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写完之后替换,对不住了亲,再三道歉。)
韩傲手下不明所以,悄声询问:“大人,是否将此人拿下?”
拿下?韩傲神色古怪,若是他不分缘由的将好友之妹拿下,齐敬诗一定会让他好看。
“四季赌坊已经盘查完毕,你再带人到太平赌坊巡视一遍,一定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可疑人选。我要办点儿事,随后就去。”
“是,小的遵命。”
齐文鸢心虚的低下了头,她有预感,她就是那个被办的事儿。
很快,兵士们如潮水般退去,四季赌坊再次陷入喧哗。不过,这喧哗不再是赌博的呼喊,而是对刚才事件的议论。
韩傲抱着手臂,没有开口的意思,齐文鸢只好站起身来艰难开口说:“中郎将大人,在下能不能告辞了?”
为了防止韩傲阻止,她后面紧接一句:“小满,我们该走了,荷官这是抽成的银子。”
在齐文鸢将抽成的银子交完后,韩傲还在她跟前堵着,没有要让开的意思。
她眼巴巴望着韩傲,就差摇尾巴来表示恳求,韩傲嘴角一撇:“你跟我出去一趟。”
“好——吧。”齐文鸢眼皮耸拉下来,有气无力的说了声好。
迈起的每一步的都如此沉重,连木板楼梯的吱呀声,都像哀乐在奏鸣。
碰上谁不好,她一共就认识这么点儿人,还能恰好在这里碰上韩傲。
难不成她命犯韩傲,齐文鸢掐指算着自己与韩傲的孽缘来,穿越过来没多久,韩傲就曾半夜跳入她的闺房。
她舟车劳顿从成州回到凤翔,又在家中碰见了韩傲,他竟然还是兄长的好友。
如今偷偷摸摸进个赌坊,也被抓个正着。
走出四季赌坊,空气格外清新,尤其微风轻拂嘈杂渐消,让人精神陡然一震。
齐文鸢深深呼吸一下,接着再次装傻充愣说:“大人,你看这天色不早了,我们还是各回各家如何?”
韩傲听说齐敬诗的妹妹,脑袋恢复正常了,但没想到她会如此大胆。闺中女子,哪个会去赌坊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
“听说你为齐夫人请来了皇甫神医。”
韩傲轻描淡写的拆穿了齐文鸢的身份,他要看看,这个胆大包天的小丫头,还打算怎么扯。
话已至此,齐文鸢再也不能继续装糊涂,她拱手朝韩傲行了礼摆出一副苦瓜脸说:“中郎将大人,请您千万不要和家兄说文鸢来赌坊了,更不要让府里人知道。不知,我恐怕要被禁足到猴年马月了。”
小满唯唯诺诺的在齐文鸢后面跟着,她这才知道,管不得小姐如此反常,原来韩大人和大公子是朋友。
虽然与齐敬诗是多年好友,可韩傲对齐家女眷并不熟悉,对一直住在成州的齐文鸢更不熟悉。
“你记得我?”
糟了,以前打交道时,齐文鸢还是个痴傻儿,她把这事儿给忘了。
“呃,我大兄提过中郎将的名字,蒙的。”
好一个蒙字,这女郎言行举止信马由缰,真叫与众不同。
做男子的打扮的齐文鸢眉清目秀,容姿清绝,韩傲在说话之时,总忍不住多看两眼。
她两腮不点而红,眸光潋滟,哪怕是扮作男子依旧让人注目。
韩傲对齐文鸢的处境有些了解,她本就不得爹爹喜欢,要是传出赌坊的事儿,必然更遭厌弃。想着她不过是一个大点儿的孩子,韩傲将语气放软:“女儿家到那种地方不安全,你放心,我不会告知你家长的。不过,你现在要马上回府,不得在外逗留。”
“真的?”齐文鸢眉眼弯弯,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洁白的牙齿在阳光下闪着光芒。
“骗你作甚。”
“谢谢韩大人,非常谢谢您,那我这就走了,在外待久了误了回府的时辰就不好了。”
“路上小心。”
齐文鸢见风使舵换了称呼,很狗腿的与韩傲拉近距离。
两人身影匆匆消失在街角,这一幕有些滑稽,让韩傲想笑又觉得怪异。
奉命办公,碰上了最不可能碰到的人,这段时间见到敬诗,他要心虚一阵了。
按理说韩傲跟齐敬诗交情很好,他不该替齐文鸢隐瞒下来,可当齐文鸢可怜兮兮的求他时,他鬼使神差的就答应下来了。
看着她眼神不再呆滞,灵动如小狐狸的样子,挥之不去的欣慰,让他没办法态度强硬。
一个傻儿,能有请来神医的聪敏,还会跑来赌坊见识,这总比一直犯傻好。
等到从布衣坊的角门溜进去后,小满一身虚汗才落了下来,她哭丧着脸拉着齐文鸢衣袂说:“小姐,您以后有什么打算,一定要提前和奴婢说下,小满今天快被吓死了。”
额,齐文鸢反思一下,她今天的确有些坑。
“好的,好的,都过去了,我们快点换衣服,再预定好布匹和衣服吧。”
作为一个善解人意的主子,齐文鸢非常温柔的提醒着小满,其实她们还没有完全过关。
要是不小心迟到了,到府中,遭遇狂风暴雨的可能性还是不小的。
辛四季赌坊之中,辛郁依旧维持着原来的姿势,闭目养神。
荷官识相的走开,却要在一旁守着,身子绷得挺直。
到底是谁走漏了消息,他刚到凤翔,便有人拿着他的画像四处寻找。
朝廷这些蠢货,还真以为他会顶着原本容貌,四处招摇束手待擒么。他在高凉郡一呼百应只手遮天,靠的可不是这张脸。
高凉郡天高皇帝远,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