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不管陈静仪如何谩骂,如何侮辱,皇甫御的神情,都是淡淡的,很悠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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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亦与白拓,同样穿着帅气的军装,出现在狙击场时,远远的,便听见陈静仪的谩骂。
他俩目光陡然玄寒冷森,面面相觑一样,本想走过去,一脚踩在陈静仪的嘴巴上,拧烂她的嘴。
可是皇甫御低沉的嗓音,突突从狙击台上传来。
“大哥,二哥,你们磨磨蹭蹭的做什么?!等你们很久了,赶快上来。”
韩亦与白拓两人互相睨了一眼,然后缓步走上狙击台……
打从知道‘皇甫御’这三个字的时候,她便知道这三个字,意味着什么。
凶残,冷酷,嗜腥,残暴,是对他最好的诠释。
然而,今天的此时此刻,她才算真正的领教,他的残暴,究竟为何。
完全把她人靶。
通过摇骰子决定,用狙击枪射击她哪里。
他与韩亦、白拓,轮流来。
射击的地方,偏偏还是不会置人于死地的部位。
“三弟,你赌瘾又上来了?!玩玩就好了,还要赌钱?!不怕被你老婆知道,又跟你闹?!前天晚上的教训,你还没吸取?!”白拓,懒懒散散,充满戏谑的声音,悠悠传来。
皇甫御修长的双腿交叠地坐在藤椅上,随意的把玩着手里的狙击枪。
完美的薄唇,抿成一条线,好半晌才低低地说:“只要你们嘴巴不说,她就不会知道
。更何况,你们也知道,我公司都被那女人给败得差不多了,不从你们身上捞点,我还怎么回本。”
“……”一听这话,就连旁听者,都忍不住满头黑线。
白拓的嘴角,狠狠抽了抽,眉目晕染上一层浅浅的怒火:“哎皇甫御,兄弟,不是像你这样利用的吧?!没钱了,就想从我和大哥身上剐?!哎,做兄弟的,真不是你这样做的。”
皇甫御神情波澜不惊,他继续闷哼:“一点小钱而已,这么小气做什么?!”
“小钱?!一枪一千万,十分钟而已,你已经从我和大哥身上刮走八千万了,你居然说是小钱?!”白拓有些不淡定了。
十分钟,八千万。
也就是一分钟,八百万。
还有比这利润更高的买卖吗?!
皇甫御见白拓这般激动,终于抬眸,话不能这样讲,这完全是你技术不到位。如果你枪法够好,不就不会输钱了?!别这么哀怨,搞得自己像‘怨夫’一样。”
“……”听了这番话,白拓嘴角抽.搐得更厉害了,有短暂的哑口无言,随后,他有些暴躁地看向韩亦,愤愤道,“大哥,你看看三弟,多混蛋啊。这东西,太忘恩负义了。我们为他做那么多,他不知恩图报就算了,反而还来压榨我们身上的剩余价值。大哥——”
“好了,别嚷嚷了。”韩亦,温文尔雅出声,“正如三弟所言,是咱们技不如人,数钱,也算我们自己活该。”
“……大哥,话不是这样讲的,这小子,处处算计我们呢,你吃了瘪,怎么还帮他讲话,哎……”白拓情绪激动的,刚要跟韩亦好好理论理论,皇甫御却打断他的话,“二哥,你到底要不要遵循游戏规则了?!轮到你了。耳朵。你打得中吗?!打不中,就换我,准备好支票就行了。”
游戏规则:除了摇骰子,决定射击陈静仪的部位之外,还有一条是加赌注。
轮到当事人摇完骰子后,另外两方决定要不要‘跟’,或者跟多少,如果当事人射中了,但凡“跟”了的,就把筹码输了。
而如果当事人没打中,他们又跟了,双方谁击中,筹码就归谁。倘若两人都击中,那么……筹码平分。
当然了,一个筹码一千万,下限是一千万,没有上限……
看着自己摇中的部位,白拓,嘴角不能遏制的,再次狠狠抽了抽。
耳朵,也就那么大一点,外加,陈静仪没有固定,她还能活动。
本来就很有难度,外加跑来跑去,不是难度系数大大陡增吗?!
“不射了,反正也射不中,你们来吧。”白拓,有些气急败坏。
打从第一轮开始,就一直输。换成是谁,恐怕都没有好心情。
韩亦听了,往桌子上扔了两个筹码,瞄到白拓如此不开心,他悠悠道:“二弟,你是自己跟自己置气么?!别摆着一张臭脸,要怪就怪你平时不用功,只知道泡女人。不就是钱么?!你那么多钱,反正也花不完,带不进棺材。输给三弟,也挺好的。至少,可以给你的侄女提供一点资源跟帮助,难道不是?!”
一听这话,白拓,鼻子都气歪了。
皇甫御幽幽在旁边补充了一句:“大哥,话是没错,可是……怎么听,怎么觉得,你把我说成是强盗、乞丐,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