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树蹙眉不说话,只是狠狠的瞪了眼那个所谓的夫人,若兰见状忙的跟官差解释,“是这位夫人先对哥哥动手,哥哥才措手推了她,我们真的不是故意的。”
夫人闻声急了眼,还不待那官爷来问自己话,她已然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把将玉树推出几步远。
玉树没有防备险些摔倒,幸好被若兰给扶住。
而那夫人则不依不饶,“你们就是故意的,别以外来了个当官的就以为可以给自己做主了,我告诉你们,若我们老爷计较起来,满个紫禁城都能给掀翻了。”
凑热闹的人一听话,七嘴八舌的议论的更加肆无忌惮,那夫人一听大家这般议论,她指着众人骂道,“都是什么东西,还跟我在这里指指点点的,你,还有你们,都给我滚出去。”
玉树和若兰看见这一幕也都就不说话了,自叫那夫人自己一个人撒泼去,可是小二哥是忍不住了,这个夫人长的这么丑,还出来故意找事。
他真是忍不住的指着夫人说,“你,你也不嫌丑,竟然公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嚣张,呸,定是你们老爷不要你,你才出来祸害别人。”
夫人听见小二说自己长的丑,她抑不住的撸起袖子就要打人,口中还骂骂咧咧,“你,你个小兔崽子、”
小二见状抱头,而领头的官兵见够乱的,不厌其烦的斥责道,“好了,都别吵了,跟我回衙门。”
若兰和玉树一听这要闹到官府去,都是一愣,而那夫人倒也不怕,一副去就去谁怕谁的姿势正等着。
而小二哥可不想去,再说了,他们还要做生意呢,若是去了官府回头这生意可就做不成了。
眼看着官差们要上来拿人。他忙的从柜台里拿出了三五个元宝,殷勤含笑递到了官差们的手中,口中还不忘奉承道,“官爷。官爷别啊,我们是做生意的人,若是官爷把我们绑走了,以后谁还敢买我们的东西不是?”
“官爷行行好,就当这一回没看见。以后,以后我们绝对注意,再也不会这么没有分寸。”
领头的官差掂量着银锭子,只觉得今儿出门指定没看黄历,竟然这样的好事?
罢了,反正没闹出个人命来,他们能怎么着?
自也就不抓人了, 不过临走前还不忘嘱咐,“最好别有下次啊,否则就别怪我不客气。”
小二闻声赶紧点头哈腰。“哎,都听您的,您说什么就是什么。”
官兵们得了银子,自不想多呆,个个的提步都走了,那刚刚嚣张的芙夫人一看这架势,赶紧的追了出去,“哎,你们几个小兔崽子,竟然公然收受贿赂。你,你们给我回来、”
玉树和若兰看着那夫人追着官兵一路有话说,像是说什么不像话之类的,还说要回去告诉他们老爷。都叫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眼看着官兵们急眼要动手,可是那夫人依旧不依不饶的跟在他们身边,像是他们能把银子掏给一半才好似的。
玉树长舒了一口气,捂着手臂睨了眼若兰,提步往内屋走去。
而小二因为刚刚表现的挺好的,也没有收到责罚。自又开始招呼客人去了。
若兰则睨了眼外头越走越远的夫人的背影,微微蹙眉后也转身往内院走去。
而那位(夫人),此时此刻已经转到了街角的一处巷子里,刚刚和她一起的官兵们也都在一起。
刚刚还争论的一行人,这会子也都闭嘴不说话了,只是各自看了看,又看了看那夫人的扮相,都忍不住的要笑出来。
只是还未真正笑出口,就被这夫人的一剂眼光给吓得不敢笑了。
要知道这夫人可是堂堂养心门侍卫扮演的,他堂堂的一个铁骨铮铮的汉子今儿沦落到这个地步能怪谁呢?
他自郁闷的往前走,在不远处的拐角处,张琪之,魏贤已经剩下的几个侍卫们已经在等候。
张琪之和魏贤倒是还淡定,只是剩下的人,却忍不住的要笑出声来,只是碍于张琪之和魏贤在场,所以没有敢真笑。
张琪之见李亮回来了,他没有丝毫笑话之意,只问关于案子的事情道,“怎么样?”
李亮也就是这个夫人,睨了眼看自己笑话的同伴们,心里别提多委屈了,谁叫他们抓阄的时候都赢了的?
想想也是无奈了,这会子也顾不得和他们计较,自回张琪之说,“他若原本受了伤,再加上属下刚刚用了全力击了他一掌,若真是他,他现在已经倒地不起了,可是他却丝毫没有不适。”
张琪之闻声和魏贤对视了一瞬,嘴角处轻轻一挑,只觉得这是遇见好的对手了。
自道,“看来是我小瞧他了,继续跟踪玉树和若兰,若有情况第一个来汇报。”
一行人闻声纷纷说是,张琪之这才细细看了看李亮,临行前说了句大家都忍不住笑出声的话,“李亮,当年我们一起共事时,我就发现你有这方面的潜质,今儿一看,果然很适合!”
两日后
在吕默假装成自己混进皇宫后,曾静的心一日都没有放松过,他真的很担心皇上会勿信了吕默,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
可是这么久一直都没有人跟自己说过这件事的后果,他每每见到丫鬟仆人,他们都不愿意和自己说外头的情形。
以至于才两日,他愁容苍老的叫人快认不出。
他真的很担心皇上有事,也担心吕默被杀,他如何纠结的度过这两日的只怕只有他自己知道。
正筹措不安,忽然听见门吱呀一声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