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女人是水做的,母亲不会是油做的吧?在chōu_chā的过程中,始终感觉ròu_gùn裹了一层油脂,温和、湿润、爽滑,就像上了润滑油的轴承,我不由自主加快了动作的频率。
肉茎不断地挺入抽出,幅度也越来越大,每次都抽出大半,再直没根部,触抵花心。
穴口咬合著茎身,guī_tóu摩擦着膣肉,一层层的酥麻从ròu_bàng传导至全身,身体也变得发热,和母亲紧贴的身体中间已有些汗津津的。
母亲的手臂被我拢在身下,头部侧向一旁的母亲轻咬着嘴唇,鼻翼微微翕动,显然在压抑着快感的冲击。
我又将母亲的耳珠含在嘴里,轻柔地吮吸,舌尖不时挑动几下,并滑动到脖颈、耳后舔舐着,母亲终于忍耐不住,喉间又发出嗯……嗯……的呻吟。
在我的不断冲击下,母亲的穴道越来越湿滑,我的chōu_chā也越来越畅快。
在往外抽拉的时候,我甚至感到有些yín_shuǐ被顺带出来,聚集在穴口,又被挤溢出去,以致打湿了我的yīn_náng和yīn_máo。
我直起身子,将母亲的两条腿搭在肩膀上,身子向下压了压。
母亲的屁股抬高了些许,我的jī_bā便以斜向下的角度插在母亲yīn_hù里。
可能羞于这样的姿势,母亲嗔怒道:少作怪,快点,你爸就在隔壁呢!他睡觉沉,又喝了酒,没事的。
说着,jī_bā开始了新一轮的抽动。
妈,舒服吗?我感受着母亲穴道里的泥泞,有些戏谑地问道。
母亲不堪地将头侧向一旁,两只手又盖在了脸上,避过被我盯视的尴尬。
随着我的律动,母亲两只丰乳也颤巍巍地波动起来。
我一边不停地chōu_chā,一边伸出手捉住母亲晃动的rǔ_fáng,轻轻地抓揉着,感受着乳肉的柔软和形状的变换,并不时地用指肚捻搓着硬涨饱满的奶头,母亲的喘息声又变得粗重起来。
我的jī_bā沾着滑腻的逼水,一下一下直捅穴底。
花心柔嫩的逼肉像一层容、挤压着硕大的guī_tóu,又像是婴孩肥嘟嘟的小手在不停地抓挠着,让膨胀的guī_tóu一阵阵地酥麻。
为了减轻快感的集聚,不至于短时间内爆发出来,我放缓了chōu_chā的速度和力度,开始深入浅出,细细地感受着肉壁的刮擦和花心的吸裹。
jī_bā直没根部时,屁股继续前耸并轻轻晃动,耻骨顶触着耻骨,yīn_máo摩擦着yīn_máo,硬涨的ròu_bàng在膣腔深处挑动,guī_tóu慢慢研磨着花心的肉褶,两种柔嫩便糅合在一起,形成一种细腻软糯的触感。
guī_tóu还不时地碰触到圆圆的、类似瓶口的宫颈头,一触就感觉轻颤一下,接着滑到一边去。
于是就像捉迷藏一样,guī_tóu在和花心紧密的研磨中,又不断探寻着、顶触着宫颈口,亲密相接,又俏皮地滑开。
嗯……嗯……哦……母亲的春情又被我撩动起来。
快感总是按捺不住,就像涨潮一样,一波还未消退,一波又涌上来。
随着快感的冲刷,我的幅度又大开大合起来。
jī_bā快速用力地chōu_chā着,像打夯一样,每次都拉至茎冠,再深刺花心,guī_tóu与子宫颈口便不断地触离。
深入时,膣肉也陷入穴窝;抽拉时,yín_shuǐ也被带出逼口。
屁股大力挺动,发出啪啪的撞击声,宛如旧时浣妇的捣衣声,在静谧的夜里不断地响起。
母亲的yīn_dào里已是洪水泛滥,以致在我操动的过程中不时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一些逼水从穴口溢出,我和母亲的结合处一片粘滑-哦……宝贝儿……宝贝儿……哦……母亲嘴里发出一串摄人心魄的吟唤。
哦!好舒服!妈,儿子操得好不好?舒不舒服?肉茎的酥麻越来越强烈,我边用力操弄着,边热烈地回应着母亲。
快点,宝贝……哦……哦……快,快,再快点!使劲!哦……受不了了!哦……母亲长长的吟唤中竟带了一丝哭腔,双手也不由地攀上了我的腰臀,像是抚摸又像是向自己的下体挤压。
母亲在叫春,是在叫春!这是柔静端庄的母亲在我面前从未有过的一面!这样的叫声可能在xìng_ài男女中普通得不能再普通,可这是一位母亲向亲生儿子发出的啊!这一刻,她已抛掉罩在母亲身上所有的外衣,发出一个女人长期压抑的渴求,让儿子或者说身上这个亲密男人无所顾忌、使劲操她、让她爆发的渴求。
这种渴求像一根点燃的引线,引导着我浑身沸腾的热血冲向怒挺的jī_bā。
此时,我全身的感观都集聚在下体,jī_bā以一种快速的、密集的、猛力的挺动深深冲击着母亲的穴道—我出生的地方!啊……啊……啊!突然,母亲身体一阵痉挛,下体高高耸起,花心处一阵紧缩,接着一股温热的yín_shuǐ从穴底激溢而出,冲刷着我的jī_bā,打得我全身一个激灵!哦!妈!我操你!操你!操你!操你!受不了肉穴深处不断吸压和yín_shuǐ冲击带来的强烈快感,我语无伦次地低吼着,猛操十几下后,只觉后背一麻,jī_bā又向深处一突,精关大开,噗!噗!一股股的jīng_yè激射而出,直冲母亲的子宫而去!啊哦!我和母亲几乎同时吟唤出来,我的身体甚至打了一个爽快的寒颤。
到底射了多少啊,我感觉