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妃嘴角一勾勒,抬头看南宫钰邪。
南宫钰邪面无表情,不过看那眼神,也颤了一下。
南宫钰邪默默无言的坐下。
“既然有人为我们带路,这不正好吗?”
“是啊!走吧。”一扬头,熙妃嘴角勾勒起一抹邪笑。
南宫钰邪见熙妃如斯样笑,心中一动立刻明白了熙妃的主意。
不由也是一笑,伸手刮过熙妃的鼻尖:“看来我们不愧是妇唱夫随。”
说罢,两人携手而出,掠过暗夜,另一边而去。
月色隐隐,丝丝黑云从天幕中飘来,遮挡了那明媚的月色,天地间,一片隐隐约约。
皇宫使馆,专门用来接待各国使臣住的地方。
此时黑乎乎的一片,周围只有微风吹过。
月黑风高,正是办事的好时机。
熙妃与南宫钰邪踏足在不远处的树上,这个角度能看到整座使馆。
此时熙妃和南宫钰邪都知道,他们在等。
果然不久后,一道红衣妖娆的蛊焰幽从使馆出来了。
熙妃与南宫钰邪对视一眼,知道了鱼儿上钩了。
不久后进入了一座普普通通的别院,在夜色下看去,很是残旧和破损。
一重叠院铺展开去,孤孤零零的矗立在天地间,几乎就比那路边修葺的别院好上那么一点半点。
熙妃看着眼前的破院,高高的扬起了眉头。
蛊焰幽这个人她了解的不多,但是绝对也不少。
那个人,可不是个随便哪里都能住都能睡的人,那一身的孤高自傲,与这破庙融合在一切,西欧妃突然有一种实在不相称的感觉。
心中腹诽,脑子却转的快,扭过头看着眼前盯着破旧院子没有说话的南宫钰邪,熙妃叹了一口气,朝南宫钰邪无声的比划道:“这个地方不简单?”
“据说这是一千五百年前的祭祀府。”南宫钰邪看着那破旧的别院,无声道。
熙妃听言伸手按了按眉心,就知道有问题。
自从知道了一千五百年前有关于自己穿越而来的关系后,自己也特意的去打探,而问了风陌离却说叫自己来辰国,自然会有收获。
声音在熙妃的耳边响起,南宫钰邪的传音入密。
走上一步,南宫钰邪指着那破旧的别院顶端的那一石头匾额,熙妃借着隐隐约约的月光,模模糊糊的看见那石头匾额上,亲提的三个大字,祭祀府。
“虽然破败,祭祀府,非其它可以比拟,乃是圣地。”南宫钰邪收回手。
“走,进去看看或许风陌离指的就是这里了。”提步就朝前走。
这里虽然看上去已经破烂不堪,但是这里的装饰,还是能依稀看得出来,当年的辉煌。
心中盘算着,熙妃一步就跨入了别院的界碑之内。
眼前瞬间景物一花,刚才还是月光隐隐约约,乌云遮挡,大院一片破旧荒凉。
陡然间转换成荷塘月色,片片荷叶在眼前飞舞,一池荷叶在脚边随着夜风起伏跌宕,香味恍惚,池水就在脚边荡漾,前方那里还有什么杂草丛生,那就是一片莲花田。
熙妃陡然一惊,连忙停步不敢乱动。
幻境,绝对是幻境。
一步停下,熙妃还没开口喊身边的南宫钰邪,手臂上突然一紧,人整个的朝后就被扯了过去。
一步退后,眼前景色快速变换,不是那破残垣是什么。
一指指着界碑前的土地,熙妃快速道:“有……”
“嘘。”南宫钰邪一指立刻按上了熙妃的双唇,阻止了熙妃要说出口的话,这般寂静的天地,在小的声音也能传的很远的。
“我感觉这里不止有蛊焰幽一人。”耳边声音响起,南宫钰邪紧紧握住了熙妃的手。
熙妃善布阵,此处并没有什么侍卫守护,定然是有万全的东西,她怎么忘了这点。
熙妃朝着南宫钰邪一笑,两人并肩而站任由南宫钰邪拉着自己朝前走去。
对于这什么幻境,对他们来说是最简单不过了。
脚下快速的移动,眼前景色飞速的变换。
熙妃干脆闭了眼任由南宫钰邪拉着走,乐得把所有一切都交托到南宫钰邪的手里。
盏茶时分,一步站定,南宫钰邪轻握了握熙妃的手。
熙妃感觉到立刻睁开了眼睛,眼前大院子耸立,隐隐约约的光线从里间透了出来,虽残破,但是那份肃穆和大气却越发的逼人了。
回头看了眼寸尺之地,依旧一片荒凉,堆积了几块乱石,他们走了这盏茶时分,居然走的没有十米之地远。
回头,紧跟着南宫钰邪就朝深处内飞闪而去。
院子虽破,格局还在,外间残破,里间到是巍峨肃穆。
夜已经静了,周围所有的人都已经睡下。
而这里是辰国的禁地,是不允许任何人进来的,除了历代继承人,开国大典才会进来。
风起飞舞,只剩下丝丝静夜气息。
熙妃和着南宫钰邪如飞一般在大院子上掠过,也许是蛊焰幽自知这里的阵法厉害。
熙妃和南宫钰邪一路无阻,减少了不少的难度。
一个飞身隐入正殿门前那高大的树梢上,熙妃和南宫钰邪居高临下的看着正殿中的那人。
一身红衣妖娆,长发无拘无束,发丝下方微卷。
而南宫钰邪则是与冷月争辉,只是越发比原来冷了。
背对着殿门,蛊焰幽凝望着那高大的塑像,好似入定一般,一动不动,周围丝毫声息也无,静的听的见清风的声音。
熙妃,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