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但下体都有着茂密的毛发,塔妮娅低头看着自己光溜溜的下体和清晰可见的小缝,有点苦恼地想:那些卷起来的毛毛看上去脏脏的……要是我以后也长出这样的毛毛来那真是太可怕了……上帝啊……保佑塔妮娅不要长出那些毛吧……在不久的将来,塔妮娅真的实现了这个愿望,当然这是后话,现在暂且不提。

塔妮娅从浴室出来,莎夏还在沉睡,她试了试体温,觉得好像烧退了一点,又给他换了一块毛巾,然后坐在床边一边晾着头发,一边想起自己的父母……不知道他们在家乡怎么样,那些一起从塞瓦斯托波尔离开的孩子们现在在哪里……等到塔妮娅惊醒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下来,她突然意识到,格罗姆这一趟出门买药还没有回来!塔妮娅顿时就慌了,她已经把最后一点钱全都给了格罗姆,现在和弟弟身无分文地待在一个陌生的城市,而唯一的成年人格罗姆很有可能已经遇到了危险!冷静,妮娅,冷静塔妮娅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现在当务之急就是想办法转移到安全的地方,格罗姆既然已经遇到了危险,那么他们藏身的旅店也就暴露了,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人正在追踪他们,但显然不怀好意,但是现在身上什么钱都没有,今夜在哪里过夜都成了一个问题……正想着,门外传来了钥匙开门的声音,塔妮娅突然惊恐地发现,格罗姆出门之前自己为了安全起见闩上了门链,现在不管门外面是谁,看到门链就会知道房间里面一定有人!果然,门外的人用钥匙打开锁,推门发现闩着门链之后,嘿嘿笑了一声,然后掏出了一把钳铁丝用的大钳子,咔擦一声,轻易地就钳断了门链。

首先踏入房间的是一双车间工人们常穿的工作靴,靴子又大又沉,踩在不甚结实的木地板上嘎吱作响。

紧接着是一把锈迹斑斑的大铁钳,铁钳上沾满了黑黑红红的不明物质,但是从把手溜光发亮的外表来看,不论是作为工具还是作为兵器,这把铁钳的主人使用得颇为趁手。

伴随着刺鼻的机油味和烟味进入房间的是一个高达一米九的壮汉,穿着一套脏兮兮沾满油污的工作服,比塔妮娅大腿还粗的胳膊上布满青筋和伤痕,拎着那把粗笨的铁钳就像一个玩具一样,狞笑着向床边走来。

塔妮娅惊恐地看着一步步靠近的粗黑壮汉,一边挥舞着从床头拿来的花瓶,一边紧张地大叫:别!别过来!我要叫人了!大汉毫不理会塔妮娅的虚张声势,伸手轻轻一捞,捏着塔妮娅的脖子像拎鸡仔一样拎了起来,手上微微用力就把塔妮娅掐晕了过去,原本用来防身的花瓶连举起来的机会都没有就重重地砸在地板上摔了个粉碎……花瓶碎裂的声响惊醒了沉睡中的莎夏,莎夏哼都没哼一声就被大汉一掌掐晕,只见大汉从背后掏出一卷电工胶带,将塔妮娅和莎夏手脚蜷曲,捆了个结实,嘴上也用胶带封住,然后又拿出两个大号帆布工具包,一边一个把塔妮娅和莎夏装了进去,拉好拉链之后若无其事地驾车离开了旅店。

呜呜呜……好痛……求求你……求求你发发慈悲吧……不要再动了……不要啊……啊!啊!痛啊!好痛啊!救命!救命!救救我……啊……啊……啊……好大……好硬啊……不行……不行了……呼……啊……哈……我要去了……呃呃啊……啊啊!!!昏暗的包厢里,女人的呻吟此起彼伏,几个粗壮的大汉正在女人们身上奋力挺动,青筋暴起的ròu_bàng泛着油光在女人们体内一进一出,空气中散发着淫液汗水混合的气味,刺激着所有人的神经,男人们都化身性兽,不知疲倦地肏干,女人们都无力地伏下身体,向支配她们的主人献上肉穴……塔妮娅就是在这样一个环境下醒来的,最初的几秒惊吓过后,塔妮娅发现自己一丝不挂,手脚都被绑住,而弟弟莎夏好端端地坐在自己旁边,好奇又迷惑地打量着眼前一对对交媾的男女。

顺着莎夏的目光看去,塔妮娅惊讶的发现,那些正不知羞耻地扭动着身躯发出淫叫的女人,正是之前失散的反政府组织成员的妻子和女儿们!那个正翻着白眼吐着舌头,被一个黑人按在地上肏弄的,是妈妈的工友娜塔莉亚,她此刻正撅着自己的美臀承受黑人大屌的chōu_chā,那黑人的力道又猛又狠,每一下插入都深深地顶入娜塔莉亚的体内,每一下拔出都仿佛把她抽空一般带出大量的淫液……黑白ròu_tǐ碰撞之间的冲击力拍得娜塔莉亚的臀部啪啪作响,在她雪白肉感的身体上制造出连绵不绝的波浪,肥美的臀部和垂在身体之间的jù_rǔ就像要飞出体外一般随着身上黑人的运动剧烈摇晃,用乳波臀浪四个字来形容再贴切不过。

和娜塔莉亚并排躺着的是她的女儿柳德米拉,比塔妮娅大不了几岁,还在上中学,就像大多数斯拉夫女人一样,柳德米拉早早地就开始发育了,修长的个子和笔直的长腿,加上遗传自妈妈那颇具规模的胸部,让柳德米拉在同龄女孩中鹤立鸡群,塔妮娅从认识的小姑娘间听过她的不少绯闻。

不过此时娜塔莉亚正大张着她的大长腿,不知羞耻地任凭自己的xiǎo_xué往外淌着jīng_yè,精致的脸庞上现在也布满jīng_yè,甚至连那一头金发都被jīng_yè一绺一绺的粘在脸上,原本清澈灵动的深蓝色眼眸现在空洞无物,失去焦点一般望着头顶刺眼的白织灯泡,只有遍布全身的潮红和不时的抽搐显露出在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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