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礼通知到张琪之和莫矣的时候,已经是落霞带着曾静离开后的一个时辰之后。
竹屋是张琪之送给莫矣的婚房,准确的来说,这里的一切形式他都很了解。
所以在知道曾静是假的以后,他便从胤礼手中接到了兵权,一切官兵调动的权利都到了自己手中。
眼下,竹屋附近已经纠结了大量的官兵,由张琪之领头的武功高手也已经悄悄来在竹屋内静观其变。
胤礼和张琪之都很期待和自己朝思暮想的对手过招,而莫矣则因为担落霞的安危而坐立不安。
他不停的在屋内转来转去,好似脚踩了热油,张琪之见他这样着急他想开口劝他安静的坐一会也开不了口。
就在此时,屋外忽然有了动静,只听那是落霞的声音,“爹,我们到了。”
莫矣闻听自己妻子的声音,他又惊又喜,“落霞。”
就在莫矣大步要往外走时,张琪之一把拉住莫矣的手臂,眼神示意他不可轻举妄动,不能暴露大家。
莫矣见状明白,蹙起的眉头稍稍舒展这才和胤礼,张琪之一起出了屋子。
落霞以为家里只有莫矣在,还未进屋就已经喜道,“莫矣我把我爹带回来了。”
落霞和曾静进到了院子里,张琪之,胤礼和莫矣也出了屋子,落霞见家里来了这么多人,只当是大家都很关系父亲所以没有多想。
自说道,“公子和王爷也来了。”
曾静对于出现的张琪之和胤礼等人也很意外,因为他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就他疑惑是不是自己露陷了的时候,胤礼及时打消了他的顾虑,因为胤礼说道,“皇兄实在放心不下,所以先叫我探探路,我瞧着你们这里是安全的我也能放心了。”
曾静闻声放下心来,忙的给胤礼打千,很有礼的说道。“多谢皇上体恤,还劳烦王爷跑一趟,王爷公事繁忙,实在不应该总麻烦王爷。”
胤礼闻声也笑着。好似一点也不担心,等一下会有什么腥风血雨般的争斗。
自道,“曾先生哪里的话,你安全了,我皇兄才能安心。叫本王的皇兄安心也是本王的职责所在。”
曾静闻声没有在说什么客气的话,而一直都没有说话的莫矣,也终于找对了情绪对曾静说,“岳父大人,让你受惊了。”
曾静闻声看着这个男子,他就是落霞的丈夫?
他只记得,当初帮妹妹乔装成男子来看过落霞,可是没有听妹妹提及过落霞的丈夫。
如今终于见到本人了,是很英俊,武功应该也不赖。因为他看见莫矣手上因为练剑而留下的伤疤和别有的印记。
曾静很习惯的接受这个白来的女婿,说道,“我没事,就是有些疲累。”
几个人站在院子里好似有些奇怪,但是莫矣不敢招呼曾静进屋,所以大家还是站在院子里说话。
张琪之看着这个曾静,眼神没有审视,没有疑惑,但是心里已经确认这个曾静是假的。
胤禛曾静怎么会不认识自己呢?
明明落霞和莫矣是自己撮合的,还有这个竹屋还是自己送给他们的结婚礼物。曾静对自己可是很感激的,可是现在?
他竟然不认识自己?
张琪之想到此处含笑故意问,“先生不记得我了?”
曾静闻声微楞,脸色有些尴尬。落霞见状,只觉得父亲是因为疲惫精神有些恍惚,刚想替父亲说话,只见莫矣忙的替这个曾静打圆场,时说,“师兄说笑了。爹怎么会忘记师兄呢?”
落霞闻声更是一愣,莫矣怎么叫公子师兄呢?
就在落霞不解时,只听莫矣又道,“落霞你先进屋帮岳父大人收拾一下床铺,我们陪岳父大人好好说说话。”
落霞闻声想着莫矣说的也对,没有床铺,她的父亲怎么休息呢?
自没细细想着莫矣刚刚为什么叫张琪之师兄的事情了,忙的应声说,“好,爹你好休息一下,我给爹准备好了床铺就来陪爹。”
落霞含笑离去,莫矣和张琪之以及胤礼这才安心,毕竟若是落霞在场很多事,都要顾及是不是会伤害到落霞。
眼下落霞离开,曾静则有心的多看了眼前的几个年轻人,他还不知道他们会对自己有多危险!
几个人就这么站着,只听张琪之忽然问,“曾先生果真忘记我了?”
曾静闻声回神,刚刚莫矣叫他师兄,看着他们站在一起的样子,只怕感情也不错。
他忙的寻着不出错的点说,“怎么会,落霞可是和我说过,你和莫矣的感情很好,我还要多谢你帮我照顾他们两个。”
张琪之闻声浅笑,一双眼紧盯着曾静看,“可我对他们并没有什么照顾。”
曾静见张琪之盯着自己看的眼,那双眼好似能将世界万物的真面目都给看透一般。
曾静低眉不语,心中大喊不好,难不成他们已经知道自己是假的?
还是自己那边出了什么状况?
曾静不言语,莫矣和张琪之对视了一瞬,莫矣问,“爹,你忘记了,我师傅这一生也就我这么一个徒弟,我又哪里来的师兄呢?”
曾静这才知道,感情他们已经知道自己是假,那么说,刚刚皇帝也是知道自己是假的了?
可是他刚刚掩饰的如此好,既然知道自己是假的,干嘛还要留自己到圆明园生活?
难道皇帝是故意想留住自己,意要一网打尽?
哼,真是够阴毒的!
曾静面具下的吕默心中发怒,留意了下张琪之和胤礼等人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