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虹眯着眼,不停地翕动着嘴唇,看她那沉醉的样子,已经进入了一个完全属于她自己的世界。
也许她的灵魂正在天国里神游。
但是我们却能看清她真实的行径。
一只手在慢悠悠地搓着脚背,而另一只手却在缓缓地上移、上移、上移,通过宽敞的衣领,伸进了一个柔软的所在。
那只手就像一个盲目的精灵,在宽松的衣服里面游荡、游荡、游荡,就仿佛是游荡在它的极乐之国。
彩虹微微张着小嘴,从喉咙里发出了轻微的呻吟声;她没有笑,但红润的脸蛋上却有两个浅浅的酒窝。
随着他手的揉摸。
感觉到有一股热流缓缓的向下面传去。
她的那里有些湿润了风更猛了,它不想在这春的妩媚中完全失却冬的凛冽;水声更大了,炉底的烈火让它尽可能增大沸腾的声响;炉盖不停地颤动着,仿佛在里面禁锢着一个不屈的魂灵。
然而这一切似乎都唤不醒彩虹,都不能把她从她那欢乐的世界里拉回来。
炉火越烧越旺,药水和那些根根草草的中药全在剧烈的翻滚着。
终于,那炉盖再也经不住腹中的压力,被顶翻在地上。
啪的一声,仿佛是惊天一啸,吵醒了彩虹的春梦,把她拉回到现实的世界里,把她拉回到这茫茫中原一户普通的农家小院里来。
这一时期以来。
彩虹时常做这样的事情。
不过都是在他自己的屋里。
自己的床上。
这样做的时候。
有时他会想起自己的丈夫白强。
幻想着是白强的手在摸着自己。
有时是摸她的rǔ_fáng。
有时又是直接摸她的下面。
有几次。
摸着摸着。
白强又变成了公公。
这让他十分害羞彩虹上衣的扣子几乎全被解开了,两个白白的rǔ_fáng还在她的手掌中。
她赶紧抽出手把它们扣上,理了理湿润的长发,用最快的速度把脚擦干净了,又在干净的盆子里洗了把手,再看那药炉时已经没有多少水了。
厨房里没有表,她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
低头去看那洗脚水,已经没有多少热气了。
彩虹把药倒好了,又对了些水。
赶紧给白老汉端过去,一出厨房的门,突然一阵大风把彩虹刮了个趔趄,差一点失手打翻了手中的药盆。
那是给公公洗脚的。
那风的吼叫简直就像是狼的狂嗥,更是吓了彩虹一大跳。
彩虹站定了,顶着烈风,进了白老汉的屋里。
白老汉本是躺在床上的,听到那清脆的脚步声,打了一个激灵,还没等彩虹进到里屋,他就已经坐到了床上。
「爹,你洗洗脚吧!」彩虹说道。
「哦——」白老汉没有说话就乖乖地把裤子挽到小腿肚。
彩虹搬了条小板凳,坐下了,开始给白老汉搓脚,白老汉的脚伤好得已经差不多了,再洗几次也就行了。
每次都由彩虹帮着来洗。
然而彩虹是喜欢这个「工作」的,这一刻,是她一天里最美好的时光;这一时,是她一生中最值得期待的片段。
自己的男人不在家。
自己没有接触男人身体的机会。
只有这个时候。
他才能接触到男人的肌肤。
虽然这个男人是自己的公公。
一个月来。
他每天坚持着这个美好的工作。
接触久了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潜意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