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了不少事,她只要翻开棉被就可以随便对我做各种色色的事。

真是的,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若穿着衣服睡,会睡得不安稳啊?妈妈说我小时候还不会这样啊。

惠理也老是在我抱怨时振振有词地说,就是因为我有了裸睡的习惯,所以每天早上都来叫我起床的她,有一天才忍不住光溜溜的我的诱惑而袭击了我。

因此到头来,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这什么跟什么啊!在梦中回忆时还是拥有神吐槽技的我忍不住说道。

我知道现在的我在作梦,但我因低血压而发沈的身体无法做出任何回应,甚至连举起手都觉得使不上力。

梦中的惠理似乎也知道我的这个弱点;也是,她一向知道可以在这个时间点,肆无忌惮地对我做任何事。

我可以感觉到我的ròu_bàng被一双小手轻柔地握住,缓缓转着圈上上下下抚摸着它,就好像是捧着宝物似地。

虽然知道这是梦,但这彷若真实的触感,仍旧让我不自觉加重了呼吸,心跳似乎也加快了几分。

我感觉到有一根手指正轻轻在我guī_tóu上划着圆圈,似乎还有芬芳的吐息在搔弄着,就像是有人正凑近轻嗅着它。

以前惠理偶尔心情不错时也会这样,像是在欣赏着什么艺术品一般,低着头近距离把玩着我的ròu_bàng。

啊…………我忍不住低吟了一声。

因为有一条温热潮湿的软肉正轻扫着我的敏感部位,gāo_wán、ròu_bàng、guī_tóu等每一处都没被放过,这个技巧充斥着一股贴心的温柔,似乎是以照顾我的感受为优先,不像惠理总是带着满满的ròu_yù吸舔着。

原本有些委靡不振的ròu_bàng很快便变得硬挺,比我这个本体还有精神呢!「——好想——酱——」依稀间我好像听到梦中的惠理在小声说着什么,但昏沈的我也听不清楚,而且不知不觉这个惠理已经把我的ròu_bàng给整个含进去,开始展开深喉咙的攻势。

糟…糟糕,我一向不是这个高难度技巧的对手,而且这个梦中惠理的级数似乎更高,我可以感觉到我的guī_tóu被她的喉咙巧妙锢弄着,她的舌头也巧妙交缠着我的ròu_bàng,不时还轻舔着我的马眼,一整个就只能说爽到不行。

「我……我不行了,要射了!」最终我忍不住低叫道,然后就射了,全部射到那个惠理的嘴里。

许久,当我终於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依然在熟悉的房间内。

啊哈哈,果然一切都是梦,什么被绑架到大小姐学校当ròu_bàng样本之类的超展开剧情,怎么可能会发生,又不是什么奇怪改编的轻小说。

然后我带着欢喜的笑容转了下头,就看到强气总攻女仆一枚,正面无表情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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