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鬼好整以暇,食中二指忽地一捏琼鼻两翼;几个吐息后,她不得不张口透气,破绽稍露,老于此道者乘虚而入,以唇捕唇,舌侵檀口——
大上一倍的男唇,强行接管樱桃小嘴;兰腔失守,瘦狭蛇舌长驱直进;鼻头继续被捏住,小姑娘无法不开口呼吸,马脸男借机一直狼吻:「呜……﹗」
一击得手,左鬼松了灰唇,面有得色;周绮还未及喘气,又被右边第二只鬼扳过脸去,趁火打劫,再作湿吻:「唔……﹗」
「二当家,妳别总反抗,忘记了在做梦吗?就放开怀抱,跟我们两兄弟学学如何亲嘴嘛﹗会让妳舒服的……啜……」左鬼助攻一般,出言劝诱,连吻额角耳际、脸庞粉颈,舒缓周绮的情绪;右鬼亦加以配合,一番舌吻,温温柔柔,教她连打哆嗦,面上不悦、头颈反抗,竟是少了两三分……
右鬼吻完,周绮才呼了一口气,又再被左鬼吻上;轮到右鬼协力,低头吻她香肩,抚弄纤臂,柔声引导:「周当家,春梦没有汉清敌我,只有两男一女﹗就化干戈为玉帛,让我俩教妳男欢女爱?」
连番长吻,她彷佛挣扎累了,又似被亲得缺氧了、吻至茫茫然了,愠色又减少三分,无可奈何地被强吻着,但狼狈中逮住机会,倔强回嘴:「我才不会做春梦……更不会梦见你们两只鬼……呜、唔……」
「是、是,『红花会』的当家,怎么会做春梦呢?」「是我兄弟俩,在做绮梦梦见妳才对……啜、啜……」
程英被鹿杖客狎玩时,忍辱寡语;霍青桐遭福康安三父子调教,有口难言;『俏李逵』则口直心快,誓不认栽,常氏兄弟投其所好,放低姿态,使她的不忿又降三分:「对……是你们梦见我才对……」
「那二当家妳就行行好,在梦里便宜我们一次嘛﹗」左鬼吻够,又到右鬼的回合,这趟他双掌并用,轻捧素脸、爱抚发耳;更首次恳求索吻:「来,张开嘴巴?」
没有捏鼻、没有扳脸,右鬼只试探般不住轻印桃唇,静待回复……良久,周绮不知是因『迷春酒』之故?抑或误信真在作梦?还是被双鬼吻得惬意了?眼睑垂了七成,之前始终被用强撬开的贞唇,首度自主自愿地微张一线——
右鬼大喜,托住小脸儿,份外温柔地浅舐唇皮:「对,再张开些……」
红唇绽至三分,右鬼舌扫洁白门齿,仔细服务,又作要求:「舌胎伸出来。」
是感觉太舒服?犹豫片刻,小小丁香,居然依言伸出一点尖儿来﹗
右鬼舌尖一舔,周绮极敏感地缩了回去……想来她刚才虽一直被湿吻,可被动配合,却是破题儿第一遭﹗
「回来嘛,我教妳……」右鬼舐唇央求,片刻后雀舌又羞怯地去而复返,这回他再不让她逃跑,双唇吮住,轻拉轻拔,引得三寸香肉,伸出嘴外更多,直至整根毕露,便浅啜深含起来:「啜、啜……」
「呜……」周绮又打个冷颤,不过今次眉宇已无甚恶色……
「嘻,她开始觉得受用啰﹗」萧鸨母食指闯入我嘴巴,逗我舌头:「哎呀、哎呀,被舌头缠上啦﹗」
果然见到右鬼弃唇用舌,打蛇随棍上一般,从舌尖、舌面、舌底,纠缠周绮的嫩舌,灵活推进:「啧、啧……」
左鬼在另一边吻住扇耳,低语启蒙:「二当家,妳也可以动舌头,回敬我兄弟的,别一味让他攻妳呀﹗」
『俏李逵』好强爱胜,当真学用舌头,反卷回去,跟右鬼『较量』……『红花会』、清廷对敌多时,她的性子似被对手摸透七、八成,中了激将法……
红润小舌『反攻』,右鬼乐于被她绕住舌根,先是跟她交缠,继而渐渐不动,享受那反客为主的暖肉,将他全舌上下涂得满是香津:「啜、啧……」见周绮开始投入,右鬼知机撤退,将她轻推向左鬼:「也会会我兄弟,来,吻赢他﹗」
主动舌吻,合该快慰,小眼皮闭了八分,左鬼仅凑嘴一接,她就摸索着舔开大嘴,登堂入室,湿吻大敌:「唔……啜……啧……」
「好、好,我兄弟完全没有还口之力呀﹗周当家妳莫饶他﹗」右鬼连吮雪颈,留下一个又一个吻痕,提升可人儿的愉悦,双胞胎互相掠阵,努力令玩物越陷越深……
左鬼眼泛得色地任周绮深吻,牵她两手按上马脸;短发丫头,穿着无袖纯白球衣,举起纤臂,摸住一张愁眉黑面,主导舌吻……像极了一个女中学生在跟中年男人搞援交甚么的,既清涩又诱惑……
『铁胆庄』千金吻到疲惫,方才打住,一番久吻,怡然得她早闭上眸子,气促腮红……却偏偏搞错重点:「哼……是我……亲赢了吧……」
我服了妳啦﹗不论任盈盈、陆无双、程英、霍青桐,沦于魔掌,无一不是怀羞忍辱、梨花带雨;可妳这『俏李逵』,被人占了便宜犹不自觉,尚在争口头输赢……
「对,这『舌战』嘛,是我们输啰﹗」「常氏兄弟,甘拜下风。」两个色鬼,却顺着她的调子走下去:「周当家,可敢跟我俩再比其它?」
「啐……有何不敢……放马过来……」
双鬼互望淫笑,齐低马面,转战无袖白衫外的裸肩:「就比忍耐力吧﹗」「我们呵妳痒,周当家妳受不了就当输﹗」
两人也不多废话,立时进攻香肩,一个蜻蜓点水般,一寸一吻;一个走舌如蛇,舔湿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