩道,“给我们的女儿打扮打扮,让她成为真正的小公主。”
“对,应该结束担惊受怕的日子了!”县太爷很是内疚地道,“唉,上任以来,何曾过上人过的日子呀,如今苦尽甘来,也是万幸,托吾皇洪福!”
“妾只是没有挂在嘴上,心里什么都明白。”夫人倚着丈夫,“所谓担惊受怕者,乃是担心吾与女儿有朝一日没有依靠,没有生活来源,所以节简,再节简。”
县太爷用惊异的目光打量着妻子,仿佛太美了,永远也欣赏不够,又仿佛太陌生,从来都不了解似的。
女儿看着父母,目光移动着:“母亲聪慧,谁都知晓!”
“为娘的聪慧,女儿还没有真正见识到哩!”夫人则颇为自豪地讲,“尔父知道赴任美人谷县,是拿着烫手的山芋,扔不掉,若不采取破釜沉舟之法应对,同前两任毫无二致,还有可能更惨,因此做了最坏的打算,方法则是自毁形象的。”
“门开着,本阿哥便进来啰。”县太爷正要赞叹时,一个声音传来,“夫人之言。吾可听见了,也是本阿哥刚刚得出的结论,可喜可贺!”
县太爷及其妻女赶忙迎驾,领头阿哥则曰:“免了。应该是我来求阿嫂。”
“为报答阿哥的公正体恤,不必生分!”夫人大大方方地道,“只要妾身能做的,概不推辞,尽管吩咐。”
“她一介女流。什么都不懂,也什么都不会,求她做甚?”县太爷谦虚地道。
领头阿哥笑得十分开心,他神秘地对县太爷道:“只有阿嫂才能办好这事!事成之后,本阿哥必有重赏。”
领头阿哥回答县太爷的询问,还有点难为情,不过,他还是让县太爷惊喜不已,连声说道:“成人之美,好事。好事啊!”
“阿哥来得巧了,大人正准备喝点小酒,庆祝阶段性胜利。”夫人高兴地道,“尔等稍待,我弄两个小菜按酒,马上就好。”
夫人端来两个小菜,阿哥尝了一尝,赞不绝口。
县太爷斟满酒,递予领头阿哥时,便言:“此酒难喝。若不喝,吐之可也。”
“什么话?”领头阿哥真诚地道,“大人能喝得下去的,本阿哥怎会不能?”
两人碰杯。县太爷只沾唇而已,可领头阿哥喝了一大口,面有难色,县太爷见之,则曰:“吐吧,没关系的!”
领头阿哥还是坚持吞了下去。他摇摇头道:“的确难喝,太难喝了!”
“吾爹好久没喝过酒了!”女儿拉着领头阿哥的衣袖道,“为了感谢阿哥的厚爱,吾敬你。”说完,小姑娘端起她爹的酒杯,表示了一下。
“阿哥何事吩咐,说来听听。”夫人转移话题道。
领头阿哥道,县太爷也看见了,娇家闺女人长得漂亮,身手也不凡,对吧!
“当然!”县太爷微笑着,开起了玩笑,“原来阿哥是心有所属!”
“保媒,这于地方官,乃责任之所在。”夫人也微笑着,“妾为丈夫尽职,但愿能达成阿哥之心愿,借以报答阿哥提携之恩!”
“冒昧一问,本阿哥仿佛记得,吾家老阿哥之妻也是绝色美女,与娇玉姑娘长得一模一样,那天见之,我还以为是真的。”领头阿哥道,“不知二者之间有无关系?”
县太爷和夫人陷入了沉思,但夫妻二人的想法各有不同。
县太爷想的是,好色勿需理由,何必遮遮掩掩,明说不就行了吗?
夫人想的是,美人各有不同,绝色美女则几乎雷同,不过是两个绝色美女罢了。
此时,师爷的声音传来:“吾乃闻着酒味来的,好久没闻到过大人家的酒香了!”
“原来,领头阿哥也在!”师爷较为随意,他找来酒杯,坐下,自己倒酒。
师爷正要敬酒时,领头阿哥则将刚才的问题重复了一遍道:“师爷若能告之,如此难喝的酒,本阿哥也将它喝下。”
“阿哥原来是访亲戚来了,吾乃当地老者,当然知道。” 师爷一听,大笑道,“说来奇怪,老娇的阿姐去走亲戚,便一去不回,家里人只带了不少钱财回来,说是无意间攀上了皇亲国戚,还说不会经常来往。”
领头阿哥点头,他是现场的见证人之一,对上号了。
师爷道:“大家都认为吹牛皮,有如此凑巧之事,演戏也不会巧成这样吧!”
领头阿哥问道:“老娇谓谁?”
“啊,就是娇玉小姐之父呀!”县太爷夫人桶破了这层窗户纸。
“啊,好,好啊,原来我们是亲戚。”领头阿哥道,“但愿有时间前去拜访,表达问候之意,希望不会太打扰。”
“老娇家乃皇亲,当地人谁都不信。”师爷道,“当时有一种难听的说法,说娇家借走亲戚之名,将女儿卖掉了,所以才得了不少钱。我想,最不相信的是土财主,所以前两任县太爷到任,都想据美人洞为己有,现任也一样。”
“我想也是!”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