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日,艳阳高照,因为腹中的孩子也近九个月为了能让自己到生产那日不受罪,所以我便日日用了早中午膳后会在御花园里散步走动。
这里是古代,没有剖腹产任何关于生产一事全凭自己,所以,在这个没有先进医疗条件的社会,生孩子是个考验生命和运气的事儿。
我虽然有时候会觉得这个时代太无聊,可是真的到生死关头,我还是觉得自己没活够呢!
更何况张琪之还未找到,胤禄还没从是非中抽身,我自然要努力保全自己,然后才能彼此安心。
我和双喜在御花园里闲逛时才发觉,临近中秋好似能赏的花,能看的景真的已经不多了。
越过瞰袅亭,来在椒林别院前旁的不说,只是这一大片的绒葵开的争艳让人眼前一亮,只见火红色的绒葵一叶一花,枝无旁出从上到下,红色的绒葵娇艳似火,粉色的绒葵出水芙蓉,清秀典雅。
二乔点唇双色绒葵则是宜喜宜嗔让人觉得看了一眼便要欲罢不能。
我自靠近了绒葵低下身子嗅了嗅,没有什么香气倒还是引来了许多蜜蜂嗡嗡响。
看着她们花色正浓,叠式,单氏花瓣各有千秋这样的景致丝毫不比牡丹亭前的牡丹花逊色只可惜,眼前无奈蜀葵何,浅紫深红数百窠,能共牡丹争几许,得人嫌处只缘多。
人世间万事万物都以一个物以稀为贵而得名珍贵,人世间在美好的事物,没有噱头总是多余的。
我自立在绒葵从前看着她们芳菲殆尽时独领姹紫嫣红,心里似喜似悲,在看看双喜倒是很喜欢她们的样子,左看看又赏赏总也舍不得放下手中的花朵。
见她如此,我自随手摘下一朵叠式二乔点春红粉绒葵,轻唤道,“双喜”
双喜闻声见我手中拿着绒葵花自心知肚明,略矮下身子蹙蹲在我面前。我将容葵花带在双喜的小两把头上,立刻觉得为双喜增色不少,我自笑道,“人比花娇。日后这里的绒葵独赏你做宫花使了。”
双喜闻声喜道,“谢谢娘娘厚赐。”
我见她领了我的赏忙的跪地磕头,笑道,“快起来吧!”
双喜起身笑看着我,还不时的抬手小心翼翼的摸了摸头顶的绒葵花。那一脸娇美当真让人觉得怜爱。
我正立在花前赏花,只听双喜轻唤间略带着提醒,“娘娘”。
我微微一愣回眸处才发现是胤礼和胤祥兄弟两个站在我身后,见状我道,“你们怎么一起来了?”,“是有什么事吗?”
胤祥见我如此问,微微一笑说道,“在来的路上遇到的,能有什么事儿?”
胤礼闻言也跟着笑起来,见他们如此。我才叹道,“我发觉最近自己变得越来越胆小,越发有惊弓之鸟的嫌疑了!”
说话间又摘下了一朵红色绒葵花在手中,胤祥听闻我的话,自回道,“最近发生的事情是比较多,也比较乱,我看是你太累了的缘故。”
闻声我道,“是啊,最近大事小事都挤在一块是比较累。”
胤祥闻声不语只是定定的看着我身后的绒葵花海。一旁的胤礼道,“过几日皇兄要去圆明园,到时候你也能跟着出去放松放松了。”
闻声我自笑而不语,和胤礼胤祥两人进了椒林别院。椒林别院是个独立的小院子,里头不大只有几个寻常见的桂花树,院中旁的没有,只有一个小亭子,亭中有紫檀木桌凳一套,桌子上还有鲜果差点。抬眉望去再往想来是椒林别院的正殿。
因为我们三个是临时起意来喝茶,便没有进入正殿进了亭中,待我们都落座我才道,“听闻邢贝勒在前朝闹得很凶?”
胤祥嘬了口茶,自回我道,“左不过是在人群里撒泼打诨,说咱们偏心,说十六弟是仗着自己是皇弟肆意妄为不把人放在眼里的话。”
闻声我自心中细想着从弘昼那里听来的话,邢贝勒虽然叫博果奕一声叔叔,其实也不过是个三杆子打不着的叔叔,只不过他阿玛是老王爷堂叔的儿子,所以倒是关系还好。
眼下老王爷已死,他阿玛也去了他虽然有个贝勒的头衔可是胡吃海喝一个好好的贝勒府早被自己败光了。
如今这样殷勤的要躲王位,不过是走投无路而已,想到此处我故意挑眉回道,“十六爷是皇弟,他可是和弘历一辈的圣祖皇孙呢!”
胤祥摇头轻笑,这边的胤礼倒是沉不住气,嘟的一声将茶杯狠狠的落在檀木桌上,言语间尽数是看不上邢贝勒的话,自道,“凭他也配?他阿玛虽然受尽圣祖恩泽但也是实打实拿着忠心耿耿换来的,而他不过出了五服又是个坐吃等山空的吨里鼠辈,竟也妄想拿回庄亲王的位置?”
“别说老王爷有嫡亲血缘在身边,就是没有也轮不到一个半亲不亲的奴才来享配这样尊贵的地位。”
“他如今顶了个贝勒的头衔不知收敛,竟还妄想其他,可见人心不足蛇吞象。”
我见胤礼气恼的这样,自向胤祥望去,比起胤礼胤祥倒是显得淡定许多,见状我又道,“人心不足所以才想贪婪更多,咱们一个个的在宫中看尽繁华,领略不出人世间的俗物是何等宝贝,不过他既这样看重庄亲王这把交椅,你们就不怕他会狗急跳墙吗?”
胤祥回道,“十六弟的马车走在大街上无缘无故着了火,这已然是个下马威,天子脚下他能这样猖狂可见背后支持他的人不是一般人。”
胤礼最是看不惯这样装腔作势的人,自道,“管谁给他撑腰他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