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海棠苑既然是这么个地方,一般的嫔妃只怕比避讳冷宫还要避讳那里,自然是无人敢去,胤禛把她囚禁在那里当真一步稳棋。
我虽然很急切的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顾及裕和在身边的尴尬。
我对双喜道,“找个脸生的宫女去海棠苑瞧瞧,那里现在住着的是不是从前的贵人徐氏?”
双喜见我势必要弄个究竟,也不敢相劝自担忧的看了看我,躬身回道,“是。”
打发了双喜,我又安排裕和道,“裕和,你记住你今天没有去过海棠苑,更没有见过额娘以外的任何人,记住了吗?”
裕和见我如此说,自乖巧道,“我记住了。”
裕和还小也不知道我和徐氏之间的恩怨纠葛,自被我几句话打发去和弘浩玩。
徐氏曾经说过,她能在宫中跋扈那么多日子,原因是胤禛为了封她的口,从而雪藏思念的事情。
她能有今日也是因为我知道了思念的事情,所以她没有了保护伞,她如此落魄当真是可怜了。
不一会双喜从外套进来,艾艾行了一礼对我道,“是谦贵人,只是守门的人说,自从她住进去一个人来探望都没有”,“她怀着孩子身边只有一个贴身嬷嬷伺候着也挺可怜的。”
果真是她,胤禛把她放在前朝殉葬嫔妃临去前的地方,也不知是为了保护她,还是为了让她夜不能寐?
方才双喜说她可怜,我却不以为然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话至此处我又道,“知道谦贵人住在海棠苑的不多,若是谁说漏了嘴只怕本宫也护不住她。”
双喜许久没有见我如此疾言厉色了,忽的见我如此忙道,“奴才明白。”
我自吩咐双喜“下去吧!”又坐在榻上细想了很久,始终觉得有些话还是等我见了她问清楚,才能真的心安。
次日一早。为了能让我顺顺利利进入海棠苑,我也是不得以利用裕和了。
我自躲在桂花树下,裕和则是一手抱着蹴鞠在海棠苑门侧玩耍,只见裕和一个不小心蹴鞠就这样丢尽海棠苑内。
蹴鞠不见了裕和脸上不高兴道。“哎呀我的蹴鞠,你们两个去帮我把它找回来。”
裕和这边正儿八经的吩咐着,两个守门的小太监闻声抬眉看到是裕和,知道她现在的身份是一般人得罪不起,自躬身行礼说道。“格格,皇上吩咐任何人来了都不许打开这扇门,还请格格体谅奴才才是。”
裕和闻声微抬着下巴,质问道,“当真是皇阿玛说的?还是你们两个打量着我年纪小便哄我?”
两个小太监一听裕和这么说,忙的回道,“奴才哪敢哄格格啊。”
裕和见他们还算给自己面子,随即又道,“即便你没哄我,可是本格格的蹴鞠不小心跌进去了。若是我找不着它今日都不能开心了,你们两个把门打开,我去捡了就回来。”
两个小太监闻言为难道,“格格,实在是皇上的旨意奴才不敢违抗啊。”
裕和闻声略气恼的指则道,“你当真不给我捡??”
小太监见裕和生气了,心里也是打鼓,皇上才收的格格想来宝贝着呢,若是真的被自己气着了,回头再皇上面前说几句什么话。自己的脑袋岂不是要搬家?
只是如今这门是皇上不许开的,左右都不是为难的小太监一个“这??”半天都没说出口。
裕和见他如此为难,自道,“这里没有旁人即便你打开这扇门给我捡了来。我只能向我额娘和皇阿玛说你的好处,绝不会出卖你,若是你不给我捡,我便告诉皇阿玛你们见我年纪小便作践我不是皇阿玛亲生的格格。”
两个奴才一听裕和这话,扑通跪倒,连连磕头道。“奴才不敢,奴才不敢。”
裕和这才道,“既不敢,便开了门捡了蹴鞠便出来。”
两个小太监起身后见裕和也不是好哄好惹的,两人对视一下,其中一人安安分分道,“嗻。”
小太监说话转身便要去开门,裕和又道,“还有,我说过不会出卖你,可是你的同伴你有把握不出卖你吗??”
站在一旁的小太监闻声,吓了一跳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裕和会将自己一军,忙的跪倒在地磕头道,“奴才不敢。”
裕和这才舒口气道,“那就好,你还不快去?”
小太监利利索索的打开了房门一个闪身进了海棠苑,裕和又对一旁的小太监道,“木槿花就快过开过去了,你去给我折几只木槿花来。”
小太监见裕和要木槿花,自不敢再得罪,躬身道,“嗻”
这个小太监才走,另一个人便抱着蹴鞠从苑中出来,见着裕和忙躬身将蹴鞠展在裕和身前道,“格格,找回来了。”
裕和细细看了看蹴鞠,自对小太监道,“方才我叫那个人给我折木槿花他怎么还不回来,你随我去瞧瞧。”
小太监闻声回了句“是”,临行前还不忘把门对上才跟上裕和的脚步。
我见两个小太监离去,自快步闪进了海棠苑,海棠苑不知是不是因为中了许多个头较大的树木所到之处显得很是凉爽。
这是一个坐北朝南的三间殿的独立小院,外有走廊凉亭,院东侧还有一池荷花开得正艳,海棠苑名副其实里头还有许多已经开过了的海棠花树。
我自四处打量着院中的三间房子只有那一池荷花进了东配殿的门开着,想来谦贵人是住在那里了。
我自越过莲花池进入东配殿,这里虽然早前是殉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